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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 花界主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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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让长辈的语气加重了些,那清秀儿美男才知道老实,但他没打算放过“上官先”,这样拉着人又往旁那边窃窃私语,看那神情越来越严肃,仿佛他也能谈一些很正经的事情。

如此,周围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未免界主难做,适才在旁那位大人眼珠子动动,便进前一步请示,“启禀界主,听闻雨季稍短,恐笃买办此次前往花间办差难度不小,未免收成不美,造成民心不悦,用不用臣下抓紧置办一场赏花大会、灵宝拍卖、比武招亲。”

此事现在才提未免晚了些。其实雨龙降雨非是人力可控,一旦错过了只有等待下一次机会,即便是界主也无有办法,只能从中考虑考虑如何调控民众的情绪。再者,奇花播种功效甚巨,各地粮仓一向充裕,大可不必为一两次收成不美而小题大做,如此反而不美。

“鲁舀。”

“臣在。”

“黎山老母大寿将近,城里的气氛是需要活跃一些,此事交由你来办。还有,不周山祭祖一事还缺个督办,一并交给你啦。”界主大手一挥,多少权力都发了下去,又对那传令官说,“你去把笃管叫来,看他如何说。”

“臣下领命。“,”臣下谢过界主恩赐。”

很快,笃买办请命进来了,依他且行且窥之神态,显然是在外边已听了传令官一席话,知晓那“督办”一职已花落别家。可怜他此次差事办得如此周到,寻来那么多罕见的奇花异种,定保得五谷丰登,却成了空忙一场,还让人捷足先登。熟不知那“督办”一职可在百年之期有幸进入祖墓一次,授先祖们临终时留下的形意万恩图,知天道轨迹,明神桥内外,其好处不仅在修道之上,更是为日后权位增添助力,可得平步青云。他万没想到,百年里争来争去,眼看就要熬出头了,却在临门一脚败给了这个死对头。

正当笃买办与界主行礼有待进言之际,仍在幸灾乐祸那鲁大人笑着笑着却是面色转僵,他这样子瞪着眼珠望向殿外再次奔来之人,似是在警告对方:你怎么还敢往里闯啊?

其实传令官心里苦啊,他奔来时双手一摊,这“不得不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禀界主,在外有个铁臂满面杀气闯来,正在门外放刁,说是他家有位弟兄在花界走失,想是被人教训了,便来了主城欲请界主您替他做主。”

“铁臂”二字一出,相继的在南风和上官先心里咯噔一声,甚是不想与此人在此碰面,再听那意思:哪有什么弟兄走失,那货孤家寡人一个,这吴醒就是来抢人说理的。

当下,南风把骰子转了几十圈仍是找不来一个好借口。奈何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瞧那不争气的儿子把堂堂一位界主给气的,正找不着人出气呢,楞就有个人堵着自家门硬要讨打。

如此机会之下,在场的更有一位机灵人,是笃买办。他看准了界主那火冒三丈之状,心里想着如果能立一次大功,兴许那督办一职还有希望弄到手。于是,便借着这个机会向上进言,“禀界主,范宽口中之人与臣下在花间地有过一面之缘,依臣下之言,此人万万不可留在花界。”

“此话怎讲?”

“敢问界主可还记得百年前雨龙山中一场惊变?”笃买办为了立功这回是豁出去了,几乎装个视而不见界主眼中夺出的那道金光,那分明是不许提起此事的意思,但他如是忠臣一般冒死直柬,“百年前,那老头来我花界重金收购奇闻异录,当年臣下等年幼与此人说了许多,后来听闻此人在雨龙山中闹出一道金光冲天而起,致使花界整整三年未见一滴雨水,各地庄稼颗粒未收,实属大灾之年。而那铁臂在花间地的所作所为也如那老头一样,试图东西打听各地传说。请界主赎罪,臣下并非恶意重伤他人,实因这铁臂与那老头在体貌上有相同的特征。他两人身上都有一种‘白色的鬼脸纹身’!只是那老头的纹身较小,印在右手无名指的指肚子上,而那铁臂更加夸赞,他的铁掌上印着一个更大的白鬼,仿佛要扑出来一般。”

“笃管,你太过危言耸听了。想远古时期,二代人族刚刚踏入昆仑界时还很弱小,进而崇拜至今为止仍旧强劲的兽族实乃理所应当。至此,图腾成为了一种习俗,但这些习俗并非来自家族传承,实因个人崇拜罢了。如此,不能冒然的将两人并做一人而论。”鲁大人好似品出了对方的一些意图,姓笃的这是打算拿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讨功劳,他岂能答应,定要当场拆穿于你,“至于铁臂与那老头的行为就更不可信了。试问个人出外游山玩水,到了各地名胜古迹,不去问问本地人家有哪些奇妙的传说吗?如此,也不能冒然的将两人的行为并做一人而论。”

听闻臣子斗嘴,那界主也不恼,便先问了传令官,“范宽,殿外放刁之人是否如笃买办所言那般体貌?”

