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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块虽说是低阶品质,但它毕竟是青女石,是接近神级的寒石,比一般的寒玉,冰玉,可强大多了!”
紫月肜这回明白过来了,惊讶不已,“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的长剑,在这一界,岂不是无敌了?”
花又蓝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无敌可不敢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没遇到的好材料,何止千万?但要中肯的说,肯定是排在前列的!等给你们武器都镶嵌完的,我也得考虑给自己收些好材料了,师姐的剑,都比师妹的寒碜了!”
花又蓝看似有些小嫉妒的说着,把紫月肜逗笑了,“师姐若是喜欢,这块青女石,就给师姐拆下来吧!”
花又蓝扭头就走,“不稀罕,以后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两女嘻嘻哈哈的,回到圈子里去。
不大一会儿,就轮到万孒尘上场了。
他的对手先一步飞上了擂台,冬皛眼尖,“啪”的一合扇子,脱口而出:
“嘿嘿,有意思!万兄的对手,居然是个大美女!?”
本来对手是个女生也没什么,可被他这么一吆喝,反倒有点特别了。
万孒尘没工夫多想,飞身上擂去了。
任芷兮摽在紫月肜一侧,对这个冬皛,那是一脸的嫌弃,瞪眼道:“蝎蝎螫螫的,美女怎么了?咱们班的女生,都是大美女!”
冬皛将扇子抖开又合上,扑啦啦乱响,微笑着,“看万兄手段,比起嫂嫂,如何?”
任芷兮见他并没有斗嘴的意思,便翻了他一个大白眼,也凝神移目,看向擂台。
万孒尘对面的美女,一身天青色长裙,配合她的玉容,显得珠联璧合,颇具神韵。
此女面无表情,持剑抱拳,道:“赫连丹氡,学友请指教!”
万孒尘习惯了紫月肜的热烈,见这种清高美女觉得凉飕飕的。
一个激灵,机械的还礼道:
“同窗,万孒尘,请!”
“请!”
赫连丹氡裙裾摆动,手中长剑抽出来,“呛啷”一声,光芒四射。
只见她全身白炽高亮,剑体变大,光芒相同,浑然一体;人在前,剑在后,乍然而动,如箭矢追风,直射万孒尘。
万孒尘大惊,速度好快,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招式,与他前面看到过的战斗完全不同。
那些仙家小孩,没有一个是这般运剑的,这是剑体合一吗?
不及多想,赶忙擎剑应对。
身形自然躲避,心里催动天道七剑法决。
他虽然反应很快,但奈何功法催动不够娴熟,灵力还没运好,法决都没来得及去催动,赫连丹氡已经到了近前。
高冷的赫连丹氡,人冷,剑更冷。
面对万孒尘,毫不犹豫的一掌劈来;
其身后的大剑,闪着绚烂的光华,亦同步劈了过来。
万孒尘汗下。
紧张导致步伐和动作,都不如平时麻利。他仓促举剑,牙关紧咬,心里想着:拼了!
灵力疯狂的灌注到长剑上,口中大吼一声:“开!”
赫连丹氡身姿曼妙,如同静止一般,悬停在虚空中,掌劈也停于一霎;
那巨剑不偏不倚,正好劈中万孒尘挡来的长剑,两刃碰撞,爆发出轰然巨响。
“咔~~~~”
擂台之上,所有光芒迸发爆炸开来,晃得所有人都躲避这强光,瞬间侧头。
只是一歪头的间隙,那擂台上又传来两声闷响,“砰~砰~~”
一片浊气缭绕,整个擂台的情况,都看不清了。
任天堂双手也不环抱着了,攥着拳头,瞪着大眼睛,当先开口:
“好猛啊!好强的力道!万兄不会有事吧?”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比试一开始,就会如此劲爆。
紫月肜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个意外,断绝了两人的幸福,他俩才刚来这个世界……。
拉着花又蓝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刹那里攥紧。
花又蓝被她抓的疼痛,顿时一皱眉,但看到她焦急的样子,马上软了七八分。
“爱一个人,是这样子的……?”
几乎所有在场的仙家,都将神念探了过去。
哪怕只是子元境修为,能感受多少,就感受多少,都想第一时间,知道这个结果。
花又蓝是冲虚境中阶修为,比这一圈人的神念都强,第一个感受到万孒尘的气息。
赶忙将另一只手,搭在紫月肜的手上,安慰道:
“放心,师弟没事!”
紫月肜这时才发觉自己抓的太紧,赶忙松开花又蓝的手,惭愧的笑一下,“对不起啊,师姐,是我太紧张了……。”
没等花又蓝说话,紫月肜另一侧的任芷兮插嘴道:“哎呀,紫姐姐真是的!你们夫妻俩感情这么好,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我们都知道!没事的!”
花又蓝在那边差点翻白眼,心里话:抓的不是你的手,你又不疼,当然说没事了!哼!
心里抱怨着,嘴上还是甜甜的安慰着紫月肜:“没事,任妹子不也说了吗!?没什么的,他不止是你相公,还是我师弟呢!”
三个美女说笑之间,擂台上的浊气已经散开,场上情况一目了然:
双方都在各自方向的墙体边沿处,赫连丹氡双手背在身后,背后的大剑悬立于空,似乎没什么事;
万孒尘剑尖冲下,斜拎着,看上去也没有事。
可万孒尘自己清楚,刚才的碰撞,威力究竟有多大。他的胳膊,现在还疼着呢。
那碰撞异常猛烈,两人都感到意外,都被碰撞的冲击弹开,撞到身后的光墙之上,这才有了前面那两声闷响。
赫连丹氡皱着柳眉,瞪着远处的万孒尘,轻咬朱唇,显得忿忿不平。
她可是子元境上阶修为,刚刚那一式,亦是最得意的全力一击,这傻大个儿居然毫发无损?
硬接下一击不说,还将自己弹到这么远的位置,这是平分秋色?
看样子,确实比自己年长许多,不是十八九岁的年龄……。难不成,他也是子元境上阶实力?
到学院第一战,就遇上一个对手,她感觉有些晦气,一时间,没想好如何应对。
像慕云剪水一样,她也不想打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便一直保持这姿势,没有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