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医门又添三兄弟(1 / 2)
他一边修炼心法,也来到了金盆衡口的路口挖机停放处。挖机下值班的狗儿早就发现了徐泽乡,它们就要叫了起来。
徐泽连忙做了个噤声动作,几只狗儿明白了,都安静了下来,又回到自己岗位上去了。
徐泽乡一边修炼,一边在想,“自己身边可用之人还是太少了,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一定要把他们尽快培养出来,自己就可以腾出时间进行文化、医药的学习和进行武技心法的修炼了。”
徐泽乡将两部挖机的两套钥匙放在戒指中。徐泽乡心想“我不如坐到那只进口挖机上去修炼。一边还能熟悉挖机的操作系统,另外还可以对衡口晚上的治安状况有一个真切的了解。”
这样,徐泽乡从戒指中拿出钥匙,打开了凯雷公司生产的那台挖机的驾驶室,然后爬了上去坐在驾驶室里修炼起来。一分钟,两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
歹人设计染上赌瘾之后,薛氏父母被他们气死了,家财也快被他们败光了。他俩的一个十六岁的妹妹也被陈海波设计带到家中去当了丫鬟,可他俩还不自知,反倒对陈海波客客气气。殊不知他们薛家的衰败全是陈海波一手策划的。
这不这两光棍又把陈海波丢给他们的2元输光了,但这俩一点也不伤心,因为他们在赌桌上的美女荷官身上过足了眼瘾。钱输光了,薛元二薛元三也不好在赌场里继续呆下去了。此时夜已深,他俩也不好到陈海波那里去搞钱了。兄弟俩只好一齐出了赌场,身边自然跟着一个游手好闲的叫孔阿诚的小弟。这个孔阿诚是个孤儿,但嘴巴子甜,认识兄弟俩十来年了,这么多年来一次在薛元二、薛元三身边使唤。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孔阿诚想赖哈蟆想吃灭鹅肉,他看上了薛元二、薛元三的妹妹薛小英,故他一直与兄弟俩形影不离,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却不料被陈海波截了胡。他也只能望天悲叹无能为力,怪自己命薄。
眼见三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赌场时已是凌晨两点了。“元二哥、元三哥,听说衡口至金盆路口来了两台中型挖机,那挖机里面能装两百多升柴油,要是能搞点柴油出来便是很多钞票呀。“
几人一拍即合,随即商议怎么怎么办。
这薛元二、薛元三家原本是小康之家,家里有小推车有用过的大油桶,油管等,什么都有。三人化身为偷油贼直奔衡口而来了。
徐泽乡正在驾驶室修炼武技心法,此时,他与天地万物已融为一体。
那三人推着小车油桶等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徐泽乡连忙对几只小狗下达噤声的命令,然后他又趁着夜色爬出了驾驶室。
只见三人悉悉嗦嗦,还真找到了挖机入油口,孔阿诚打开油盖子,把油管放进会,然后猛吸一口气,将柴油吸了出来,就要往他们准备的油桶里灌油了。
徐泽乡口哨一吹,然后经直走到被偷挖机前,撤掉放油管。同时五只狗儿各有分工,一条大狗咬住一人裤腿,另外满只小狗配合默契,两狗一队,各咬住一人一只裤角。
薛元二、薛元三和孔阿诚的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酥软下来。
徐泽乡大声问:“你们这么晚不同睡觉干什么呢?”
“我们想搞点柴油卖点钱用?”薛元二只能依实回答。
“你们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做起盗窃行当?“
薛元三于是回答:“都怪自己不是人,梁上睹博陋习,败光家产,气死父母,输掉了妹妹,如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徐泽乡借着月亮,看着薛元二薛元三,观其命相,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全是因为遭小人陷害,一时步入人生低谷而已。
“那你说说是怎样陷入赌博泥潭的?”
听了他们几个的述说,徐泽乡一下就明白了,他们是被小人设计针对了。
徐泽乡对他们说“如今你们是否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以后还干偷鸡摸狗的事吗?”
“我们认识到了错误,也认识到了自己猪句不如,以后不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了。”
“那想不想认识赌何的真面目,想不想回本呀?”
“做梦都想。”
“那你们三位带我去赌场玩玩?”
