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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前程往事一言难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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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东方公子脸上藏不住的自嘲,他摊开双手示意看看周围,白雪封天封地,你我连个面貌都快辨不清了,往地上一杵就是颗苗,指不定明年能开枝散叶。

说话间,风声渐稀,雪飘得懒慢,大有暴风雨前的宁静,致使两位孤胆儿大为不安,警惕着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还很不要脸的求那老天爷别再变了,真个不识抬举,还当他俩这身皮裘多金贵,敢在真佛面前念真言,看那风儿伐你来啦。

原本视不见十米开外,如今叫那风儿拨开云雾,这才看清山披雪衣新,三两人影再添丁,干尸角怪怒睁睛,弄言弄笑卷雪去!原是遭了小人妒,弄法遮目鬼打墙,一时害得东方公子“旧疾”复发,心魔作乱,“嗨呀!那白荒角怪一个眼神摄人魂魄,如今一窝徒子徒孙摸进来,要命啦!早知道该领你们从正门进来的,逞什么英雄,这回吹灯拔拔拔蜡……”他话未抖完就要跑,可那积雪厚把人一时绊个狗吃屎,人未起身刨着蹿。

“什么从正门入山,你识得云妹妹?”

前方山脚下密密麻麻的遁地犁来,导致东方公子要反向逃蹿却被那小女子又扯住,他恼来挣来挣去,“姐姐誒,这都杀来了还扯什么丫头,如今我还想让雪里那伙白角收我做个丫头呢,快快跑吧。”

看来虚空里那只白荒是把东方公子吓出病根来了,百里语蓉眼看拉不住,干脆赛个虎胆给人看,弄个身先士卒。她剑指孤峰,雪埋半山腰露出天伞一角歪在那儿,那才是逃生之路。

来袭者不少如是雪中幽灵恶浑浑,弄风弄雪忽隐忽现,何曾惧那长剑出鞘,半点不看逐燕争飞剑点三路,只凭手腕上半截锁链当鞭使出,“锵”一声,再笑一声,道你万千叠浪游一尾朱红不过粗浅武学,且吃我铁拳,领你入门学艺。

茯苓门绝学“长虹贯日三叠浪”,三剑皆虚,剑气一重还比一重高,中者毙命。面对铁拳迎面捣来,奈何小女子急雪舞回风虽巧,却不及锁链刁滑。那铁环成串有孔小又巧,自让宝剑乖乖归鞘,两者搅在一起使人不得自由,又难以无视那铁拳轰来,待要避让,对方却变打为擒。

借这霸王扛鼎过肩摔,女子身法妙燕穿庭树作飞花,一应并指化剑三重浪,扶摇直上剑穿心,虽胜,却惊。惊那恶汉长颈似蛇蟒,张口咬来欲封喉,哪曾顾忌人已亡,吓得人小鹿乱蹿命不久全。

幸得公子来相救,国门健将有腿法,八百里开外把球射,乐成顽童,好似已把金杯捧,全然忘乎怂包相,听他教来放刁,“姐姐莫慌,只管助我侧翼,放出中路通天大道,看我拳打病夫,理清一切杂鱼。”

已撤回身位那百里语蓉正奇怪这家伙怎么把胆捡回来了?回首来时路,就说刚才十几路人马怎不见妖风袭来,原来是被土行舍利困入流沙中挣脱不得。她再看这家伙那几步走,真如奉了王命来巡山,楞不怕人笑话,人家白荒扑人不要命,那家伙却是干脆不要脸,厚比城墙。

正面远山上落着伞状建筑一栋,是个好去处,不为寻人,也可避些风雪,还能探一探庄内情况。他俩一应商量之后这一路闯去翻山越岭,山坳间少不了那小人得志的笑声犹在,只怪身后那些被放倒的白荒们无有多少斤两,笑你王上不在,一群野鸡自比凤成凰,欺人又欺心,也不看看是谁家手段,三两斤力气还敢逗我蓬莱道宝,得谢我道家心善,不度冥顽不灵……

