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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一 初一遇到了十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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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界,早起雨龙山脉那场雷雨停后不久,花间地后山溪流汩汩,随处飘散着清新的空气,而在这悠闲时分,树阴下坐着几个人好似在休息,忽风吹草木动,众人齐转望,原来推开薄雾者是那雷吼,再观他手中捏着一枚东西,看来昨夜跑脱那小子有消息了。

“诸位,事情有些麻烦了,那小子不是来寻宝的。”

此言无不是意味着事后再难臆测恶鬼动向,难以做到提前埋伏将人捉拿。

眼看雷吼走来时还把那件东西也扔了过来,而忘嗔硬是不改抢着搭腔的毛病,全然没想到雷吼的意思是如今这守株待兔的法子不灵了,“哼,一个小鬼能翻出几尺浪花?况且昨夜真正交过手之后,他就不是个鬼修,只会四处钻。”

听言,别人倒不以为然,能在他们合围之下溜走的,那耗儿得多滑。

适才丢过来的那枚东西念痴看过了,观他露出的为难之色,其他人难免又望向雷吼。

“百年前大雨山那件事还记得吗?”

经此一问,其他人也相应的露出了为难之色,并齐声追问,“你是说乾域巨门内跑脱的那个人?”

“嗯!”雷吼点了点头后,其神情似乎又在回想着一些事情,待将语言组织了一下又说,“那事发生之后,经由在当时经历过此事的宗门所收集来的资料,似乎可以断定那人手中的东西相当可疑,很可能会扰乱三界的平衡,致使生灵涂炭。”

此时女修插上一句,“这事小妹倒有所耳闻,似乎后来闹到了花界,动静还挺大,但一切又都如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且那时候花界也不安宁,所以上层并未委派人手前来深入调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正是如此你我的动作更得快。不过,需要注意尺度,得等他找到东西之后再出手,否则你我现身在花界里怕是对外解释不清,恐有干预人间秩序之嫌。”

……

花界主城后宫四处鸟语花香,吴醒被一路领着,他瞧周边那些小院庭楼还算清雅,只是四外总飘来一些“不干不净”的声音,想来这宫里的人也难以免俗,如此那股清雅瞬间荡然无存,瞧这门里门外的怎又觉得妖里妖气的。沿途所见所闻,他实在想不通这人世间,富贵也好,清贫也罢,你们到底要争个什么呢?有够没够?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好像都没想通。

眼前路过这庭院就与周围大不同,隔着院门随意往里头瞄了一眼还挺深,花花草草密集得都快攀到屋檐上去了,咋一看还以为进了野地,只是吴醒并不知晓,他要找的人就在花丛中饮茶,可眼前那位“不善面貌”却把人往远处领。

其实吴醒要是话多一些与前面那人多多交流,兴许打这院门过的时候就能让里头那美男听见,也不用悬着颗心跟着去那不明不白的地方。可是他心里装着事啊,因为这一路上偌大的后宫楞没碰到一个人,好似周围的侍卫、宫女、佣人等等全被有意的支开了,像是在故意饶着他俩走。而且他还发现一个更加劲爆的事情,依沿途偷偷看过那些无人在的屋院,有好些个门窗都是半开半掩,这可不是下人们该尽的职责,显然这后宫里进了个“贼”!但他憋着坏不说。

还别说,吴醒是块做贼的好料子,这宫里是有贼,还是个被正大光明请进来的外贼,而且人就猫在眼前这庭院里的另外一侧,也是跟过来的,但并不是尾随他而来。

眼前这庭院是够大的,瞧外边这堵院墙多笔直竟连开五个院门,此处看上去就不像是给人住的,倒像是个花园。待走完这条直道,再折弯还算没饶过这座庭院,以至于吴醒心里有些烦躁就不住的骂前边领路那位:“还走?这溜溜的转了一身汗,奔哪儿去啊?就是去的地方再隐秘,如今也该把小爷我转晕乎喽,您老客气些行不?”

院外不客气,院内却老客气了,一人高的花丛里随有细声在交谈,“别客气。人都给你支开了,找到东西没?”

“这又不是算卦,暗号这东西全凭经验行事。”南风这脸上写满了铩羽而归,显然这翻箱倒柜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但他这神情里好像还有别的事情要说,“还有大半个城没摸清楚呢,你就把我喊过来做什么?”