“好的,我们这就带路。“
在薛元二等三人的带领下,徐泽乡来到了衡口镇镇中心地段一家日夜营业的百货超市。走进超市,薛元二、薛元三等买了十几个面包充饥,说面包钱记他帐上。
徐泽乡立马上前将面包钱出了,说他请客,还给每人准备1瓶水。吃下两个面包,喝了水之后。薛元二等又带领来到超市厕所处。只见厕所里头一开阔处,站立两彪形大汉。
见四位来了,一大汉说了句:“孔准东南飞。“
解元二生气地说,“我刚出来,你们就不认识人了?“
两大汉不予理睬。
“西北有高墙。”解元二只得说了句。
四人被放了进去,一次只能容一人进去。
薛元二解释说,“这是入场暗号,过一段时间,暗号就会更改,说是为增加安全。“
走过一条宽一米,长二十米的狭小通道,前而豁然开朗起来,这是一个足有八百平方米的大厅,大厅边缘还被隔出许多独立包厢,里面灯光明亮,装修豪华,还有零食、酒品、夜霄供应。
入场吧台处是兑换筹码的地方,筹码有5元的、2元的、1元的。没有1元和2元和5元的。
徐泽乡故意装作纨绔似地买了2元筹码。
然后在三人的指引下逐个观看了起来。
先后看了炸金花、打麻将、推牌九等,他都不知道玩,也不喜欢玩。他们又来到大转盘处,此时这里人头攒动,非常很热闹。徐泽乡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在心里估算指针旋转的速度和圈数。摸清套路之后,徐泽乡投了一个1元的筹码在他心仪的数字上。和他其他赌客一样,他也在大喊他押的数字,待针指针停下后,距离他下注的数写仅一格之差。
薛元二等三人身临其境,替徐泽乡痛心不己。
徐泽乡又压了一次十元的筹码,第二次仍然没中。徐泽乡笑吟吟地对美女荷官说,“美女,我今天手气太差了,借你的发财手帮我下个注,转转运气。”
徐泽乡故意把一个贰佰元的筹码放在荷官的手中,然后拖着她的手把筹码放到了他心中的一个理想数学的6上面。众人下注收手之后,轮盘转动了,一众赌客呼喊起来。
这一次,幸运之神向徐泽乡微笑了,他中了。他的2元等码番了6倍,变成了6个2元。徐泽乡也大方地拿出5个筹码送给美女荷官说,“谢谢美女给我带来了运气,我赠你5个等码以示谢意。“
徐泽乡见好就收。随即便对薛元二薛元三说,“现在我给你们每人一个筹码,等下按我说的投注一把,不管输赢,一把之后就走人。”
众人又下注了,徐泽乡这次投了个1元,他示意薛元二薛元三把等码投在2上面。下注后离手,轮盘启动,指针准确无误地停在2上面。薛元二、薛元之大呼,“我中了,我中了,我终于中了一回了。”
这一次他们的贰佰元的筹码变成了2倍,两个人的就成了4倍。薛元二、薛元三见自己中了,还想试试手气。徐泽乡眼睛一瞪,杀气外放。薛元二薛元三两兄弟吓得冷汗直流,连忙说,“我们肚子舒服,今天不玩了。明天再来,美女再见。”
四人换了筹码,除去赠给美女的5个等码和本金一千元,他们此行纯赚了18元。出了赌场,徐泽乡问,“现和你们去哪里?”
“要么请老大去我家里看看?”
“那好吧。”
薛元二、薛元三领着徐泽乡往赌场外面百货商店右侧街还走了一百多米。不久他便闻到一股菜油香。原来,薛家是镇上开油榨店的,而且开了三代,并排四个门都是薛家的。
由于薛家两混蛋儿子沾柒赌博,输光家产,薛家父母气得血压上升,双双得脑溢血走了。后来甚至又因赌博输掉了亲妹妹,说是让她做十年丫嬛偿还赌债。
薛家就这样一步步落入贼人的魔掌之中。他兄弟俩甚至有了把店铺和油榨作坊全部卖掉的打算。
幸亏有薛家祖辈、父辈的余荫,油榨店的一个老伙计仍在帮薛家做事,让这两位游手好闲的富家子才还有一口饭吃。
薛家旁边就是村支书陈海波家。陈海波家一直到前边提到的百货商店都是陈海波的。他要乡请人帮他做生意,要么租给他人做生意。
他自己有了二十多家门店还不够,他还有一个更大的理想,他要把他居住的整个一条街都变成姓陈的。于是他从几年前就开始布局,指使人去诱导薛家俩小子染上赌瘾。然后,一口口残食薛家。
徐泽乡作为一个局外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他于是问道,“你们的房产证还在不在?你们是打算多少钱卖出去?”
薛元三抢着回答说“房产证等还在的,我们本不想卖掉的。”
薛元二接着说:“要是逼不得已,不卖掉也不行。我们已经把要卖房的消息放出去了,但没有人提出要买。“
薛元三说,“只有邻居陈海波关心我们,还劝告我们找点事做,不要把祖业精蹋了。让我们不再沉迷赌博,如果再赌下去,真会家破人亡的。“
薛元二说,“我们现在真后悔了,大哥您和陈海波都是好人,我们应该听你的。”
徐泽乡严肃地对他们说“在赌场里十赌九输,还有一种不输的就是我这种人,因为我不是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