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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盛大之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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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上爬满青苔,已经很久没有开宴了。

大厅空荡荡的,沈雁槐靠着唯一进出的门口边的盘龙柱,厅堂中央的八角台也关了灯,上次血鲛珠的拍出,也一起拍出了晚宴上最刺眼的东西。

已经很久没有开宴,家主房里的宝贝也只是自己观赏,好像也少了一些钱财往来,作为家里管家的沈雁槐,有时也只能看着账本发呆。

风成了这里的常客,吹着窗帘褶皱,也吹动沈雁槐心里平静的一池清水。风也随着性子撒野,打翻她心里的天秤,有一端倾斜,沈雁槐的这颗小心翼翼的心也朝着这端倾斜。

这几日家中无事,沈雁槐的心思也像着野草一般疯长。

除了分家何樱榕,沈雁槐就是本家的第二执行者。

困意悄然而至,沈雁槐喝着苦咖啡勉强提神。

还是习惯那会厮杀的感觉,她的妖刀也很久没有动过,和那把代表晚宴开宴的刀一样,放在贴合刀身的紫檀木盒子里,只是做着保养不锈的作业,寄存在刀里的魂却是没这么有活力。

刀就在桌子上,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雁槐,和沈雁槐一样的名字,柔弱的刀锋要切开敌人喉咙时,张露的獠牙,也不是深海里的鲨鱼可以比喻的。

沈雁槐很矛盾,第一个因素就是在她进入本家前,是一个大学刚毕业,还在城北卖蜂蜜的孩子。

先把她定义成一个小孩子,还不知道刀的重量。

的确普通,连住的房子也还是有二层的小阁楼。

勉强拥挤在钢铁森林里,阁楼二层的积灰很严重,连着呼吸也带着咳嗽。管理局的安排先顾着那些上层建筑,生活在往下的人群偶尔抬头仰望,却也遥遥无期,还是低头看见了可以填饱肚子的几张钱币。

沈雁槐看着远天飞过的雁群,她和那些有群体的人格格不入,雁群里不会存在掉队现象,地上生活挣扎的人争前恐后的往前在拥挤,十分渴望触碰到那些包裹着金色颜色的其实是废铁的奖杯。

这些代表不了什么,可好多人乐此不疲。

沈雁槐洗完澡,躺在靠窗的床上,她也见过那些被权利钱财包裹住的人群,他们走的急促,给旁边路人留下的印象就是一身压抑的黑色。

百无聊赖,沈雁槐翻转身姿,今天不算舒服,她偶尔蹙眉。

时间熬到晚上,白天的余热还没有散去,有一部分留在了水泥路上。

冰箱里还放着晚餐,是一份简单的快餐食品,拿微波炉加热一下就好。

空了半天的胃终于有了一些填补,沈雁槐夹起半块鸡蛋,面无表情的咀嚼着然后咽下肚。

她出身不算名门富贵,可和那些活在边缘穷到要靠政府救济的寒酸也不沾半点。

街道口的便利店就可以买到她想吃的,大学毕业后,手上拿着的工资还可以满足她心里也存在的一些公主梦。

她是公主,可没有佣人叫她起床,也没有佣人在她睡觉前送上一杯热牛奶,再说上一句晚安。

可沈雁槐自己就可以喝着有点凉的汽水,今天她本不该这样,还是应该听话的喝热水。

没人关心也就说明没人管,至少是自由的,没人替她去买卫生巾这样的用品,沈雁槐也只好慢慢悠悠的去买上几包,她走的慢,有天上的星辰陪着,地上拉长又缩短的影子,这些才是真实的东西。

平房拥挤,中间隔开的就是一条不宽不窄的巷子,所以两家人发生争执的吵闹,又或者电视剧忽大忽小的剧情声色,在夜下都在无限放大。

黄昏没过,烟火气还是在的。

从便利店离开时,沈雁槐还买了一瓶酒。

她今天也不该喝酒的。

她只是买了,会放在厨房,还是放在冰箱里,也许也会一边忍着疼一边在把酒喝下。

疼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感觉,沈雁槐也看见过年轻的情侣一对又一对,男生不厌其烦的关心女孩,说出的喝热水也渐渐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敷衍。