“你先看看前面那人是谁。”

翻墙进来的时候南风就看到院中坐着个美男,如今他看都不看说,“而今大长老下落不明,联络的暗号都没找着,我可没空招他。想殿上这小子挤眉弄眼的递来邀约,还不是因为老兄你如何神奇般的痊愈。招他就等于露馅,你来的时候不是交代过不要在此事上过于纠缠,以免他老娘逮你嘛。”

“啧,谁让你看那清秀儿。”护法眺来眉宇如是看个笨蛋一般,他又把目光往美男那一桌后边眺去,“看那堆山茶花后边。”

“哟,这人怎么撅着个屁股,顾头不顾腚哪。”南风往那看了想笑,那家伙钻在茶花里头猫着,似那掏窝偷蛋的耗子精,想是从没做过这种勾当,笨手笨脚的。

“嘿嘿,是那笃买办!你翻箱倒柜那功夫,我放风时正好撞上这小子神神鬼鬼往深宫里摸。一路尾随过来,这小子扎在这里不走了。你看他像在干什么?”

“他敢监视界主的儿子?昏了头了。话说这百年前的买办,百年后还是如此,可见毫无前途,活该他混到这份上。”

其中有一事他俩又弄不清楚,那笃买办虽笨手笨脚,但这以山茶为根、弄花开眼、长耳顺风的监视手段堪称一绝,可是何故要亲自到场埋伏,隔墙隐去不好吗?兴许真如南风所言,百年的买办无前途,这一手好本事学了一半丢一半,离远了它不灵。也得亏那几双眼、几只耳是冲着美男那桌向着院门的方向,否则他俩猫在贴墙的角落里也无用,准露馅。

“依我看这小子一定是在殿上听到了些什么,可能还被那鲁大人挤兑苦喽,所以冒险潜入这里探信立功来了。再者,当时那清秀儿对雨龙山那件事挺上心的,看来这两位知道得还挺多。你不是要找那大长老的线索吗?把这小子揪出来,一旦当场撞上那清秀儿,若解释不开,那前尘往事不都出来了嘛。”

“可别!就这么大点地方,闹翻了他,你我可没地方藏。”

“我才不怕那老娘们呢,来这儿就是为了把事闹大刺激刺激她的。要不然本庄主放着一堆事务不理,到这儿赔你们逛灯会呢?”护法当然读得懂南风的心思,一旦事发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自己这个替身死了就死了,可南风一条老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但他不管,“我可告诉你,你带来的那些手下的身上都带有绝命牌,而今你那些留在虎牙口的同僚们都闹开锅啦,吵着要来花界揪你呢。”

这边刚有些起色,若是各方舵主闹上花界,那形势会变得越来越不明朗,看来南风只能赌一赌。

当得掌中那三颗玉骰子翻出“十二个红点”向上,也不管是死路一条,还是大杀四方,似生怕南风那难看的脸色要反悔一般,护法也不打个招呼,他自顾自的动上手了。

这番捅人屁股定是要“一锤定音”,可这事奇了!想上官先何许人也?一界霸主。他舍了老脸亲自出手暗算于人,哪一个敢说自己能活下来?

而今,那笃买办不仅暗中把这等“拂风化形掌”的暗术接下,还无有一分伤势活蹦乱跳。如此,难免会让这两人心里揪着一把汗,齐骇颜惊醒,“不好!此人感官敏锐,身手过人,在这花界里算是数得上名号的人物,得赶紧撤。”

可事情更有怪异,那笃买办被暗中袭击竟不吭不响,反而化作一阵微不可查的轻风扶墙而上遁走了。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太快,以至于上官先和南风那两颗眼珠子转得还不够快,他俩这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的神色,显然料不到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呀?既然未暴露在先,他大可以以官家名义站出来贼喊捉贼呀。

只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南风好似抓住了别人的小辫子,他忽然打出手势指到墙外,那意思明显是说:这小子心里有鬼不敢喊,那咱们还客气什么?追。

也是在这一刻,吴醒被领着正好“兜了一圈”才转离了这处庭院,但他那耳朵却没歇着,也不知道前边领路那位“不善面貌”是否假装听不见,反正那微不可查的破风声从刚才那处庭院里接连响起三道,显然这后宫里有人在结队作案。

