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无妄之灾---(1 / 2)
楚宇在穿过漆黑裂痕时候感觉到了异样的舒适感,随后在感觉浑身上下被看透之后,他直接就昏了过去,而在昏之前他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看着他。
此刻外界困懒突然一愣然后一拍脑袋,然后在黑龙的眼下直接伸手进入了漆黑裂痕,下一刻他拉出了一道让黑龙震惊的身影,“狐狐狐仙!”
“啊,忘记了你的存在了。”
“呼,奴家有个问题,你是怎么察觉到奴家的?”
“我强啊。”
“那奴家换个问题……”
“别问了,回答不了,现在你也进去,不过别去那边添乱,不然你的恩人会死。”
“可奴家可是魔啊,你就不怕?”
而没等狐仙说完就被困懒一脚踹了进去,那一脚毫不怜香惜玉,没有丝毫的迟疑。
“我勒个去,忘记了这么个妖精了,差点我的心境就让她毁了,嗯?霄愿你怎么了,不会克制不住欲望了吧!喂喂喂,老子可是男的,还是个人啊!”
随后回头看去就看见老龙伴着一声低吼直冲他而来,困懒一下子整个头发都飞扬了起来,随后一手直接把那头黑龙摁到了地上,“我真是开了眼了!”
而刚刚那一下整个天山都是一震,所有人都是被这一震吓了一跳,而正在宣读动员的韬明令直接是把手中垄长无趣的稿子给扔了出去,负责学院大比的圣者们和一些强者都差点直接动起来,毕竟那震动的源头可是那位长眠之地。
不过这时白冽给他们传声,让他们继续忙他们的,安抚下学生,他去看眼情况。
而在白冽到达那里之后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他只见一只喘着粗气地黑龙正被一个人按在地上,而那人看他来了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霄愿发情了,你赶紧帮他冷静冷静!”
“什么玩意!你这是给老龙下什么禁物了!”
“老子有病给它下进屋,刚才忘记了楚宇雕像里的存在了,结果把她拉出来调整完东西把她踹回去后,霄愿就这样了。”
听着这话白冽也是想起了楚宇手腕上雕像里的存在,那确实是更劲爆的存在,那次见面之后自己可是恢复了好久。然后想了想刚刚困懒说的话,给那位踹回去了,想到此他不由得给困懒竖了个大拇指。
“你现在看戏的话,他在翻个身,又得再震!”
白冽见此也是不再犹豫,翻身变成了一只巨大无比的雪白老虎,然后狠狠的摁住了霄愿,无尽的冰寒之力涌现再这一龙一虎身边,那寒意就算是周遭的困懒也是打了哆嗦,而且他的衣物上一瞬间就冻结上了,甚至在他一碰之后就化作了飞灰,好在他反应快用着灵气化作了衣物。
“霄愿得多久能恢复正常啊!”
“我上次看了她一眼恢复了半个月,而且龙性本淫,鬼知道要压制多久,好在火红那边我拜托黑日帮忙了,不然我还得回去一趟。”
“呼,臭小子身边还真是有个了不得的家伙呢。”
“废话,当时她出现的那个年代不知道为她覆灭了多少王朝,死了多少道境,更别说别的了!别人的魔称或许有所冤屈,但她无论本心如何都能称得上是货真价实的九尾魅魔!”
“那你说楚宇为啥还是个木头呆子?”
“……”
此刻黑色裂痕内,一个祸国殃民的女子正站在昏迷的楚宇身边轻拍着自己的屁股,那纤细的腰身和劲爆身材配合那动作,配合那女子的气质,周遭若是有人醒着恐怕会发疯一般地冲上去。
她此刻的脸上正不怀好意的笑着,只是就算是这样的笑容还是那么勾人心魂。若是有人能看着她对自己笑,恐怕会心甘情愿去做任何事吧,就算是为了她死又何尝不可,就算是为她用自己心脏的血染红一朵无名白花又有何不可,就算是为了那一笑屠尽天下又何妨,甚至这些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意吧。
“小宇儿的导师有些厉害,不过那大笨龙还不如上次的小白猫呢,想来那家伙也会有一阵好受的吧,不过谁让他不知道怜香惜玉,打断奴家的话,还敢踹奴家的。”
说着她蹲了下来坏笑着,但当她看向楚宇时却是变得温柔了起来,如若这眼神这神色让以前那些为她而死的人看见恐怕会想把楚宇千刀万剐吧,甚至把他反复折磨,让他生不如死。
其实她自身对于别人的影响还好,但她天生的气场才是影响到周遭的人最大的罪魁祸首。而楚宇是个异类,那次她被救了出来之后见了楚宇,虽然他被影响了但效果甚微,或者说效果和气场完全无关,而且她感觉自己在楚宇身边自己的气场会被削弱,而这也让她决定留在了他的身边守护着他,否则她的选择就是离开,走得越远越让他看不见自己才是真正的报恩。
而让她更加想呆在她身边的原因是她之后见了几人,见了白天行、见了紫莲火灵、见了生猿命猿、见了白冽,而那些人虽然被影响了,但却远没有曾经那么严重,她感受到了希望,
不过无论她现在心思如何,她都不能如同雪白一般呆在楚宇的身边,毕竟他还太弱小了,而现在的自己对他而言只是毒药。
只是好在她还能借着这个人看看这个人接触的世界,看着感受着每日愈加强大的希望,她相信他终有一天可以做到完全压制她的气场,让自己可以如同雪白一般陪在他的身边自由的享受着这美丽的世界。
他救了一次自己也彻底的拯救了自己,而这让她甘愿一生都陪着他,陪着这个不知小她多少岁月的孩子。
她轻轻地摸着楚宇的脸,温柔的看着不远处的镜像世界中的同样昏倒着的楚宇。她享受着这难得的亲身陪伴着他的时光,尽管他看不见自己,尽管他不能和自己说任何一句话,但现在这样就够了,这样也很好了,起码自己做到了曾经没做到的事情。
这般想着的她最后像个小女孩一般枕在了楚宇的肩膀上,就这般安静的看着对面镜像世界中的楚宇。而仅仅如此的动作让她作为这里唯一清醒的人,笑得很甜很单纯,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