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火铳不行就换大炮（1 / 2）

夜幕降临，解阳城因为宵禁，街上静悄悄的，除了巡逻的官兵和打更人，再无其他人影。这个时候没人敢上街，一旦被抓住，那可是会被就地正法的。

林毅吃过晚饭就一直待在房间里，关月儿则是安静地陪在一旁。看着林毅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她心中不免好奇。

“公子是在写什么？”关月儿好奇地问道。她不识字，不知道林毅写的什么。

“一种厉害的兵器。”林毅头也不回，随口说了一句，复又投入到画图当中。

“兵器？”关月儿惊讶道。但又有些疑惑，这不圆筒像刀也不像枪的，是兵器吗？

关月儿心中疑惑，却是没敢问。自家公子时不时地会鼓捣一些奇怪的东西，说不定这真的是一件厉害的兵器。

“咚咚”几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秦定远的声音。

“小毅，睡了吗？”

听见是秦定远，关月儿赶紧开门。

秦定远脸色有些不好，看样子心情有些郁闷，手里还提了两壶酒。

“秦大哥！”关月儿招呼道。

“秦大哥，你来了。”林毅放下手中图纸站起身来。但心中却是有些奇怪，刚当上司令，不该忙于军务嘛，怎么还有空来找他了？

秦定远也不多话，把手中的酒壶晃了晃，说道：“今晚陪我喝点酒。”

客栈大堂正中一张桌子上摆了几个下酒菜，秦定远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也不说话。一旁站着早已休息，却又被叫起来的店小二。

“秦大哥，你慢点喝。你现在可是一军主帅，万一一个不小心喝挂了，我的罪过就大了。”林毅打趣道。

秦定远没有接话，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有些不自信道：“小毅，你说我能当好一军主帅吗？”

林毅道：“能啊！怎么不能了！”

这秦大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可和他平时不太一样。

林毅心中奇怪，想了想问道：“是不是那个顾大叔对你说什么了？还是你手底下的那些个将军不听你的？”想起今天在府衙的时候，顾少虞最后把他赶了出去，后面肯定是跟秦定远说了什么，不然秦定远怎么会这个样子。

秦定远：“没有，你走之后，顾叔只是和我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部署。至于其他将军，也都很尊重我的意见，没有故意给我难堪。”

“那你还这幅求样子干嘛？”林毅有些不解，他认识的秦定远可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

“我只是觉得肩头的担子太重了。”秦定远苦笑了一声，又说道：“此次蛮族大军足有三万，且粮草充足又背靠安石城和草原，而我方仅剩两万五千兵马。而且我爹的战死，对于士气打击巨大。这些天虽然不断有人提出要攻打渭城，但我知道，他们这都是为了提振士气的无奈之举而已。真要攻城，十有八九死伤惨重。”

秦定远这番话，说得林毅有些哑然。他没想到现在的局面会这么遭，就是人数都比不过对方。

“那要不增兵试试看？”林毅思索着说道。

秦定远道：“我也想过，但是渭城城高楼坚，而且背靠安石城和草原，我们可以增兵，对方也能增兵，所以盲目增兵的意义并不大。况且大军出征，粮草消耗巨大。我大周才刚刚建立，实在是消耗不起。”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吧。”林毅说道。

“这也是我最头疼的问题。从现在蛮族一些列的动作看，摆明了是要和我们耗下去。如果是在以前，蛮族没有后勤补给，那我们自然是耗得起。可如今人家占领了渭城，得了城中新出的粮草，背后又有无限纵深，耗不起的反而是我们。”

“这倒也是。”林毅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

“如果真让蛮族占了渭城安石两地，那以后他们的气焰只会更嚣张。”

秦定远默然，他知道这个道理，但眼下是真没什么好办法。想着自己作为一军主帅，却对着眼前的敌人无计可施。他只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在心中升起。

两人边聊边喝，两壶酒很快就喝完了。秦定远又叫小二拿了两壶酒，一人一壶直接就对壶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