……

蘑菇张伞斗笠形,不惧风雪把言笑,一朵一朵连成片,琼楼玉宇守京关,回首来时路,不曾想追出“云牢”已离南方如此远,来到西天有名“鬼门关”,致使善恶堂众多弟子们追敌时疑云重重,不知那两逃犯是误闯此地,还是有意出关遁往山门。其中就有人表示,天北仙遗力再次作乱,传来消息又有人擅闯庄门,想是那两贼人的同伙来救,而今不可不顾庄主指令,还是速往山门一探,知会众师叔组要紧,以免放走了贼人。

雪峰之巅闯来一众数十人,留下长长的足迹,再而望深涧内灯火通明直追入险关,想弟子们勤勉自律已起身正做早课。如此更该挑开白雪,遁山路疾去,哪知风儿桀骜再起暴雪封路,直叫长袍尊老疑神疑鬼,“险关定乾坤,何曾有风雪作乱?众弟子都精神些,有人做法造乱。”

“何方宵小起风做浪?”大酒鬼数日被囚长了一脸胡渣,看他如今这面相就不能惹,眼看要遁出山门逃去,哪知这阵风非要来搞怪,把那陆不平卷了去,随之怒上眉梢,这一拳挥出,看似盲打,实则要教暗处作妖者一个乖,一应叫嚣不已,“天欺洒家,凭你也敢自不量力,看俺打出你屎来!呔,哪里走。”

霎时间,烟云纷飞飘散,极为忌惮那拳风,看那近处山石应声而崩,生生打的山神体若筛糠,更是叫住那洒落下来的碎雪不敢出言,就该知那醉汉惹不得,特别是他半醉半醒之时最为危险。眼下虽不见敌影,但也叫你小雏惊飞不得,更离不得我跺脚颤三颤之围,但凡敢露条尾巴,非教你抽筋扒皮,敢拦我酒爷去路,就是南天门下来的那些厮都不行。

“你本歹姓‘蝮’,毒蛇也。事因‘两百年前’机缘得了‘狂天笑’衣钵,为感恩把姓氏换成了‘狂’。大酒鬼,我说得可对?”

“呸!洒家碍着哪样?管我拉屎放屁。瞧把你给能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民政局上门发福利,查得那叫一个干净。你要有屁快快放来,可不要叫洒家逮住。”

“若问我如何得知,您且抬头看看,九天之上您可是榜上有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敢问您脖环上那九颗骷髅从何而来?这样闪得紧,哈哈……”

“那又怎样。洒家做事从不后悔,休要与我东拉西扯。”

这火药味燃起来,正合暗自之意,怎知疾风也有言,一串暗箭鱼贯向就近树冠,也正中酒鬼下怀,直让那宝葫芦放出玄光,八部天龙图齐出,宝光只停顿一秒,霎时间,九天上落下五指大山,何愁木灵来年不放春,断些手脚算什么,自要让那蹿街耗儿认账。

“呸!原来是个藏头露尾的鼠辈,辱没了洒家的手段。拿你就酒,还怕坏了一壶琼浆。”酒鬼这回可算是能大出气了,他这样把人从头看到脚,誓要在打你之前,先羞辱一番,“哦!你是哪家来的小娘子这般羞臊,从头到脚捂得这般紧,没那姿色就不要出门吓人哪,哈哈……”

蒙面人也在笑,没去计较那厮骂他不是大丈夫,熟不知敢作敢当是要拿头来顶的,怎似隐去面貌这般精明划算,特别在私闯逐鹿山庄一事上。同时,他也知身后暗藏之人颇为碍手碍脚,待把话说完,自不姑息,“逐鹿山庄仙人居实乃鬼坟窟。你想出庄,无有手令,屠遍天地都无用。我支于你一招,自要到那南端去,会一会南天门内的‘老相识’,他身上集权之巨,哪个物件都可叫开仙家山门。”

酒鬼说完原本要动手打来的,谁知对方却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让他动一动脑筋,“天条管不住洒家,而你明知洒家做过一些事,却知会洒家去与人碰面,是跟那人多大仇怨?誓要教洒家打死他。”