可女孩喜欢这样的话语关心,就算在嫌男生啰嗦。那她们也有了在人群中炫耀的东西,可以大胆的嘲笑那些没有人嘘寒问暖的女孩。

脸上带着骄傲,这是沈雁槐没有过的感觉。

她一个人挺好,自己泡好蜂蜜水,在浴室洗热水澡。

穿着睡衣,薰衣草的浅香充盈在卧室,沈雁槐盯着床头柜上闹钟,一起的还有刚刚撕开包装的卫生巾。

就到了凌晨,本来该有的睡意却还在迟到。

可能真的是少了一杯热牛奶和一句晚安。

这该死的烂关心,小孩子才吵着要。

沈雁槐小声念叨。

猴子跟在队伍后面,不发一言,动物的语言和人有着区别,马上的人看重前方的修道,猴子天生的野性,这一只偶尔还特别重杀伐,在马上的人心里一念也把猴子当做是来自莽荒。

猴子属火,易怒,它身后的那只蠢猪自然去属水,水火不容,可马上的人听得进这只猪的言语,对于猴子的怒,别碰到自己心里最后的禅就好了,他也乐意和这只猴子说上几句,有了猴子的武力作陪,马上人的修道路也平坦了不少。

猪不算忠实,也喜欢耍着花招,也扮演小人的角色,在人前告密,在人后求饶,也在马上人前卖力的表演过,那一副模样,猴子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

修禅的路很长,也不是十万八千里就可以概括下。

路上下雨天,潮湿的苔藓放肆的生长蔓延,也催发了这只猪心里某种欲望,猪是原始的动物脾气,虽然上一世也为人,还是天上神仙,可动了色念,失了为人对于八戒的掌控。水是无常,可以温婉,那是欢喜气象,到了洪水滔天的气象,也是让人惊恐咒怨的爪牙姿态。水软了人心,也容易推着人缓慢走向对立的深渊。

喜美人,也入了色。

在雨天行走,很容易陷进去,这是一个圈,把人套住,往最偏激的方向带。

猪停下来了,没有顾上前面继续在走的人。猴子发怒挥动的铁棒也没有敲醒他。

雨水把他包裹住,隔绝了和外界的联系。

不觉间也到了夜,煮沸的水倒进浴缸,热水上漂浮大片大片的玫瑰,花颜色愈发腥红了,沈雁槐脱掉全部衣服,花瓣贴合在她身上,锁骨间,膝上,眉眼间水汽升腾,妖艳的红色把她裹住。

窗外雨纷飞,房间里温暖如春,一边是寒雨天,一边是醉人心的花香气。

她脸发烫,呼出的气带着微微娇喘。

已经没有什么雨水味道了,花香沉在水里,是藏着不见人。

月末了,过了白天就到了夜,花也早早睡去,还浮动在水面的几道香,此刻也完全不见,模糊不清的白烟,一圈一圈的把天上皎洁的月遮住。

车子停靠路边,他在街灯下点燃烟。车灯还没有关上,铺洒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光亮。旁边就是枫道,现在的颜色,暗红。

没有剪刀去修剪,顺着朝南的方向,花开过了半夏。夏季末了,到了秋色,也随着主人的心思,枫红,这几日盛放的如撒野般。

时间久了,花开的势头更加随着养花人的心思在走。

烟烧尽一支,他还是站在原地,被雨击穿的槐花,终究没能陪他走过下一站。

他有点失神,也忘了副驾还坐着一个人。

车窗摇下,沈雁槐探出头。

“也没见过你这模样,带我来这里,反倒让我看你这般无精打采。”沈雁槐下车,她撑起伞。

“这不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家主样子,你现在就是个花匠,还是个庸人。”沈雁槐抢过他手里的烟,连着打火机一起丢进车里。

