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萨芬政变54 两日三变(1 / 2)
自阿姆斯特朗歼灭了叛军第三十一军团‘虎军’后,也一并打掉了弗拉基米尔卡扎菲的锐气。
因此,有些沮丧的卡扎菲对于战役反而不急了,开始等待后援部队的到达,战术也趋向于稳健与保守。
摩森这边,自下水道的夜袭战术被卡扎菲破解后,初战胜利的阿姆斯特朗也很清楚,他实际上只有六个半军团可以和叛军硬刚正面。
至于仍旧潜伏在下水道里的警察装甲步兵,现在更大的作用在于牵制,而不能再用作奇袭的手段,所以阿姆斯特朗也打消了克敌制胜的想法。
因此,6月2日与21日的费城战役,攻守双方打的都有些消极,用乏善可陈形容他们的表现,或许都算是一种赞许。
只是,隐藏在这份消极背后的是两位指挥官各自的算盘。
摩森财阀已经开始了全面战争动员,分别从魁北克与阿拉斯加生产线上调集战争装甲步兵,并从各地征召预备役机甲士,此刻纷纷赶赴华盛顿。
阿姆斯特朗始终相信时间是对自己有利的,只要一直拖下去就可以。
而卡扎菲也不停的催促京畿方面的尤弥尔萨拉丁向费城增派援军。
6月19日夜,尤弥尔萨拉丁已经得到了赛拉堤大捷的消息,认为北路局势已经稳了。
既然没有了京畿卫队反攻的风险,他手中还握有的十七个军团就显得非常多余。
在收到卡扎菲求援后,就派出了其中十二个军团去支援费城,其中也包括了四个海伦芬的主力军团。
叛军的增援部队抵达费城时,已经6月21日晚上,叛军在费城的总兵力瞬间达到了二十六个军团,足足比守在河对岸的摩森军多出了十九个军团。
与之相对,阿姆斯特朗此时就非常的头大了,他已经接到了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情报,由于金斯顿会战的因素,魁北克工厂的机甲增员被阻断。
马西尔摩森也很无奈的告诉阿姆斯特朗,只有等来自阿拉斯加的机甲运抵华盛顿后,才能给予费城支援。
这几天阿姆斯特朗就不能指望援军了,必须凭手里的那点部队撑下去。
……
华盛顿方面得到了赛拉堤战事不利的消息后,摩森最高委员会已经加快了首府迁徙的准备工作。
假定金斯顿会战的结果,真就是联邦军战败,就意味着魁北克军工厂也会落入叛军手中,摩森财阀将失去一半的生产力,那剩下的出路只能往阿拉斯加方向撤退。
可随着fgsa调查层层深入,以及阿姆斯特朗作战计划中,关于财阀世界形势判断,此时的马西尔摩森已经渐渐明白,他们所要面对的敌人,不光是明面上的萨芬叛军,还有一直隐藏在他们内部的敌人。
所以摩森财阀一旦退回阿拉斯加,有一定的可能性,会导致财阀的覆灭。这种后果就连谁也不敢想!
马西尔摩森是死守派,他甚至还提出,把守在巴尔的摩的两个军团与华盛顿的一个军团,全部交给阿姆斯特朗去指挥。
但摩森最高委员会出于自身安全角度考虑,驳回了参谋长联席会议的提案。毕竟现在的马西尔摩森还不是真正的阀主,所以在双方意见相违背的情况下,也只能服从最高委员会的安排。
马西尔摩森知道费城战事非常艰难,此时能指望的也只有阿姆斯特朗能创造奇迹了。
摩森财阀不能向费城增兵,就只能给前线增加压力,马西尔只能言词恳切的要求阿姆斯特朗,即使在最恶劣情况下,也要死守费城了。
此时的阿姆斯特朗,手中还有一万一千台战争装甲步兵,其中四千台还是没有战斗力的警用装甲步兵。
而他的对手弗拉基米尔卡扎菲的兵力已经达到二十六个军团,实际兵力也有两万五千台战争装甲步兵之多。
阿姆斯特朗绝对不会天真的认为,凭一条小小的斯库基尔河就能挡住叛军,在这种兵力差之下,就算是军事要塞巴尔的摩也不可能守得住。
可既然已经收到了马西尔摩森的信,就绝不能后退,他必须把叛军阻挡在这里。
虽然,谁都知道斯库基尔河是挡不住叛军,可如果不能凭着斯库基尔河,不能凭着费城dc区,不能凭着城市下水道,阿姆斯特朗还能依靠什么?
如果退出费城,至巴尔的摩之间全是广阔平原,再也无险可守。
而且按照马西尔摩森的说法,当叛军抵达巴尔的摩一刻,就意味着这场战争摩森的战败。
对全军下达死守费城命令时,阿姆斯特朗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因为死守下去,可以预见的结果,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仅是阿姆斯特朗这么看,各军团的军团长,甚至很多士兵也是这么看的。
所以在命令下达后,全军也陷入了极度悲观的氛围中。如果让这种气氛蔓延下去,士兵会产生早死与晚死一样的想法,或也有战士因为看不到胜利的希望而选择逃跑或者投降,形势对阿姆斯特朗的军队非常不利。
在这种危机关头,阿姆斯特朗对全军发表了一次演讲:
“我知道大家看到的现状都很悲观,你们都看到一场注定会失败的战争,我不想为之粉饰,因为以我所掌握的情报,得出的结论与你们是一样的。
“可是这里是战场,随时可以产生变数的地方,两天前我们还歼灭了叛军身经百战且不可一世的‘虎军’!把叛军逼急了,所以他们才对费城疯狂的增兵。
“叛军越是发急,这反而说明我们离胜利越近,如果此刻大家因为情绪悲观而失去了战斗意志,也就失去了创造奇迹,逆转战局的最后机会。
“仗从来不是纸面上算出来的,除了打本身的实力之外,还在打意志力!在我们肉体被消灭之前,如果意志力先垮了,这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
“只有坚持下去,才可能出现变数,虽然我也不知道变数是什么,但这里北美大陆,我们的摩森财阀的主场。任何的变化,都可能成为对我军有利的变数,时间越久变数越多,也就对我们越有利!
“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拿了财阀大半辈子的工资,也有很多人刚刚才开始享受战士的待遇与高福利,无论是以前享受过摩森好处的,还是想在以后过上好日子的,这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次机会!”
摩森军的情绪暂时被稳住了,可阿姆斯特朗本人却不能平复。只是他已经坚定了死志,打算以死来报马西尔摩森的知遇之恩。
于是在6月22日,不仅是远在金斯顿的联邦军在赛拉堤上迎来了最艰难的一天,费城斯库基尔河西岸的摩森军防线,也同样的艰难。
夏至的白天特别特别的长,清晨四点五十分,天就已经亮了。
天光放亮的同时,弗拉基米尔卡扎菲也发起了对斯库基尔河的强攻。
卡扎菲甚至放出狠话,哪怕今天是用机甲残骸把斯库基尔河填平,也要突破摩森军的防线。
卡扎菲的底气来源于他的实力,在握有绝对优势兵力的情况下,他还亲自到前线督战。
在战斗开始后的一个小时以内,斯库基尔河上被叛军架设起了一百多座可供装甲步兵通过的浮桥。
叛军有十个军团可以同时进行渡河,守在西岸的五个摩森主力军团,各自将承受着两到三倍兵力的进攻压力,这时候拼的就真是意志力了。
此时的阿姆斯特朗则带着摩森第一军团以及预备役军团,留在防线的后面。一方面在补缺防守漏洞,弥补前线损失;另一方面则是督战前线,任何不被允许的后退,都将被临阵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