“回界主,确实如此。”

在此期间,那美男一改嬉皮笑脸,再不与“护法”叙旧,其神色凛然,仿佛百年前那件事真的很不得了,甚至比笃买办说的还要严重许多,致使他一字不落的听了下来,并极力的在思考着一切因由,仿佛这件事情来得如此之巧,与他所要办的那件事有着不谋而合的妙意所在,可就差那么一层模模糊糊的窗户纸,实在让人思不明、想不透。

而在场所受冲击力最大者无疑是南风,瞧他暗暗地把拳头攥得如此紧,好似刚才在笃买办的口中听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甚至在那一瞬间,让他看清楚了刚才一直都算不准的卦象,原来一切的解数就在吴醒身上。原因无他,无名指上纹白鬼之人便是他家关字派大长老,竟真失踪在花界,那遗失的天书可就……

界主原本不愿提及百年前让人“失望无比”的那件事,而今再看各人均有些翘首以盼的神色在变,再要将此事压下,会使得原本不是事的事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笃管你接着说。”

“是。”笃买办这回不面朝主上,而是转去寻那鲁大人辨嘴,“鲁大人适才所言确实公正,考虑得面面俱到,但笃某人办事并非毛毛躁躁,一切都是有依据的。在花间地我认出此人身上的异样之后,便就近问了‘树灵’,果然得来一片‘枯叶’。”

眼看笃买办扬着那片枯叶示人,只要是花界中人都清楚这是“有人犯了禁忌”的意思,继而又听笃买办面见主上说,“界主,实因近日里黎山老母寿辰,各地的树灵全都在往西迁途贺寿去了,当时臣下一时难以查明此人所犯何事,不敢轻易召集兵马捉拿,这才连夜抓紧办理播种事宜,亦不敢有一刻停留,便匆匆寻来主城晋见界主。”

树灵当做眼线遍布花界非比寻常,它们以地脉传讯,皆听命于主城内那几颗老树精,实为可随时随地调兵遣将的一把利器。但凡在花界中有些权力之人,不论身在何地,皆可向树灵探听和传递消息。当然,如果是比较严重的事情,那么树灵只会告知拥有一定级别的职位之人,而那一片“枯叶”正是最高的禁令,也只有最高层人员才能知晓隐藏在其中的内容。

花界里八千玄阶高能,十万天阶将臣,更有无数能征善战的兵将,怎会让区区一名外人闹出一丝浪花。只是整件事情有些赶鸭子上架,实在让人有些不快,特别是自家那儿子对此事表现得极为感兴趣,而界主就怕这小子激进,便不打算让人旁听,“姚师傅,阿虎这病情刚刚痊愈,您多费些心思。顺便在后殿安置一下这位南先生。”她说着再看向南风说:“南先生,您是阿虎的恩人,待此间事了,定要设宴款待于你的。”

“高界主太客气了。”南风这般行礼,忽然发觉有人在盯着他,再抬头时,原来是那美男挤眉弄眼的发信号,看那视线指向殿堂后边,似乎是邀他私下里会面有事相商。

可还没等来那位美男领着护法过来一同前行,倒是那位姚师傅比较了解高界主的脾气,瞧他这样指着那臭小子,还不住的摇头笑笑,那意思仿佛是说:你这臭小子,要想听事,就别表现得那么急切嘛,惹你娘亲不高兴还不得轰你走?但话虽这么说,姚师傅还是挺喜欢眼前这个与自家徒儿打闹在一处而嘻嘻哈哈的臭小子,还特意帮着打掩护,试图拉着人一同往后宫走要蒙混过去。

不料,界主微咳了一声,试图告诉姚师傅不要护着这臭小子,该他受罚的时候,谁也没法替他受过。一应的,她还喝令自家那儿子,“进年,那边是你该去的地方吗?”

当得美男蔫头搭脑地与人背道离去时,界主终于召见了那位还在殿外放刁之人,可怜吴醒还不自知,这一趟“抢人要债”怕是要羊入虎口,真如是那善于放刁的敌不过背地里告刁状的。

可当得人进来,头一个表现出讶异之色者乃是笃买办,他仿佛都不认得眼前这人了似的,因为这人昨儿个下午还活蹦乱跳的,怎过了一夜,这气色如此差,似乎经历了长久的奔波和操劳。想想也不应该呀,花间地虽说离主城有些距离,但还不至于让人累脱了相,昨夜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逐鹿山庄弟子吴醒拜见高界主。”

“你不是逐鹿山庄来的,他们从不这样介绍自己。”

一个照面就让人把遮羞布揭了,难怪吴醒为了掩饰自脸虎一时而大笑,“那敢问高界主,那些家伙拿什么自居啊?往日里受不受香火嘛!”