可是随即一想也不对,虽看不出修为,但前面那位能被一界界主使唤,可以判定此人的身手定是不俗。再依那界主派此人前来监督可视为用意不善,难怪一路上那些佣人全被支开了,那这附近左右定布有暗兵尾随,而今又不闻不问那些破风声,果然是故意来此兜上一圈彰显实力来的,可若是不当场点破此事,又要教人欺他耳背,未免被人看轻了些,可气可气。

接下来这一路离目的地应该不远了,因为出现在周围的建筑群越来越高,越走越阴,猜都猜得到,这楼台里的阶梯是往牢房去的。在这期间,那位“不善面貌”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吴醒,显然是想看看这小子老不老实,但见那泰然自若的神色,依他的经验来判断:好小子不只二进宫了呀,这般神态驾轻就熟。

一入牢房难见天日,却也不见那美男在思过。面对吴醒眺来的目光中略带有质疑的意味,显然是在责备你这监狱长太不称职了吧?随即换来“不善面貌”哑然一笑,他这般摇头,尽显人情世故,“不打紧不打紧,那小子定是出外活动筋骨去了,时辰一到自然回来,他可不敢违背界主之意,走不远的,放心放心。来来来,我来陪小兄弟你坐上一会儿。”

“好家伙,刚才你不是玩人情世故吗?而今换了个身份矮一些的,您倒不客气了,哪有牢房里请茶的?盼着我点好行不?”吴醒屁股还没坐下呢,心里头跳出一堆牢骚。

牢骚归牢骚,两人屁股还没坐热乎呢,这牢房里竟藏有一道暗门被推开了,一并带进来一股青草的香味,以至于吴醒坐在那儿微探身眨眼一看,人影没见着一个,倒是外边带进来的光亮里照出了不少花草,什么山茶花、紫罗兰、兔牙红等等,特别是暗门前那一堆已算不得花草了,简直是一堆杂草,比那些老学究想不通学问时抓挠的那堆头发还要乱,蓬头垢面的,似个妖魔顶着颗脑袋睁着眼往牢房里头窥,正等着哪个犯人熬不住好让它咬一口。

如此一来,更让吴醒心里有话要说了:敢情!他老娘就是这么让人坐牢思过的?也是,那外头杂草丛生,光拾掇这些花儿也要用上好些年月,是够惨的。

“嗨呀!是吴兄,久失远迎久失远迎。”

“诶不敢不敢,进年贤弟才是让为兄我甚为思念甚为思念哪。”

他俩这见面,一路拱手,一路向前迎,这笑颜之中不知彼此间藏了多少歹意,反正谁也不打算藏着,做作到让人恶心。

场面如此热情,吴醒出手还比较快,他抓着美男的手臂,一应拉着人家快步往桌子这边来,楞把个不善面貌挤到一边,冷落在那儿。

看到这条铁臂,美男才后知后觉,原来殿上谈及闯门之人是这位老相识。真是天意冥冥,双喜临门!前有南风妙手回春治好护法,解了他一时烦忧;后有吴醒看似能解了花界的百年忧愁、万年病症。于是他说,“适才在外与我娘亲议事,听得有人在殿外求见,吴兄怎不早些报出贤弟我的名号,要不然我看他们谁敢拦着。”

“唉哟,可没有这样的事情,进年贤弟的威名响当当,真如是当年玉盘水乡勇闯禁地之门那般威武,一提到您的名号,那些人对我礼遇有佳,不曾有半分为难。哈哈……来之前为兄也不曾料到有这样的受宠若惊,果真如与我一同结伴前来花界的那位护法之言,呃……护法当初是有伤势在身,虽说至今仍有些痴痴呆呆,但一听到贤弟您的名号,他直挑大拇哥。不信的话,贤弟随我到山门前一问护法便知。哦对了,护法久别归乡触景生情,正于山门前赏花戏耍,不曾随我一同前来;再者为兄来此也有个不情之请,护法当初伤势过重,如今虽有缓解,但已不记事了,为兄想烦恼贤弟帮着打听打听他的家人。”

