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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雾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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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路遇此山拘魂排天锁,吴醒刚登上山顶,迎面就是一排布满青苔的石碑横七竖八插在地上,恨不得让人大骂晦气,这他么的乱葬岗。脚刚沾地,他不禁有些失望,原本强闯出来就是要借此地的煞气之手灭了一队悍匪,也好叫他人不知此行的目的地何在,眼下看来是不成事喽,“唉,活人不归死人管,死人不管活人事啊。”

“谁在乱说话呢?真神保佑,真神保佑。”

迎着颤颤巍巍之声,吴醒顺着传来的方向刚好看到山石侧面转出来一老头,依此地乱葬岗,想是那边有座庙。他一应快步迎上去要问些山北那片浓雾的情况,果然见得那庙门向东,但是庙门外那片菜地旁忽闪出一排墓碑,着实把人惊着了。

哪有见了老人家却弄出这么一副惊恐之状,这不是骂人家老不死的嘛?难怪老汉出口第一句就是骂人“无礼”!可再看到对方的目光并未盯着他,这才知晓误会。

菜地旁九块碑,从左往右细细数,依碑上名讳,好家伙,一家子男女老少全在列,连排绝户坟!最要命的是,九坟门前有石像,孝子贤孙跪在那儿!此石像之相貌才是把吴醒惊着的东西,他正纳闷:“酒爷”还挺孝顺。

可细细观察下来又觉得不对,按理说,如此高歌之孝心,乡亲们该一同在坟前立大碑刻字表功勋感化于人哪,怎么那胖酒鬼这么低调?低调低调。

“原来小兄弟懂得天星风水,看不惯这样的布局。可你再看我这庙四周全是墓,全是些不屈的英灵,周围早已经没有风水地可摆放它们了,索性就不讲那么多规矩。老朽只希望‘它’能够安息便是福。”

老家伙言之凿凿显然是误会了吴醒一惊一乍之现状,可他多少还是看得懂一些门道,那庙门前是挡煞位,哪怕酒鬼身子骨再硬朗,也挡不住这么多怨气长年累月的冲刷,届时就是颗佛心也会变成魔念。于是他领着老头多走几步来到菜地,一并指着酒鬼那石像说,“阴德败了,那您今后打算怎么替‘他’安魂哪?”

“嘿,老朽这把年纪了都不敢这样,小兄弟是不是耳背呀?老朽指的是‘它’……”说着老汉扬臂领着人望向北山那一片浓雾,再而要开口时又指向石像,“而不是‘他’!周围这些墓都不值得老朽伤神。”

果然,山北那片浓雾里是一座“大墓”,也不知道这酒鬼在这蟒山里弄出过什么祸事,竟拿他一个活人当了镇墓兽,乖乖。

此刻,吴醒注意到老汉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想必是冲着山石后边转出来并朝庙门走来的这伙悍匪,如此之下他更要趁热打铁,“老前辈,我看这蟒山新一年旧一年的……”

“小兄弟也不要拐弯抹角。你指的是山下那镇子吧?”说着,老汉就手抄起闲置在地上的锄头舞出一道棍法,搞得走得挺近的那伙悍匪以为他要打人,结果却拾掇起菜地来了,“不错。镇子两百年前还在,蟒山那会儿也还算一处名胜,来往游客也不少。若不是出了些状况,这伙悍匪哪有胆子从塞北进来呀。那时候他们可懂规矩了,马都不敢放进来。”

“老头!咱们远近也算是个邻居,怎好背后数落他人?”拉弓这位想必常在这片山林走动,他熟门熟路的使唤着手下进庙搬出长条凳,这是打算坐下来一同摆个龙门阵。

“老朽这是当面说。”老汉也是个倔脾气,他弃了锄头示意吴醒一同到那庙门前壮个声威,人家坐,他站着,俯视着你,“唉,万事万物由盛到衰也是时间问题,而你们这伙游牧悍匪却凭着小小一枚‘奇技灵丹’躲得过天地规则,发展得很是强大呀。”

谁都听得出来,这夸字后边带着损,但拉弓这一伙人绝不在这个点上与你掐,只抱拳拱手还个招,“抬举抬举。”