听了这无有胆怯之意,界主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台下那家伙,还特意看过那铁掌上的白鬼印记,果然笃管的担忧不无道理。在命人前去请来老树精之后,她也懒得理会那家伙这一幅敢做敢认之德性,反正一会儿打的又不是花界的人,让那上官先头疼去,继而反问道,“听说你有一位弟兄在我花界走丢,那么你这一身‘衣裳’如此凌乱不合体统……可是我界内中人抱打不平,你来殿上寻个说法?”

说他抢东西?实际也不假。“自是要请高界主做主的,但我那位弟兄被教训是应当。”说着,吴醒憋着半句话正抬头卖个关子,看出高台上这位不甚理解之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不然怎突出他吴大爷的身份,不是哪个狗胆包天的都敢拿好友的老母开逗,特别是这一界霸主,“说起来,母亲教育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来南风估算错误,这家伙不是来抢人讲理兼邀功请赏的。

此言一出,果然,在场的人无不面色一僵,特别是这位界主忽心发一紧,可惜来不及阻止了,因为那老树精已从天花板上吊了下来。不成想,事发如此突然,楞是让人心里捏了个“情随境变”,而这种心态落在两位臣下眼中,笃买办正为自己的前程担忧;鲁大人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眼看那颗老树从天花板上垂下根茎,就这么一路玩着旋转滑梯下来了,真如个老顽童一般,以至于吴醒看不懂眼前这一切,但他看高台上这位主人家边听着老树精附耳细语,边拿着异样的眼神在打量着他自己。

看到这还用猜吗?吴醒立马意识到上面那老东西在告状,而且还是冲着他来的。继而,他左右一想,自己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被人告发的呀,反而是他想要告上面这颗老家伙的徒子徒孙们玩忽职守、擅离岗位,那一夜把人害苦了。

在这各有心思期间,高界主的看法却与人不同。通过老树精,她知道吴醒闯了“晓风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但又料不准,观此人如今气色之差,势必有过与人大动干戈,可是墓室里的东西连她见了都不敢轻易靠近,很难想象,眼前这姓吴的与它交了手,竟只是脱力而已。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再加上眼前这家伙似乎又与自家儿子有着那么一层胡作非为的关系,着实又让她难以做出法不容情之举。

整件事情让高界主难以决断,最难以判断的是笃买办言及百年前雨龙山脉那件事,依照姓吴的能从高祖战无休手中活得一命,普通方法自然难以降服,也唯有请出“传国之心”,将心一问自然原形毕露。如若这样子做,且不管事态发展到好与坏,她那儿子可就得一并同罪而论……于是,她决定先让吴醒见一见那不成器的儿子,探一探这两人之间打算做些什么勾当,再做定夺不迟。

很快,吴醒得偿所愿被人领了下去。剩下的人自然也是曲终人散。

而在退堂之后,鲁大人看那笃买办吓得脸色煞白,便就讥讽一番,“小小买办自不量力想借机讨好界主,结果好大喜功成了弄巧成拙,险些把‘进年’裹进来,哈哈……”

“鲁舀,好歹你我平……”

对方话未落,鲁大人弄来傲颜,抖一抖膀子腰杆直,并把话抢了去,“是鲁督办!谁与你平级。”

看这人如此做派,笃买办这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都都是为界主办事,你何必带着过往的恩怨弄出这一副牙尖嘴利?”他如今这表情正是告诉对方,等着吧,等我立功回来,自然压得你连头都抬不起来。

……

后宫别苑,一开始吴醒任人领着还没觉得怎么样,如今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眼前这位仁兄那样貌还算端正,但从气质上看哪是什么慈眉善目之辈,瞧那眉宇间冲出来的全是凶神恶煞之意,唯有常年与血打交道的人才有这样扑面而来的煞气。再依此人走路总踩着阴影处,仿佛庭院里的郁郁葱葱均带着刺,想必是个常年在暗处行走之人。前后两者加在一块,其实也很难判断此人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能断定此人只做暗地里的勾当。

而今差派这么一个人过来,吴醒多少猜得出来自己并不受欢迎,这一路过去,很可能要去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如此看来,兵塔并未撒谎,也说明了适才那娘们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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