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杀死它（2 / 2）

“多漂亮，”犹大赞叹一句，“这就是祂们才拥有的东西，若是凡人能得到，死而无憾。”

一句话，狼子野心彰显无余。

白檀的手指碰触到冰冷的玻璃罩上，呼出的气息在上面凝成一层薄雾。然而他不想拥有它，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人。

一个极度邪恶而大胆的计划浮现于他的脑海，这份计划令他自己都为之战栗，以及激动。

“为什么祂选中了你？”白檀轻声发问，“你就没有考虑过，祂为什么选中了你吗？”

犹大不语，一只手搭到玻璃罩的顶上，似乎印下指纹之后这就可以成为他的所有物。

“研究院只能掌握它无意泄露出的力量，就好像在接指缝之间露出的沙子。你很想拥有它吧？”

白檀在笑，他微微侧首白色的发丝就垂落下来，他像个天使。

“我会拥有它的，”犹大这样说，“别想把我当做棋子，白檀，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极度利己主义。”

“但我不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白檀说得真诚，“你在怕什么？你在等待什么？现在就是时机啊。”

犹大看着这表演卖力、如跳梁小丑的第四国度代行者，镜片遮挡了他眼底展露的嘲弄。“好啊，那么我把a--据为己有，你替我摆平其他一切问题？”

“我会的，”白檀瞎着眼睛说瞎话，“既然这份平衡早晚要被打破，既然你早晚要把它据为己有，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突然，研究所警铃大作，让二人均是猝不及防，他们大概已经发现了科学院的副院长没有审批文件就进入了a--的房间。

拥有它。

拥有它。

拥有它。

白檀刚要拿出灵翼，却见犹大指尖在防弹玻璃上随手一划，玻璃居然尽数碎裂。

它是我的。

犹大伸出手，似乎想要把这颗心脏攥住。

拥有它。

“嘭！！！！！！”

桃乐丝被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惊醒。她从粉色的小床上坐起来，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第五国度肯定发生了什么，一边穿鞋一边问：“系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往常叽叽喳喳的系统此刻安静如鸡，任凭她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