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比武艺修为得大通(1 / 2)
云万春竟响快答应道:“可以。”
季炎见玄真面露难色,心想:“若真翻个底朝天,传出去,玄真脸上挂不住的。”于是忙道:“我看也别查了,若有心藏,掘地三尺也是找不到的,白费那功夫干嘛。”
几人轮番言语嘲弄。云风已气不过,便道:“那你们想怎样。”
吴长流又冷嘲道:“依我看,如今只能是水月门主开金口才行了,这云少门主输了比武,还输了一个承诺,水月门主开金口,云少门主或许能将经书取出。”
白岐山等皆笑道:“没错没错,还得水月门主言语一声。”
水月怒斜了吴长流一眼,轻声道:“这是我们的私事,你敢再拿来做文章,我保准你下半辈子说不了半句话。”吴长流登时便把气焰噎了回去。
话尤未了,云夫人乐岫带着晓月进来了,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武林同道。道长、方丈、伊谷主别来无恙,诸位有礼了。”说着行了个礼。
玄真一看,也忙行礼道:“嫂夫人有礼。”慧真也道:“阿弥陀佛,施主有礼。”伊道尹也道:“云夫人有礼。”别个人见状,也拱手做礼。
云风忙上来道:“娘,你怎么到这来了,快回去。”云万春也道:“夫人快回去歇着,这外头冷。晓月,快扶你娘回去。”
乐岫笑道:“我听见这边有响动,就过来看看,原来是贵客驾临,我来都来了,岂有又扭头走了的道理?别人不笑话我不懂持家,不懂待客之道?道长与方丈还是这般风采,却不像我家老爷,明明年岁比二位小,看着却老许多。”
玄真二人忙道:“过奖了。”
乐岫忙道:“老爷、风儿,你们怎么把人请到这来了,这哪是待客的地方?纪叔。”
纪叔听唤,忙跑过来,乐岫责备道:“我说你也老糊涂了?老爷病着,风儿还小,你该拦着点,拦不住该早些叫人去喊我,怎么这么不成体统?酒宴着人备下了没有?”
纪叔恭敬道:“我这就去办。”乐岫道:“糊涂,快去。”纪叔慌忙跑出去。
玄真笑道:“嫂夫人不必麻烦了。”
乐岫道:“道长难得来一趟,山高水远的,咱们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不过是见一面少一面。我家老爷总时常念叨着要去墨山散散心,找道长叙叙旧,他这身子骨,哪经得起舟车劳顿?你也晓得他这是旧疾。道长与诸位通道既来了,一定多住几天。你们都是小辈,我也没出过府门,也都不认识,还望见谅。只认得这位是曾帮主吧?果然不一般。”曾顺抿嘴点了点头。
乐岫见旁边站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眉宇冷峻,却又被愁绪重压着眉心。便道:“这位姑娘是谁家的女儿?生得倒极好,刚才我一来就听说,是我儿与你比武输了,欠了你一个承诺?姑娘放心,我云门的人愿赌服输的,他既然欠你的,连我也会为你做主。”
水月忽地心里一慌,竟不知如何答话,只点头道了句:“不敢。”
乐岫道:“老爷、风儿还不快请道兄及诸位移步大厅?等人看笑话呢?”
云万春正要相请,季炎却忙笑道:“其实是晚辈们想见识见识这归鸿刀,所以才请云门主带了来的,不曾想只见了个刀把,倒有些不能尽兴啊!”
白岐山笑道:“是啊,慕名已久,总想看看,以为云门主闭关多年应该能拔出来了,却是冒昧了。”
季炎见有人相帮着附和,心下得意起来,紧接着又道:“都说归鸿刀与风鸣枪齐名天下,晚辈确实也是想看看这刀与我家麒麟注血剑有何不同。难得来一趟,看来只能失望而归。”
玄真等见他这般说,倒欢喜起他能开解到这上面来。
乐岫拦下云风的怒意,打量了他一眼,笑道:“原来是神兵阁,莫不是少阁主?”
季炎笑道:“正是晚辈。”
乐岫点点头道:“倒是一表人才,不输你爹。这归鸿刀岂敢与风鸣枪齐名天下?不过世人谬奖而已。风鸣将军持风鸣枪护国护民,我家归鸿刀不过护我一家一门而已,岂能相提并论。不过麒麟注血剑倒是可以与我家归鸿刀论一论的。不知诸位觉得我妇道人家说得公道否?”说着那眼扫了一下玄真等人。
玄真笑道:“嫂夫人所言有理。”方丈也道:“善哉善哉!”
季炎见讨不着便宜,却被臊了一脸,耳根就红了起来,忙含笑道:“只可惜不能与归鸿刀切磋切磋,倒是憾事。”
乐岫道:“同道中人,比武切磋原再正常不过了,季少阁主若有兴趣,我让我儿与你切磋切磋,也是无妨,你们年轻人,正该相互学习着来。诸位,请吧,厅上好说话。”
季炎又冷笑一声,道:“云少门主武功我们已见识过,倒是想请云门主指点几招。只是也不知道归鸿刀能不能出鞘。”
乐岫笑道:“我家老爷与你不同辈,输赢对他来说都不体面,既想论武,与我家风儿论为好。不过今日且歇下,咱们移步前厅,且用些酒菜,改日在比武会友也不迟。”
季炎仍步步紧逼道:“倒不必客气了,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这么说,倒想向云少门主讨教几招也好,不知可能拔出刀来?”
乐岫道:“季少阁主说笑,俗话说‘利剑出鞘易,魔刀归鞘难’,我家这归鸿刀原也有些魔性的,因此祖父才将其封住,宝刀出鞘可是要斩妖除魔的,同道比武,岂能把心思用在兵器上?万一收不住,伤了哪一方都不好,传扬出去,别人不得笑话:‘这才选出武林盟主,武林就针锋相对,斗勇斗狠。’岂不成武林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