一提此事多有蹊跷,不免让在场那两位露出惊讶之色,一时间均是神色斗转不定。

监狱长面貌不善,他观眼前这铁臂不是个老实人哪,想必是沿途过来时有那护法在后宫各庭院里四处嬉闹哄赶佣人,叫那些下人们说长道短的,倒让这小子的顺风耳给接住喽。同时,考虑到殿堂里那南风提及治病救人时言辞不尽不实,也算是个来历不明不白之人,如今让这小子听了些准信、钻了空子跑来这里浑水摸鱼邀功劳,胆子够大呀。再依这小子与进年有些交情,即便事后查清言不属实,也不好点破,只能看赏。反正一个是赏,两个也是赏,花界不缺这点钱财,到时谁也没吃亏,那南风更不会当场点破这位占了便宜,谁让这小子与皇家有交情。说起来,俗世里不也常用这一套吗?鸠占鹊巢,常表政绩,踩着人飞黄腾达。难不成这小子想在花界某个差事?不解不解。

可美男不是这么想啊:“阿虎练功走火入魔,乃是为‘九转轮回决’所害。当初界里界外寻遍名医却不见起色,怎会突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南风治好了?对了,这吴醒深知九转轮回决的总纲书谱……会否是两人一同出手医治,事后又分赃不均,所以……总之,不管如何,这两种可能性里必有一假,而吴醒既能提及阿虎的具体症状和表现,作假的可能性不高。”

“叔,您走您走。侄儿与吴兄许久不见要好好聊聊。”

瞧那不会笑的人笑了,不善面貌那笑容里赤裸裸的透出一个意思:小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界主让我盯着你,若是不乖,我可打。

那位不走,索性就当块石碑立在那儿算了,反正美男也管不了。他又想着如此一来总不能明着当着这位叔叔的面说真话呀,便就一转眼珠子说,“吴兄能从‘六丁城’里的一名小小护卫一跃来到我坤域花界,想必您已事业有成,就差做成‘宏图大业’了呀,哈哈……”

听言,“嗯?怎么改暗话了?想送我宏图霸业换东西?那小爷还是先提醒提醒你吧,我手中这玩意可贵。”想罢,吴醒当下抬眼看人,从他这神情里已拿准了主意,知道该说什么了,“贤弟过奖。当年‘齐家门’中一别,甚是想念进年贤弟在‘功法’上的一番指教啊。来了坤域之后总想着拜访拜访于你,只可惜时至今日才得知花界的山门所在。”

“哦!听说了听说了。”美男一听对方乐意谈这事,也听出吴醒不看重地位,那他自己也不知该拿出什么东西做交换,更不能先亮价码,得让对方显个本事,看看两人手中的功法孰强孰弱,别买亏了,顺便把话丢给对方让他出价,“大个子来到这里的头一件事,便是跟我絮叨吴兄您来着。把您夸得呀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特别是您在虫洞里所使的招数,嚯嚯嚯!神奇啊。”

看这家伙论那几拳挺有架势,吴醒看懂了一些东西,但他不摊牌,要臊着你,“嗨,哪有那么厉害,大统领那是让着我的脸面,说的客气话。再者说,我手上这点功夫都是胡乱学来的,当不得真哪。您是不知呀,当年生意败了,手上短着钱,逼得我都出来卖武换过钱,可……唉!难哪!险些没让人家名门大派人士给笑死。糗事糗事,不提也罢。”

对方不接话茬,美男一看僵持着可不行,还是自己先认落个下风吧,于是他开口问来,“那些不过是山野村夫冒充名门大派出来招摇撞骗而已,能有什么眼力。哟对了,当年你我两面之缘,可谓缘分不浅,只可惜当时匆匆一别,竟忘了请教吴兄乃哪方人士,乡里又有什么‘神奇之物’啊?”

这未曾道出的“可否赐教”四字落入在旁那位家叔耳中,他只把眉头一挑,瞧那笑:两个小屁孩在真人面前打哑谜。行,我就让你两明目张胆的聊苟且,倒要看看这铁臂的敢问你要个什么。

“嗨,进年贤弟抬举了。我出生小地方人士,不过,乡间里也是如‘这里’一般鸟语花香……”话音一顿,吴醒未免对方理解不来,他特意把手臂展开做以比划,楞是敢拿一个乡野小地方比做这一方霸主界域,可视为同一个地方,意指他来花界有目的,“‘自古’乡里人管我们那儿叫‘太初’!不知进年贤弟可曾听说过我那个小地方?”