“庸人,俗人。”沈雁槐继续着言语攻击。

欧阳挽枫看着她,盯住沈雁槐柔弱如水的眼睛。

“我也不是天天操心着要杀谁毁谁的事,就这一次的赏花,成了你口里的庸人,可能我也要嘲笑自己一番了。”欧阳挽枫敲了敲后座车窗。

有人也露出头来。

“我姐说的很对呀,你现在的样子和林黛玉差不多,就差书里写的葬花了。”沈闻心推开车门,很快速的躲在沈雁槐伞下。

欧阳挽枫稍稍无奈。

“跟你们一起,会头疼。”他独自撑伞,就和沈雁槐面对面。

又泛起微微小雨,沿着叶脉滴落在土里。

“连天也在笑你了,你该去杀人了,真的不是和我们女孩喜欢对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发愁。”沈闻心走近欧阳挽枫,她伸手用力把他推出去。

欧阳挽枫被雨淋的突然,他像是踩进深水里。上面安全的地方站着沈闻心,她没有伸手去拉自己上来,沈雁槐也没有,她选择背过身。

欧阳挽枫的心沉在水里,飘在水上的花瓣也刚好遮住他心所在的位置。随着时间,心在反复沉浮。

他笑了,没有表情的在笑。

沈闻心也在笑,她站在伞下,那里是温暖的,她在高处看着这个在水里行走的自己。

“一日千红,还有一半的枫红是被血染红的,你们都是喜欢杀人的人,而我们只是刚好喜欢你这个一边杀人,也一边养花的人。可能我们都不太正常。”沈闻心伸手了,她碰到了欧阳挽枫的手。

“也没有人去定义,来自地狱端的彼冥花才好看呀。”沈闻心看着侧脸在滴水的欧阳挽枫。她靠近他耳边。

“我和姐姐陪你去看,一个叛逆的人正在做着你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情哦。”

黑色轿车驶入环形天桥,绕着圆月在走,月亮是中心,大方的把温柔皎洁的光抛洒出去,温润了草木。

一分钟后,车子冲下天桥,在红灯前停车,靠近一家便利店门口。

沈雁槐下车,她拉开后车门,看了一眼睡醒后的陆婉。

陆婉的双手被尼龙绳绑紧,她身上盖着一件呢子大衣。车子里空调温度有点低,大衣是沈雁槐的。

“这个点,就吃点泡面吧,在车上等我。”沈雁槐拿出一个抱枕递到陆婉怀里。

“我没有把你当成一个惯犯,你自己也不要太拘谨了,老大要见你,我们走个流程。”说完,沈雁槐锁上车门。

到了凌晨,为数不多的便利店成了在晚间活动人群最好的落脚地方。外面吹着冷风,行人脸上或多或少显出疲惫,便利店里的黑咖啡,用温热牵引着人落魄的心脏。

推开门,暖气附着在脸上,一时间脸颊发烫,一种困意涌上心头,脚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不属于站在实地上的踏实感。

饭饱思淫欲啊,关东煮沸腾的味增汤,没有饱腹感的空洞,沈雁槐随手拿起几串墨鱼丸装进餐盒里。

有个枕头多好,最好在做一个梦,那居酒屋和民楼上应该有雁飞过。

沈雁槐嚼着墨鱼丸,伴着木鱼花味增汤吞咽下腹。她呼出暖气。

“热咖啡和蟹子面,两份。”沈雁槐从钱包抽出几张钱币放在台面上。

“剩下的钱够不够再拿上一包卫生巾,我朋友今天不太舒服。”沈雁槐看着一开始就默不作声的店员,她也不好多言,只是礼貌的说声谢谢。

研磨机把咖啡豆磨成粉,经过热水蒸煮,冷萃后再倒在加厚的纸杯里。店员再把砂糖包和奶球一起搭配好。

“蟹子面要再等一会,您先坐坐。”店员把咖啡打包好,还很细心的在纸袋上钉好一束蝴蝶结。

沈雁槐十指相扣,她把自己的全部重心压在双手上,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程,骨子里的困意不知道反复交叠多少次了。

水开,泡面煮下锅,水泡碎裂后又重组。

外面车里,陆婉在睡意和清醒间反复,她把双手藏在大衣下,尼龙绳的捆绑让手腕多少不舒服,皮肤有些刺痛。陆婉完全躺平在车座上,她看着模糊的外面发呆。

“您久等了,这是蟹子面,按照您说的没有放辣椒。”店员表示久等后的歉意。

“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去处,有热牛奶和面包,早晚都有一份安慰。”沈雁槐拎着手提袋走出来,外面的风是冷的,吹起她发梢,吹褶裙摆。

