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2 / 2)
“别小看我,我可是抓过大鹅的人!”沈幺幺撇撇嘴,手上结印,身上衣服变换成夜行衣,“换衣服!去大干一场!”
邵柔抿着嘴笑了,也学她变了夜行衣,和她一起翻窗户往居然峰飞去。
她们落地后小心躲在石头后面,看着前头有两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毛贼。“坏了坏了,被捷足先登了。”沈幺幺不服气的噘着嘴。“我这么个聪明绝顶的想法居然和别人撞了。”
“那我们回去吧,我能撑到天亮。”说完,邵柔肚子又咕噜一声。“问题是,脑子里已经想了半天仙鹤的吃法,我也饿了。”为了响应她的说法,沈幺幺的肚子适时的咕了一声。
“……”
“哼,你在这等着,看我去干掉那俩小贼。”沈幺幺拍了拍腰间的匕首。“你能打得过吗?”邵柔不太确定,她没记错的话,沈幺幺才练气中层吧,她哪来的自信。
“当当当当!”沈幺幺手上变了一把符,“师兄给的,这就是本幺的资本。”她贴了一张符在自己额头,隐匿在黑夜中。邵柔听见耳畔低声,“在这待着看好了!”只觉得一阵微风,周围再无动静。
邵柔趴在大石头后面密切关注着前面那俩小贼,那二人伺机而动之时却停了下来,沈幺幺倏然出现在二人身后,一手一张定身符拍在他们背后。
沈幺幺将匕首抵在其中一人脖颈,尽量压低声音道,“小贼,你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
说着拉下了那人的面罩,“哎呀妈呀,寒松师兄!”吓得沈幺幺差点破音。她连忙将两人的定身符揭掉。另一个人也拉下了面罩,是药宗的二师姐楚双双。
郭寒松抿着嘴看着沈幺幺,吓得她连连求饶。郭寒松趁其不备给了她一个大脑瓜蹦子,痛的她眼泪汪汪。“居然敢偷袭我。”
“还不是因为师兄太没有防范意识了。”沈幺幺揉着脑袋,楚双双指了指邵柔,“和你一起的?”
“嗯嗯,是我的小姐妹。”她朝邵柔招手,“过来过来,都是自己人!”
邵柔小跑过来,看着沈幺幺脑袋红了一片,“哇,看上去很严重。”沈幺幺倔强的握拳,“一点都没事,这是来自师兄满满的爱啊。”虽然她迎风流泪使这句话真实性很低。
郭寒松朝邵柔抱拳,“剑宗,沈傲天座下弟子,郭寒松。”“药宗,穆之武座下弟子,楚双双。”
邵柔回礼,“器宗,范怡座下弟子邵柔。”
“器宗的!”楚双双睁大眼睛,两手捏了捏邵柔的肩膀。“我去,沈幺幺你怎么拐到器宗的人!”郭寒松也见了宝贝一样的看着邵柔。
“那可是,我人品搁着摆着呢!”沈幺幺掐腰自豪道。
邵柔脑子里好似闪过什么,“沈傲天,不会是……”
“对,没错,就是那个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沈傲天,我师叔。”沈幺幺摆摆手。
郭寒松吹了吹拇指和食指,吓得沈幺幺改了口,“什么一言不合就砍人都是瞎说的,我师叔人特别好,从来不把我当沙包丢上天。”沈幺幺乖巧的看着郭寒松。
好可怕……邵柔同情的看着沈幺幺,这孩子童年都遭遇了什么!
“好了好了,正事要紧!”楚双双打断他们。四个人躲在树后高低不一的看着仙鹤。
“哪位大佬会用幻形术?”沈幺幺开口道,几人面面相觑,“我会,要怎么做?”一个人开口道。
“我看过了,那鹤是雄的,你变成雌的把它勾引过来,我拎着它脖子绑架它。”沈幺幺提出一个方案。
“额,你怎么看出来雌雄?”
“我就是能看出来啊,你有问题吗?”沈幺幺抬头看他。
“没有,有没有其他办法啊,总觉得不靠谱。”
“你有其他办法?”几个人抬头看他。
“没,还没想到。”他摇摇头。
“去吧,加油。”沈幺幺朝他竖大拇指。
他结印一变,一只精瘦的仙鹤出现在众人眼前。沈幺幺见他犹豫不前,一脚把他踹进真仙鹤的视线。
“完了,他变得不是那么好看,不知道真仙鹤能不能看上他。”邵柔皱起眉头。
“一般都是雄的朝雌的求偶,不知道反过来行不行呢。”楚双双叹口气。
果然,真仙鹤瞟了假仙鹤一眼就没了动静。
“跳舞啊!求偶啊!”沈幺幺小声朝假仙鹤吆喝。
“我不会啊。”他朝沈幺幺传音。
“扇翅膀,蹦跶,啊对对对,就这样!”沈幺幺看着假仙鹤跳了起来,真仙鹤果然提起了兴趣,好似第一次有雌性朝自己求偶,它竟然不嫌弃颜值朝假仙鹤走来。
“往我们这边退!”沈幺幺引导假仙鹤把真仙鹤带过来,一把抄起真仙鹤的脖子,拽住它的膀子把它塞进了乾坤袋。“走吧,找个好地方把它给烤了。”沈幺幺大拇指擦了鼻尖耍酷道。
大家伙最后决定去思过崖吃这只仙鹤。沈幺幺用剑砍了树枝,男人在身后心疼的叹息,“啊,高级桐木。”
邵柔摘了野果为仙鹤增味,男人又痛呼,“啊,高级星星果!”
沈幺幺瞥了他一眼,“你还吃不吃!”
“吃!当然吃!”痛苦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当当当当!我们剑宗御用厨师,郭师兄!”沈幺幺献宝般向大家展示郭寒松。
“少废话,我只是觉得,处理食材会使我的心情宁静!”郭寒松去除内脏后,将树枝穿过仙鹤身体。
“真是个好习惯!”大拇指献上。
香味逐渐散发出来,男人随手支了个结界让气味传不出去。邵柔咬下第一口,甜蜜又微咸,肉质香嫩丝毫不柴。她又咬了好几口,好吃的说不出话来。
“师兄的手艺太棒了!”沈幺幺夸赞道。
“附议!”楚双双点头。
“真好吃!”
众人很快把仙鹤解决掉了。沈幺幺抹了抹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她和郭寒松拔剑看向那个多出来的男人,“你谁啊!怎么蹭我们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