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有间客栈(2 / 2)
“哼哼!这落日三虎在这附近嚣张惯了,真当是自己家,没了客栈支持,就相当没了补给与后路,往后他们就别想再在这附近混乱”。
“按我说他们也是活该,谁叫他们从来都是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整日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呵呵~如今他们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嘘!小声些,免得被人家听到,不过,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当真有那么些本事”
“呵呵呵!小兄弟的身手当真是不凡,在下许千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这时,那店家就走到我跟前呵呵一笑赶紧说道。
不得不说,这许千金名字倒是挺适合他,穿金戴银,一身雍容华贵,就连牙齿上都镶着几颗大金牙,再配上他那有些肉墩墩的大脸,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感。
许千金的礼遇倒是让得不少人为之惊诧,虽然是哪三位主动找事,但终究还是在这客栈内发生的打斗,这许千金对那三位大汉是丝毫不手软,可对这少年却是十分的客气,一些多事之人就开始暗自猜测少年的来路。
“掌柜客气了,在下沈浪,途径宝地,想在此地借宿一宿,先前因一些小事而发生冲突,这里我给您道歉了”。
“自然可以,请随我来,至于刚才的那些事我已明了,小兄弟不用在意”。
一番交谈下,这许千金也没有要追究我责任的意思,反而还极为客气地为我引路,不过,在途经天字一号房时我见房门紧锁,且许千金似乎对着房间里的主人有着一股子敬畏,于是我便有些好奇就开口问道:“这里面住的是何人?”
然,我只是这么随意的一问却顿时让得许千金冷了一怔,随即就异常小心的朝我说道:“小兄弟还是别打听了,里面的人你可得罪不起”。
“哦?”
这许千金不说还好,这经他一说,我倒是更加感兴趣了,荒郊野外的,到底是哪位大人物会来这种地方?见我如此,这许千金又不禁狠狠地擦了一把冷汗,催促着让我赶紧走。
“小兄弟年纪轻轻就身手不凡,以一敌三仍不落下风,若我猜的不错,小兄弟应是出自天虚谷吧?”忽然,这许千金走着走着就来上这么一句。
“正是”。
“呵呵呵!说起来我还得尊称你一声师兄,只可惜我只是天虚谷的挂名弟子,从未入过山门,我对您倒是羡慕得紧啊!”
至于天虚谷的挂名弟子我是知晓的,所谓的挂名弟子就是天生资质不足无法拜入山门,却仍想得到宗门的庇护,为此,就主动为宗门效力或者每月供奉已换取宗门认可,虽不如正式弟子,可其中的好处却是颇多,不仅可以帮助其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若子孙后辈有资质卓越者也可直接拜入宗门。
“好了,我们到了,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房间”,正聊时,许千金忽指着一扇房门对我说道。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字三号,与那天字一号只隔了一间。
“按照宗门规矩,小兄弟在这的一切消费都是免费,小兄弟大可放心住下,若有有什么事尽管与我说,我都会尽力为你办到”。
“既然如此,那就叨扰了,不过,此次是我第一次出山们,来得仓促,一路过来都是靠脚力,不知可否为我准备一只马匹,当然,价钱方面一切都好说”。
许千金身子微微一躬,道:“实在抱歉,由于近些日的来往人数颇多,预期马匹都已被人买去,目前客栈中并无多余的马匹”。
不过,就在我神色稍暗正要失落的一刹那,许千金又再次开口道:“这里除了前来冒险的人,还有走往各地的马队,不知小兄弟要去往何处?若是可以,小兄弟可与他们结伴通行,这样一来倒也可省一些力气”。
“谷马村,我要去的就是这个地方”。
“谷马村?哦!这个地方我知道,离这不远,大约还有一百来离地,大约一天半的时辰就能赶到,小兄弟倒是幸运,来得正巧,正好有一只马队要途径此地,晚些时候我会让他来找你,你们可以仔细谈谈”。
闻言,我顿是一喜,急忙道:“那就多谢了”。
送走了许千金,我便安然的在床上躺下了,连续两日疲惫,这一次我终于在床上找到了踏实之感,全身骨骼都像在这一刻疏散了一般,格外的舒服。
晚些的时候果然有人找上门,是一位年约六十将近七十的老头,老头姓莫,我尊称他为一声莫老,莫老虽以到了这般年纪,除了头发与胡子虽然花白了一些,其它的倒是都保养的极好,身子板也相当硬朗,最重要的是为人相当的和善。
与莫老交谈了一会儿他便离去了,离去时还不忘提醒我一句:“哦!对了,今晚你就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准时出发”。
送走了莫老,我也就打算休息了,不过,在我要回我自己房间时,我却见天字一号的房门忽然知啦一声,就打开了。
这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正当我好奇打量的时候,紧随,从中就走出一位男子,中等身形,不算高大,还留着点点胡须,通过衣着就可以看出这绝不是普通人。
不过,这些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很是恐怖。
见我望着他,那中年男子就颇有警告韵味的冷冷瞟了我一眼,仅是一眼,我便有如深陷寒潭,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打哆嗦,心更似沉入湖底一般,一直陷落,竟有一种无力抵抗的错觉。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个警告,等我回过心神时他便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好恐怖的威压,竟比谷主还要抢上三分”。
心中是这般想,可我却是再也不敢有什么好奇之心,不过,我倒是可以清晰明了的知道,此人还不是正主,他好似也只不过别人的仆人。
因为就在刚才,我清晰地听到那房屋传来了一道女子呼唤的声音,在这女子的口中,此人竟只是她的管事。
“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派头?”
思忖间,我已再次回到房中开始躺下,不过,我也仅仅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很快,我便安然地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我随意洗漱了一番,就随着马队一起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