“可你们有些不地道。谁不知平原空荡荡,寒风刮似刃,喝酒取暖是常事,你等却在近两百年来贪恋起蟒山里的‘蛇和果’,还不许别人进山染指那盛传的‘延年益寿’,嘿嘿,你们挣了这么多过路钱,可想过给老朽稍些香火钱?再说了,这么好的买卖,怎不在千年前与我老祖‘天刀’来个珠联璧合呢?哦对,千年前蟒山不在中周,倒是老朽口误了,该打该打,哈哈……”

这一番话透着那么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味道,而老头那刻薄到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揍性又致使吴醒大笑,“延年益寿?老天收起人来从不眨眼哪。哈哈,什么蛇和果,口号喊得响,却是一路放空炮,编的吧?”

眼前这两个阴阳怪气一唱一和,拉弓的不服气,他噌一下站了起来顶着脑袋,“哼,当年同出一脉,若不是凭借着来到昆仑界之后紧急研究出来的‘奇技灵丹’撑住了兽族头几波猛攻,没有那一次谈和,你们这一脉想慢慢的‘轮回十几代’之后再从人家那里学习道法?门都没有。可你们忘本哪,没想着一同将‘奇技灵丹’研究到更高深的地步,却拿着道法转身回来与我们较劲,一应将先辈们留下来的大部分知识捣毁。斗了多少年谁败了?哼。莫与我谈那些什么玄阶巨能,在这昆仑界里能数出多少人来?再看看我等游牧大军,随便来一大队人马轻易能战你等天阶修士,熟胜熟劣一目了然。”

那边叨叨了一大堆,老汉却不理这些老黄历,独自寻来吴醒说,“刚才小兄弟那一番话倒是个明白人。可你怎跟他们好像不大一样,难道对‘大英雄’也不敢兴趣吗?”

“老汉说什么胡话呢?道难言,道不可言。怎会放在这儿任人拿取?如若那样,各大宗门里还修什么道、传什么法呀?”说着,吴醒示意在场的看看周围远近、看看山内山外,“都没人嘛!这可是中周啊,他们都对此地不感兴趣,可见山里的东西不真。”

此言听来高深莫测,正是道尽了那“奇技灵丹的无尽索取”与“道法中的修身养性”是天生的死敌,水火不容。如此真该佩服当年那一批兽族的领袖,为防止二代遗民在四海内外作乱,将那“以夷制夷”的方针用尽用透了。

可在旁那位拉弓的便笑了,“哈哈……大伙瞧这人多假,言不对心。嘿,铁壁的,你对大英雄不感兴趣往雾山去是几个意思?”

“雾里藏有玄机。现成的道术你不学,反而好高骛远,不可教化。”随着吴醒的身影消失在山顶,后边的吵吵声也渐渐淡去。

……

在那坤域东部,各国君王以及有名的谋士们正围着挂在墙上那张地图苦恼不已,均拿着那道“十字斩”切开的疆域苦无办法。

很多人都在担心,那么多交通枢纽被这些骨刺城池阻断,余下零星的那些通道恐怕会被严防死守,而东部大军想要横跨竖在面前的龙脊山脉增援西北,势必会在这些缺口处被人设计围追堵截。关键是远征时突发战况之下人能退走,可带在身后的东西短时间内退不下来,那才是左右战场上的重器。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各国军队里全都是修士,上天入地自不在话下,纵然人能飞跃龙脊山脉、越过那些骨刺城池,可是那些攻城用的辎重军械怎么办?这些玩意又大又沉根本就不能抬着飞上天去,而乾坤袋的储存空间又只能放下些许兵刃,这是最拖累军队灵活应变的要害处。

倒是那野外斗战可凭着传送阵随时随地到达任何一个点,杀他个措手不及。可长发魔人龟缩在城中拒不出外溜达,而人一旦到城下叫阵,却没有攻城用的辎重军械,简直就是找死。

试想,在那城中大阵挥舞起死神那把巨大的镰刀之下,城墙根下遍地尸骸那场景想想都后怕。最要命的是人家把控住了众多交通枢纽,他们一旦出城那是要一口咬断别家喉咙,防不胜防。之前那花国国都一夜被袭,在大股敌军围城之下,天才刚亮险些城破国亡,这就是失了交通枢纽的厉害之处。