此言一出,美男脸上写满了失望之色,显然他在花界里并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那样一来,拿不出对方点名想要的东西,事情得黄?这不能够,他还有招,“唉哟受教受教,想昆仑界偌大山河,有好多地方都没去过,惭愧惭愧。还是吴兄见多识广啊。不知您可去过‘禁地’游玩?那里能‘捡的东西’多了。您要乐意,改天你我结伴从东边闯它一闯。”

听到这里,在旁那家叔猛然暗暗摇头,只替自己这侄儿担心啊:“傻小子,哪有这么做买卖的。他要的你没有,那就等他另外出价呀,哪有你先开价的道理?再看看人家玩得多好,一脸神游姿态,那叫崩得住,怕是正盘算着照着你给出的这个价码往多少倍可劲的翻呢。看着吧,一时半会儿,他铁定不接你的话。嗯?不对呀,臭小子这话里有话……记得库里是收藏着阎罗军从禁地里折腾出的不少好玩意,但有什么能比‘地位’还值钱的东西吗?难道要拿些‘圣器’换一本害人的破书?小心你娘把你屁股打开花呀。”

说来就来,吴醒开始打起马虎眼了,不免让旁那位听着那叫一个得意,“哈,说到游方,早年间我还遇到一件趣事,说来与你听听?”

果然,从禁地之门里捞出来的那颗不知何用处的“神石”另有大价值,总算找到对方的痒处了,于是美男得听听对方怎么说,“吴兄请讲。”

“那年有个才高八斗的秀才进京赶考,途中错过了留宿的乡镇,便就趁着夜色将至之际就近投宿在一座庙里。庙里还有个算命的先生,他一抬眼见个秀才风尘仆仆进来,便起了顽心,卜上一卦,竟算得‘血光之灾’,当即脸色都变了。俗话说,阴阳事,忌因果。算命的赶紧起身往庙外躲去,却不慎落下了一封书信。过没一会儿,信被刚刚安顿下来那秀才发现,眼下又喊不住道士,他急啊。思来想去,要不然到镇子里再托人转寄回去?可信封上没有地址。正当惴惴不安之际,他只能打开信封,希望能找到地址之类的信息,事后托人转寄时再向主人家奉上私自观阅书信的歉意。“

说到这,在一番绘声绘色的描绘中比手比眼之后,吴醒有意的往‘西边’指去,指的方向正好是五十里外那‘花间地’,希望对方能听得懂他准备用另外一样东西与你交换禁地神石,非是九转轮回决的功法,”当即,秀才拆开信封一看,信里写着,偏离此地正道‘往西五十里地’有一户人家,一家十口人,有‘五人害上怪病’,正托人寻找名医医治。巧了,信封里还夹带着一付药方。进年贤弟,您猜猜看那秀才为了赶考会如何做?”

在旁那位不善面貌被吴醒东饶西饶搞迷糊了,因为那家伙比手比眼之间,楞把这位监狱长当做“例子”硬是比作了那位无情离去的算命先生。更可气的是这位好侄儿还在敲边鼓跟着赔笑。

微一挠头,美男把言外之意听懂了,他不知“太初”在何处而把价码换做禁地神石,那对方手中许出的功法也得换。眼下吴醒把话问来,秀才能走左右两条路,做不做这笔买卖就看他自己怎么挑了,“五十里地罢了,耽误不了半天的功夫,自然是赶紧把药方给人家送过去了。”

当即,两人相视齐发笑。却笑得在旁那位家叔打心底里看那侄儿傻:送什么送?有本事的已往那里赶去,还欠你一付药方?多此一举。

当得笑声戛然而止,吴醒却立马摆出了一副严肃的面貌,“秀才确实是这么做的,可他转天却死在了那户人家里。可知为何?”

美男一听,他脑子里嗡一声炸响,原来眼前这小子不是治好阿虎的那位圣手神医,亏他早前还如此信任此人不会作假,而言下之意是说,药方的药力不一定能把花间地里那五位小护法治好?于是他暂且按下心中波澜,说:“劳烦吴兄指教。”

“那一付药方却是医好了怪病,可病源是自家人为夺权而投毒引起的。可想而知,一家团聚才刚见面,便打了个你死我活。最终,一家子的命案全安在了秀才身上,因为他拿来的那一付药方也是一味毒药,以毒攻毒。待有人报案,差人来查,上了堂口也是百口莫辩,当天就问了斩。”

当得两人第二次齐发笑,在旁那位家叔忽然慌了:“糟!两个臭小子把买卖谈妥了,却把我给蒙住啦。”

……

当即,美男起身拉着那位家叔硬往门外走,看这样子是要关门撵客,好有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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