“庄内铸天门,于九百多年前完工,于是有了上仙下界传真言,若你行踪败露,不说他拿你,九天外的仙将不日便到,想您这位已‘死’之人……”说着,蒙面人笑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知是示意酒鬼看一看挂在脖环上的九颗骷髅,还是问一问自家良心,“与你一路的那个小子,你可知他又是何许人也?真叫个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你自己撞入刀口就罢了,还又连累了自家弟兄,可曾问过那九颗骷髅没有?哈哈……”顺着这仰头大笑,他急伸手抓入高空流云,刚好扯出一道人影,是说不该放走你。

高空里有影动,仿若一道紫雷划过,再见此人时,已纵个筋斗落地,豹身雄健,浑身紫雷闪闪,他怒眉相向,显然对蒙面人抱有强烈的恨意,“四方禁一别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善用心机。这一路上穿山越岭,跟了你许久,也灌了本统领一肚子迷魂汤。不等了吧?还是早早解了祸患,以免你像一缕冤魂老在我面前晃悠。”

“一员叛将,何来统领之名?不过是巧遇罢了,你倒是心思用尽。”

“嘴巴放干净些,你是个‘披甲人’,怎敢辱没我一门忠烈。哼,什么巧遇,你认为我会信吗?西门小街路口,你那一针可不像是在打招呼。想当初,你我在禁外拼杀这么多年,谁不知你一肚子坏心肠,免不得遭来同门冷脸,自叫你活该。”黑豹早就看出来蒙面人从这阵风雪中将他拿来的心思,不就是想借刀杀人嘛,干脆大家撕破脸底子全抖出来,但他还是比较忌惮那酒鬼的,不曾敢说出联合下手之意,“这位胖爷,莫听那厮使诈,引你我仇计。我已是戴罪之身,天地不容,来此只为除了这厮后患。你若还有事可自行离去,就当你我从未见过。来时我还拉了你那位同伴一把,他就近藏在雪山脚下,至于这风阵,你自要瞧见哪里风势猛就往那里闯,三个回合便能出去,呵呵……这就是那厮‘无嘴怪’的欺心之法,就笑你不敢逆风而行,自落得无处可遁。”

听言,酒鬼甩袖便走,追风而去的他自清楚陆不平早前将佩剑分做两截的用意,再寻思那蒙面人说的“一路人”,指的不是陆不平,而是吴醒,因后者犯事的能耐不小,唯有这货才能惹毛了神界,那陆不平只凭个好管闲事的揍性还不够格,从而可以判定“吴老鬼”真的闯进来了。而今大家伙都撞到了别人的刀口之下,不说被人圈起来擒,就是要逃命,也得先一步将那南天门捣毁,否则这一干人等难活命,真应了那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这一去,事由南天门而起,该由南天门而终,事后再浪迹天涯管顾不得许多。

高山入云间,白雪飘飘,老树披麻衣,告诫一声节哀顺变,可林子里有人不服,一嗓门喊动天地,同时也叫住了正全力攻杀到一处的两位老友,“尊老快看,雪坡上斗狠那厮蒙面人就是早前毒害众师兄弟们的凶手,他还将哨所内的‘盗风铃’打坏,导致我等控不住暴雪的风势,也无法通知守山的师叔祖们,恍惚间还放进来两名贼人,都是他干的,望尊老替弟子们做主。”

山林里蹿出好些个大笨熊,个个裹冬装,他们往雪坡闯来时,黑豹果断弃了对手,并纵一道雷芒一闪而逝遁去,显示很不愿意与人打个照面。

如此,致使屹立在那儿的蒙面人嗤笑一声,自道你表个忠烈,如今不也是个过街老鼠,何苦笑我蒙面,大家彼此彼此。他不走,非是自不量力欲敌众手,而是在给酒鬼遁往南端争取一些时间,这是他闯入庄门最要的一环,绝不容失。换而言之,那边若败事,一切将付之东流,这枚在哨所里劫来的“手令”就该派上用场了。

回首斜坡,尊老领军来得不紧不慢,按说他已是垂暮之年,花白的长须已无十年前那般浓密,这等年纪本该隐世养老,弄徒孙为乐,何以要不辞辛劳坚守善恶堂重职,难道权力如此迷人?真不愿放手?再看他身后,一众小年轻倒是精力旺盛,还有人在讨论拿了贼人能领个什么赏赐。

