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烂柯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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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桓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去，脑袋狠狠地磕在某种硬板上，他“嘶……”地倒吸口冷气，捂着脑袋抬头，却看见昂热，曼斯坦因教授和一旁的富山雅史教员在桌前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你是打算拿实木和你头比硬度么……这种方式不可取哦。”富山教员正给周子桓包扎着指缝的伤口，口中忙不迭地说。

“考试已经结束了，别紧张，放松，你刚才是产生‘灵视’了，看到的一切都是因为共鸣而产生的幻觉。”曼斯坦因快速地将周子桓面前的试卷封入文件袋中。

“还好么子桓？不要担心，你现在很安全。”钢笔仍握在周子桓手中，昂热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笔盖，轻轻套上。

又是幻觉么？

“考试……龙文夹杂在音乐里对么……对了，我作答完成了？”周子桓看着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察觉到不对。

他哪里做了什么试卷？

“正确，一种小手段而已。你完成地非常好，至少在格式上与标准答案相差无几，具体的成绩还得等到诺玛审阅结束才能看到。”曼斯坦因举起文件袋示意，随即又感慨，“你的冷静超乎我的想象，我原本还对你的血统评级有所质疑……校长果真慧眼识珠。”

“好了曼斯坦因，快把试卷给诺玛送去吧，别让想知道考试结果的人等太久。”昂热说。

“校长我也告辞了，维克多你身体出现不适的时候可以来校医院，我随时在岗位上。”

富山雅史收整好医疗箱，和曼斯坦因一齐走出教室。

“现在可以确定，卡塞尔学院在时隔四十年后，再次拥有了一位s级学员。”

黑色幕墙不知何时退回了夹层，稀疏的光束站上原木地板和靠窗的蓝色桌面，微风流进窗间缝隙，音箱好似从未播放过什么音乐，幻觉和现实，周子桓一时拿不准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脑子有点乱……我根本不记得答过题。”

是不是s级现在对周子桓来说不重要，他大脑现在还没缓过来，彷佛仍在梦里。

“答题是你‘灵视’过程中无意识的行为，缓一会儿就好了，不要沉浸在那些破碎的片段中。”昂热拍拍周子桓肩头提醒，“这不是你第一次‘灵视’了，你得习惯，可能还会有下一次。”

“我答题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周子桓双手狠狠地揉了揉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