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工地悟道,天道酬勤(1 / 1)
(221-8-3工地没有sy的满园春色,只有工人和业主,而工人也就只有男女之分,我很难说再有其他的。网上看到一个段子,在工地干多了,审美也会下降,觉得大妈也还行。这边深有体会,一个少妇都让人浮想联翩,女大学生根本没有,或看不上眼。队长的女儿不好看,我连歪心思都不愿意打的人。
很早就休息了,不想听床对位的人说话,也不想和他交流,一直自卖自夸,有什么意思。浪费我的时间,也不能给我以任何生活或学习上的启迪。浪费别人的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哪怕我是用来玩,这至少是我用来娱乐的,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不能被任何人剥夺的。买了一包瓜子,吃到心烦意乱。带饭的不多了,也就那冥顽不灵的老东西还在倚老卖老,其他还好。
居然又有了一个新的规定,不允许吸烟,哪门子规定,以前没有听说。今天还是算比较认真的,工作学习两不误,至少修好了阀门没有让其他车辆进去,也没有出现什么其它意外,把试卷二看完了,卷三做完了,但还没看,通过卷二的复习我发现我还是学了不少东西,哪怕我一直在赶进度,但前提必须是把所有题目看会,知识点看懂。
争取在八月中旬之前做完,规则就是“先慢后快”,何为慢,即完全搞懂知识点,其后再快马加鞭,一举在开学之前拿下python,没必要开学了还花时间。想了很多,每天都在想,每时每刻无聊了都在想,想她,想生活,想未来,痴心妄想。不管阴晴雨雪,不管刀山火海,无论任何艰难险阻,我都无所畏惧,只要身体力行,就没有办不了的事。
真的,这次出来想明白了很多东西,对爱情、生活都有了深刻的和深入的思考,但我还是无法确定要不要考研,我最认为理想的还是在大学教书,我的作家梦只能埋藏在更深处,止于公务员,应该说没有考虑过。
(221-8-4昨天傍晚我就给他说了吃饭不要说话,容易噎着,一句话重复好几遍,心情都天翻地覆了。饭没有噎着他,话噎着了不少,过分了一点,但至少以后也许就没有那么喋喋不休的唠叨了,也没时间和他说,此举焉知非福。
后来问我话,我也爱理不理,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想找人说话,有人了却说不出,不想说,三观差距大,无异于对牛弹琴。于是晚上我睡的很早,没有人打扰。五点闹钟就响了,我这几天已来从未有过如此休息好,没有起夜,也没有背冷醒。
四点醒了一次,很快就继续睡着了。端着面条一如既往的出发,今天早晨的云很美,不冷不热,没有微风,一切都那么安静。听了会书,天彻底亮了,陆陆续续有人来了。蚊虫叮咬着我,只要有一只蚊子在耳边,就仿佛有几千万只,终于体会了“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于空中”之意。拦住一个抽烟的,哪怕没有抽,哪怕有人给我说不要拍五局的,可面对一个桀骜不驯的野兽,我是管不了那么多的,我一视同仁,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样的说法,只要你挑战我,我就管不了那么多。
于是,他很霸气的姿态被我发到了群里面,管你他们什么领导看不看,老子义无反顾的做着,只要没有错就行了。我还轮不到看你的脸色来工作,开除我都无所畏惧。守电缆的老头也是一个牛脾气,说了几次不要在内部抽,不听我也难得管,以后面对不属于自己管的一定不要越界去管,多管闲事准没好事。这样的人需要的是同类的人来教训,已经不是说道理来管的范畴,因地制宜迁移一下我想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因人而异,或因材施教更为恰当吧!
从六点到八点,目睹了太阳的绽放。就好像我做不到十全十美一样,多情的天空哪能不带一片云彩?就好像我们都说一生只爱一个人,看到几个尤物,谁还不会触发动物本能。看着每一天的天空变化,就好像看着一个人的脸色变化,上一个层次就是心情变化。又好像一个人的人生变化,迁移为一个dg的周期变化,一个企业的周期变化,一个可以适用、甚至一切有着一丝丝共同点的事物变化都可用来对比。
下雨了,很大,从阳光明媚到大雨滂沱,谁会相信呢?我们身边潜藏着无数无法预料的事。这场雨带给我一定的压抑,使我不得开心颜。哥说要来,我希望他能够避过这场雨的锋芒,就好像避过哪些太霸道的人的锋芒一样,没必要针锋相对。题目不想看了,感到迷惘。雨也快停了,几分烦闷与枯燥,难掩无助与彷徨。漂泊的生活总是很难,看着今天那么多人蹲在地上就吃饭了,感慨是生活的不易,卖饭的还被他赶走了。
弄的人家灰头土脸,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她们卖,我们又怎会有那么多事,息息相关。哥来了一会就走了,给我买了两个火龙果,八个李子,还有类似于话梅的小吃。他来时雨大,走了太阳也出来了。傍晚做核酸检测,以为有多复杂,感觉像刷牙。
做好了我就在里面帮忙,看出来走后门的便捷,也看出来政府部门对此的重视,很庆幸,这样提高了我们的安全,有望在开学之前疫情基本结束。七点左右雨特别大,很多人都打湿了,我干到一半就疲倦了,干建筑这行的也确实累,哪怕是管理也不容易。面对的是一群还未开化或停留了太多认知在小学生身上的那种。桀骜不驯,除了一身苦力和疲倦,很难再看出什么。
太阳赋予了他们奋斗的肌肤,今天看到他们吃饭的样,我在想如果有那天我这样我是不是也必须坚持克服。在生活面前,一律平等,总有人要先低头,足够强大了,才可以抬起你那高贵的头颅。而此后,仍有人位于你的上面,如此循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