从高坡上那蒙面人的眼中多有不惧、多有无敌于世之意,他何曾敢剑挑逐鹿山庄一大霸主,只因那队伍里好像少了些很重要的东西,多看上几眼总觉得别扭。待得队伍临近,他才收了那肆无忌惮审视他人的目光,并毕恭毕敬的弄出礼数,深深一鞠,“恩师。”

“住口,你这逆徒,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子。”尊老显然上了年纪,一动气就不停地咳嗽,多少让后边的弟子们露出了担忧之色,其中不免夹杂了眼前这位所谓的师叔。期间,他看得出来,坚守哨所的小弟子如今满眼充满了仇恨,直想将眼前那逆徒碎尸万段,实在是可惜了那位师父,偏偏遇到了他亲手造的孽,不免动了肝火,适才压下的咳嗽更加剧烈了,“当初老朽就不该大发善心为你求情,留了你这条狗命。百年刑罚未满,你擅自回庄也罢,却来行凶,该杀该杀。”

“我没错,错的是上官先,凭什么让我等替人受过?他却能逍遥法外。”

“逍遥?哼哼哼……老朽是看明白了,你这趟回来是又要重返那扇门里继续当狗,简直冥顽不灵。”尊老这一脚跺下去,真个叫醒山神,一应号令游龙盘山,那脚下伸展至四野外巨大的八卦图猛然收缩,化作两条阴阳双鱼,分别覆盖双臂,一黑一白,再画个圆极仿佛擒来翻江倒海之力,这才是八卦游龙掌用到极致的象征,似将那天道驯服,“你这一身本事是老朽所赐,今日该还回来了。众弟子听命,结三才阵,不用惧他内景十六门,放心闯进去,一切由老朽照应。”

真要感谢老天来做美,没有这些丫丫舞闹的小徒孙拖住老家伙的手脚,真要两强交锋,以蒙面人如今的修为要逃也只能留下半条命,都是玄阶修为,谁让老者站在巅峰之上俯视众生。而今,他本意是拖延时间、转移视线,根本不在意那些跳来的小家伙们,“恩师,恕我直言,如今庄门势微,您这些童子军阻我不得。”

话音刚落,九天上一道强烈的宝光朝雪坡怒砸而来,随有音,“那我呢?”

这光是雨,挥不去,甩不脱,待让水虫爬满全身,唯有翻江之力才可闯出水牢,否则只能淹死。既这样,蒙面人干脆并指朝天,命地龙起陆,哪知那位恩师在旁画动道法,一个“禁”字先封坤门。眼看外景八门毁去一门,无奈之下他腾身纵起身法也不硬接,纵去时还边出言轻薄:“久未见仙姑,你这容颜未老,可喜可喜。只是你不把住山门险关,若放走了狂徒,上官先恐怕也要将你发去披甲。“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死性不改。给我追。”仙姑指令打出,命风向紧咬住对方。美如是:地上白,云似盖,才见千峰寒,已是岩下雪如尘;一声声,一片片,水凝冰来水融霜,同是故乡人,何必仇相视;天暖地寒是愁人,道不同,难共天地。

”看你这性急的毛病一直没变,那就少说废话,来而不往非礼也,且吃我一招。”

内景十六门焚烧心火、唤醒心魔实为让人忌惮,但仙姑有尊老在旁护持,绝对能败了那厮逆徒。她拉着架势暗运道法,等待着内景十六门齐开,此时却看到对方伸手往高空流云抓去,立即意识到有诈!待要急攻去阻拦,那厮已是东风不知何处去,独上高楼,看尽凡间荣辱,化了风雪遁去,同时却是将两名“同伙”拉来挡刀,还一应在风中留下狂言,“这里就交给你们应付啦,老夫先走一步。”

来此寻人兼避风雪这两位孤胆儿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遭遇,莫名其妙招人摄也就罢了,而眼前雪坡上这帮人脸上皆是藏不住的恨意,一应还有人大喊“捉拿入侵者”,吓得百里语蓉这两位面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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