“是纯棉的,等一下去酒店就可以休息了,今天太晚,就不回本家了。”沈雁槐把咖啡递给陆婉。

“我可以喂你的,你会介意吗。”沈雁槐指指陆婉的心口。

“陆婉,可以嘛。”沈雁槐忽然靠近她,快要触碰到陆婉的脸。

“你现在安静的像个乖宝宝,会不会看见他,就会变成一剑封喉的杀戮者。”沈雁槐声线冷艳,眼睛里透着寒光。

陆婉往后靠,散开的长发遮住她一半的视线。

“你是他养的一只狗吗,这么听话。”陆婉把咖啡打翻,带着怒意和沈雁槐对视。

“乖宝宝现在就生气了吗,让我有点意外啊。”沈雁槐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她摸了摸陆婉的手腕。

“乖宝宝,你和你姐姐说话的时候,就别这么冲动了。陆思冥,她可是一个不会好好说话的存在哦。”沈雁槐把洒了大半的咖啡扔出车窗,她忽然用力,硬生生折断了陆婉的双手手腕。

陆婉来不及发出喊叫声,沈雁槐伸手捂住她的嘴。

“我喂你吃点东西,按照我说的,到了酒店再给你把骨头接回去再上药休息。”像是下达一条不容反对的命令,沈雁槐稍微有些暴力的把饭团塞进陆婉嘴里。

“我们喜欢你的实力,所以准备带你回去的时候就不会太温柔。”

风在左右摇摆,秋千也左右摆荡,这是她的视角,坐在秋千上的孩子眼里是江海翻腾,忽而就卷起千层花海。

海潮笙歌,鲛人在悬崖上凝视着一轮冷月。

她把花瓣揉碎放进空瓶里,冷艳的花香在瓶子里环绕后涌向瓶口,有点醉人,千丝万缕般的把睡着的人牵扯到更加深沉的地方。

外面在下雨,淋在车上,车窗上留下明显的雨痕。

沈雁槐把陆婉扔在床上,像是在扔东西,柔软的床面塌陷下去。

“乖宝宝,现在你可以踏实的休息了。”沈雁槐把淋湿的外套脱下挂在空调暖气下。

“今晚的雨好大,别踢被子。”她自言自语着,另外准备解开穿在最里面内衣的金属扣。

或许是累了,陆婉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她看着镜子里出现的所有关于沈雁槐的动作画面。

“多数的精力被这怪物抽走了,不然现在是我给你在上坟。”陆婉挣扎着起身,忽然间她的衬衫松开一颗纽扣,稍微宽松的衣服顺着肩滑落,露出月牙白的内衣肩带。

沈雁槐几乎是压在陆婉身上,她手上的匕首就指着她的心口。

“乖宝宝,说话温柔点。你这样,不可爱。”沈雁槐把陆婉滑落的衣服拉回原位。

“衣服是好看的,你这性子不搭。”

“是了,你的精力现在不足一半,要不然还真的拿不下你。”沈雁槐坐在落地窗前,高楼之下灯火零星,碎雨纷飞,穿行在灯火间。

“好好睡,今晚不会有人死,明天也不会。”沈雁槐看着疲态缠身的陆婉,她也悄声叹气。

“你的主人都这样了,还不愿意把你的精力分她一半吗,你是吃够了,她现在可是很饿的。”陆婉睡着了,身体现在仿若空壳,那血液的流速变得异常缓慢,呼吸声微弱。

“这么多的妖怪,就你最喜欢吃,偏偏你的作用让他发现了,苦了乖宝宝,真的可怜。”沈雁槐忽然悲天悯人,她在本家里也见过很多血腥的画面,自己也充当过几次的刽子手。

在洗手间洗手,多少温润的泡沫都洗不掉血腥味,她脸色苍白无表情,水龙头流出的水淹没一半池子,沈雁槐泡在水里,刺骨的冷意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在他没有出现时,自己应该和陆婉一样,就算身体里住着一只妖怪,大概也是无邪无害的样子。

