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回地下室(1 / 2)
我讶异的看了一眼老头,看着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应该也是这里管理员之类的,可一个人陈尸于此,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老头皱着眉头,满脸都是厌烦之色,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遭了哪来的瘟,居然在他手上摊上这种事。
随后他才注意到屋子里的我,警惕的问我是谁。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是长安酒楼的主管,顺子有段时间没来上班了不放心过来看看。
我看监察还没有来便和老头多搭了几句,询问了几句顺子的事情。
老头说自己也有些日子没见到顺子了,还以为他在外面惹了事不敢回来,没想到居然死在屋里了。
我又问顺子平时怎么样。
老头说顺子是挺好的一小孩,好几年前就在这里住了,听说是老家有人患病,典型的要钱不要命,只要能挣钱,他什么活都干,经常三天两头找不见人,有可能是在外面上完班就倒头睡了,很少回来。
我点点头,这倒是和成老板告诉我的不谋而合。
万经理已经去报了警,没过多久监察就过来了,带着我和万经理回警局做了笔录一直到中午才离开。
出了警局的大门,万经理立刻问接着来应该怎么办。
我让他回去找成老板,接下来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等我通知。
万经理忧心忡忡的走了。
经过顺子的事,本来还有些困倦的我是彻底清醒了,满脑子只想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地下室里人来人往,各人都只管自己的事哪有空在意别人,而且这件事我感觉没有那么简单,思来想去之下我做了一个决定。
去地下室住。
我跟老道士走江湖的时候曾经碰见一伙人,专门易容骗人,老道士带着我铲除了那伙人,而易容的手段自然也就到了我们的手里。
听说民国时期有个人,他只要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搓一搓,五官就会立刻大变样,变成完完全全陌生的一张脸。
不过这种易容术需要从小就下苦功夫,身上的骨头都是打碎了重新连的,因为一个人的五官再怎么变换,他的骨相是在那里的,但这门真正的易容术却能够连骨相都改变。
我学是有点晚了,不如小孩子的骨头软,老道士便交给了我一点浅显的手段,用药草敷脸可以改变肤色,再贴一个假胡子,弄的邋遢一点,基本上差不多。
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对自己这副脏兮兮流浪汉模样甚是满意,便朝着地下室去了。
一路上成功收获了不少的白眼。
到了地下室,之前见过的老头管理员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瞧见我之后吐掉嘴里的瓜子吧,我是来干嘛的。
看样子还真没认出我来。
“俺……俺俺想租租租……”
“租房子是吧?”
我用力的点点头。
“跟我来吧。”老头一边走一边跟我说:“房租每个月15,水电费5,能接受吧?”
“能能能……”
“听你说话怎么那么费劲呢?”老头摆摆手,领着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左拐。
路过了顺子的屋子。
“你往里面瞎瞅什么呢?这不是你住的地!”
“门门门……”我直接坏掉的门,眼睛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门框上。
那里也有一个花纹,跟我和顺子手腕上见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门坏了,过两天去找人修,关你什么事,赶紧走,就在前面。”
“知知知……道了。”
老头狠狠的叹了口气,似乎对我这副样子很是无奈。
带着我早到的第五间,离顺子的房间不远。
“就这。”
他利索的拿出钥匙开门,里面顿时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呛的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老头在旁边冷笑着说,不知道是我身上的霉味重,还是这屋子里的霉味重。
我尴尬的笑了笑,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行李,就两件破衣服。
“钥匙给你别弄丢了,5一把。”
“好好好的。”
我从兜里掏出两张被揉的皱巴巴的钞票递给老头,他摩挲了一下塞进了口袋里笑眯眯的走了。
屋子里面脏兮兮的,墙上还满是黑乎乎的不明液体,墙角里堆着的垃圾都发黑了,家具上落满了灰尘。
也没什么家具,就一张木板子搭成的床,上面铺了一张破烂不堪的凉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