“报!宇武与诸多阎罗军正在接触,其国君以事务繁忙为由,拒不来一同议事。”

听闻此事场中不少人极为不爽,特别是那位战败的周天子骂声很高,“还未开打就已吓跑了?宇武也不过如此。”

“不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宇武要是有魄力就让他们在禁地里开疆拓土,我等头一个把门道让开,就怕他们不敢进入裂缝啊。”

就在这些国君就着作战方案大吵特吵之际,东部某城内的“跨界飞艇停泊处”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能人异士,从他们的服装和兵刃上可以看出,是各大界域的江湖门派在此齐聚首,甚至连当初大闹“幻妙山”的狐圣九十九峰人马也迂回到了这里。

在这些强人彼此寒暄之间,特别是此刻正走下飞艇的这位“白袍长者”,也不知“白天师”夜观天象看到了什么吉兆竟领着天罡山精锐倾巢来此,但看向后续登录的人员之中,其中有些人的脸上好像挂着些许不乐意。

依着这股不乐意的风气,说明这些人来此非是为了谋财,很可能是为了坤域的战局尽一份人力。其中这趟“增援”很可能是极个别主权者的“意愿”而已,并未考虑过大众的意见,那么这一路江湖人士所能展现出来的战力究竟如何?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而在坤域“西、北、南、中”四部,为战况的进展四处奔波的人不少,特别是青云国那座“大摩城”远郊之外,不为人知的“小天阵”里迎来了时隔百年之久的一场对话。

望岩壁上的旋涡徐徐斗转,未见人,而枯坐在那儿的干尸角怪已然开口,“你还在怀疑老朽故意设计陷害于你?当初的心结你解开了没?”

“我来此问三件事。”上官先做事雷厉风行,上来就是开门见山,其神色完全不容他人拒绝,否则两大高手之间的一场大战将一触即发,“当初龟缩在幻妙山内的白荒大军藏在哪里?”

荒老仰头大笑比鬼还难看,仿佛听到了一个极为幼稚的问题,“修士感知不过百丈远,而老朽枯坐在此六十余栽,怎知外界情况?”

外界不知,上官先却清楚,小天阵里四处打洞的那只大狸猫与这角怪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当下他见问不出什么,索性先按下回头再探,“战无休的死因究竟是什么?何以他会变成白荒?”

晚风徐徐,荒老再次仰望星空,他答非所问,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你听,它们悬在天际之外多么安详,又好像彼此仍在交流。”

今早才得以收讯,西部一座极为重要的军事城池与后续从空间重合里冒出来的骨刺城池重叠了。昨夜一场腥风血雨,在外却无人知晓,于今早传来“百万民众无一生还”!这让上官先哪有心情听你胡言,看什么星星,探什么月亮,“当初四大禁地被毁,一场举族抵抗入侵的大战之中,你们‘白荒’就是其中一员。那些长发魔人究竟什么来路?”

“哈哈老朽太了解你了上官先。”荒老突然睁开了一双白目直勾勾盯着人不住端详,“你宁愿明知故问般犯傻,也不愿意拉下脸皮求教老朽?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不通?悟性太差。哈哈……打碎老朽的脑壳也无用,看你如此抓狂,我心欢喜,不妨指点指点于你:当初你们是怎么赢的,如今还该如此。”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刚才扯住人还要举拳就打的上官先忽露惊容,“四大禁地!”