“开始想念在民楼的日子了,你把我带进这个画好的圈,却没告诉我就出不去了,遇见你之后,我的晚餐里多了几道菜,可用来吃饭的筷子是两柄锋利到可以杀人的刀啊。”沈雁槐已经把陆婉的手腕骨接上了,喷洒药剂后用竹夹板固定,再拿棉纱布缠了好几圈。

汽车忽然鸣笛,像是起了连锁反应,鸣笛声不绝,愈发刺耳。

雨也暴躁了,敲击在窗上,催命一样的急促。

沈雁槐拉上窗帘,随手把换下的内衣遮挡在陆婉眼睛上。

她自己忽然作呕,快步冲进洗手间里。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起意了这么多的爱意。”

沈雁槐身后的墙上出现第二个的影子。

她诧异的叫出这个影子的名字。

她很熟悉。

“沈闻心。”像是看见了来自深渊的鬼,沈雁槐跪倒在地上,心跳急转而下。

“就看看月亮发发呆不好吗。”凌燚想去拿烟。

“不好,多无聊啊,还冷。”女孩拒绝,还抢过凌燚手上的烟。

“别抽了,伤肺,你身体里的那几位也被熏的眼睛疼。”女孩把轮椅掉过头,对着一座鬼门。

凌燚看着眼前的鬼门。他无奈摇头。

“你们的家务事,喊上这么多人,发出的帖子真多。”凌燚侧过身。

“就不能让我自己走进去,搞得像个残废。”他脸上微显不悦。

“别这么说自己,都有伤着的时候,找个人照顾一下就好。凌大少爷这么认真,太累啦。”女孩不以为意,她双手往下压,轮椅前轮上翘,一级一级碾过台阶。

“我们要迟到了哦,还好家主给留了座,是个上等座席。”女孩有些兴奋,她朝着门喊到。

“开门啦,我们到啦。”声音挺大,门很快就打开。

凌燚蹙眉,他好像看见门前站着些什么。

门上有鬼面,现在门开,那鬼也就出来了。

凌燚心里还是一惊。

他小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好像就是在等我,然后推着我来。”

女孩继续推着轮椅在走。她脸上一直带笑。

“和您相处,现在还推着您,是我的荣幸啊。少爷不用记的,我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打打杂就知足了。”女孩推着凌燚经过一条长廊。

凌燚无奈,他把脚用力踩在地上,强制停了下来。

女孩发慌,她居然跪在凌燚面前。

“别呀,我说就是了,伤着您就不好了,您是今晚贵客,不敢怠慢。”女孩伸手把凌燚双腿扶回踏板上。

“何雨弦,我叫何雨弦。少爷,我们就好好往里走吧。”像是在祈求一般,何雨弦居然都快哭了。

凌燚心里也犯难了,他其实不太会和女生打交道,特别有点受不了女生撒娇或者就是像何雨弦这样。

他点头。

“好,我听你的,我们继续走。”凌燚妥协了,他按了按太阳穴。

“好。”何雨弦给凌燚在腿上盖好毯子。她推着轮椅,又路过一座亭台。

“少爷,今天家主准备的是一场晚宴,他交代过我,让我一定要陪着你来,其他人只是用来陪衬的,您来了,家主才会觉得那件物品拿来拍卖是值得的。”何雨弦给凌燚说明来意,她话说的不停。

“少爷和家主认识的早,可这几年就没怎么见过了,家主心里想着少爷呀,你们是朋友,以前还是一边阵营的。”何雨弦忽然停下。

“少爷,您在听吗,可能这些话您也就听一次了,别不耐烦,不会占用您多少空间的。”何雨弦又走到凌燚身前。她扑在他身上。

“您也没有传闻里描绘的那么冷,是他们不懂。”何雨弦没有起来,她现在这有些疯癫的样子,在凌燚眼里,是一种不同的撒娇感。

“你在害怕?所以说这么多只是在故意。”凌燚可以察觉到,这路程不长,何雨弦的情绪却忽高忽低,心里到脸上展现的这欢喜是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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