……

西部一夜之间“百万民众无一生还”,这则消息也传到了花国天平城,而百姓们这顿早餐怕是食之如同嚼蜡,也不知下一个会否轮到他们?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堵城墙。

于无常自来内,红粉在塔楼上望窗外街景无不是车马来去匆匆,想这些平日里只顾自扫门前雪的老百姓多少做了件靠谱的事,可是那空间重叠至今仍未中断还无法预测,一旦某天那座骨刺城池也与天平城重叠,那么这些送去前线堆积在城墙根下的物质无疑又成了一种“亡羊补牢”。从内部爆发的事态防不胜防啊。

可若是哪天长发魔人夜袭天平城,那么这一堵城墙无疑是最可靠的。

若论这堵城墙的能耐,可观虎牙口联军与白荒大军一战。当时灾变来得太过迅猛,以花国布在周边的军队难以抵挡一时,连带临时增援来的邻国部队一举被白荒大军冲到了天平城城下。那一刻不知惊得多少民众夜不成眠,逃无可逃。

可就是这样的雾海围城,凭着那四面城墙,素来有着不死之躯的“荒”却未能在那一战中占得多少便宜。

关键在于城头上升起来的那一尊尊金甲巨将,那一柄柄敢将大地劈开的巨剑,那一支支能将高山击得粉碎的箭矢,而自古以来白荒袭人只凭个喜恶为乐,并无周全的计划,又少了攻城的辎重器械,真就推不动那张冷颜冷脸的墙皮,毕竟城内的大阵每分每秒都在蒸发着全城内储备下来的“灵石”,烧钱烧到花国国君心惊肉跳。

直到战火起,才知道钱庄内置办的那张“黑卡”的好处,难怪各国要掐死市面上所有的灵石流通,只以数字做为货币流通,任何大量囤积灵石的人是要被下大狱的,甚至连大量提取灵石者都要被查,吴醒那次练功就是被差爷一路跟到家门口,看着你把钱烧光为止。而那些远离各大城池的宗门里往往不只一名账房先生,每天那么多的财物往来要向官家汇报,多一个人不嫌多,懂理财的有了生计,赶紧去吧,车马费爷出了。

当然,如果反过来想,与白荒大军一战,天平城那张厚到不可思议的墙皮,无形中也在强调着地图上的那一道“十字斩”!诺大疆土被各大骨刺城池分割,失了交通枢纽的坤域,无有辎重可组织起攻城一战,此无疑是一道“封喉利刃”,同时也断了各国君王想要绝地反击重夺国土的意图。愁啊,愁白少年头。

而今这迫在眉睫的局势之下,君在愁,民也在愁。

“增援花国国都一战,回来之后就没见你笑过,愁什么呢?”红粉收回了窗外的目光,见旁那小姑娘神色不爽,他便假做斟茶真窥人,来个明知故问。

百里语蓉一声长叹,不知道尽多少苦水,“若有机会……”

那一战将人打击得不轻,外加愁字在心易毁人斗志,所以红粉急抢言,一并试探这小姑娘一路学了些什么回来,“机会有啊。刚收到讯息,虎牙口联军已放弃驻守,各国君正组织人马准备先行打通‘龙脊山脉’通往东部的要道,一旦与东部大军汇合,便能一路向西步步蚕食。如今能救坤域的只有‘后院未起火’的东部大军。还是那句话:力量小就做小事。战事起,城池内的传送阵也会关闭,以免他人弄法钻了空子。你等又不善攻城,那么半路截杀长发魔人的增援部队如何?”

“不!”百里语蓉面带斩钉截铁,一向听命行事、逆来顺受的她不免让红粉高看了一眼,“军心不稳做什么都碍手碍脚。我决定将这群‘纨绔子弟’领回龙宫。”

如此笑声里,透着那么一种“这个学生没白教”的意思,红粉乐得开怀,“你终于领悟到了那一句: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人一旦尝到了荤腥,有如鲨鱼闻了血腥味一般,往日的权力就不那么容易让出来了。既你明白谁都想坐那把交椅,打算如何安排呢?”

“这一趟我准备多稍上一个人,一并来个搂草打兔子。”百里语蓉连自己都不清楚她现在说话的神色有多么凌厉,这是心态从小我到大我之间的转变,这是思维从局部到全局逐渐成熟的表现,“就是最近一直与红粉大哥您腻歪在一起的那人。天下大乱,她不是想掌握第一手情报吗?她不是想知道未来有几个掌权者能站到最后吗?那就让她见见龙王,吓不死她。说不准咱无需费尽心思讨好于她就能唬来那一张‘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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