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生,妻子报警要抓我(1 / 2)
位于首都京西,一座特级秘密宇宙量子研究机构,郑延秋伫立在窗前,他在仰望星空,边上站着他的挚友陈志波。
此刻已是222年农历二月,过去的天空干净,没有污染的年代,肉眼甚至可以借助望远镜,轻易的就能看见银河。
如今,郑延秋和陈志波以及知道他的人,对星空和过去还有未来,都充满了敬畏,那种感觉如同一种缺失而复得的信仰,毕竟,在这物欲横流的时代,信仰这个东西,在大多人看来,一分不值。
这时,进来两个修养非常好的女教授,举止很有礼貌,其中一位丹凤眼的先开口:“郑延秋先生,晚上好,我们受机构之托,对您进行询问,是一次坦诚交流而已,您不必有顾虑。”
“不好意思,我能抽烟吗?”郑延秋微笑问。
“当然可以呀,您没有必要拘束,而且能够对您进行访问,是我们的荣幸。”
另外一位女教授笑的很甜。
“郑先生,我们是想了解一下,就是222年,您从这个年代穿越到现在,1997年,是吧?”
轻松的对话,让郑延秋陷入沉思,他掐灭烟头。
女教授笑容可掬:“您说什么都可以,我们听,属于个人隐私的,您可以忽略不计。”
郑延秋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他说:早上,我习惯的在六点左右醒来,半眯着还有睡意朦胧的眼睛,抓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闭上眼睛。
等到睡意全无,小心翼翼翻了个侧身,中年男人就是这样,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拥有了啤酒肚。
抱着个枕头使劲贴住面颊,昨晚失眠,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才睡去。
现在还想再睡一觉,但转念一想,不行,还要上班,迟到早退都要扣钱,这是公司的制度。
想到这,非常不情愿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沿边,睁开眼睛,才意识到妻子已经住到游乐场宿舍里好多天了。
皱起眉头,唉~又是糟糕一天,想到现实诸多不顺。
又想到妻子竭斯底里的在电话里质问,她说:“郑延秋,为什么你衣服口袋里,有那么多张酒店开房的发票?”
那天,无论我怎么解释,她一句都没有听的进去。
春节之前,我们公司售后部的领导,他让我去酒店帮他定房间,在新港大酒店开了三回房间,发票我都放在口袋里,那老家伙也没吱声把钱还我。
也不知道怎么倒了这种血霉,人家办事,我帮开房,钱都还没拿,老婆这边逼我离婚,扬言绝不原谅,也不管我怎么解释,真是有口难辩,越解释越遭。
这不,一大早,手机上的微信有信息提示,林希发来的,同样的内容,同样的要求,她说协议离婚也行。
我哪里能轻易这么就离婚,人家开房咱们又不好问,我也找过领导,让他帮我出面解释,老家伙可能有什么见不得光,居然一口回绝。
唉~再试试和妻子沟通一次,拿起手机,在她的微信发了一段话:
“老婆,我拿性命担保,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咱们好好谈谈,我在西街的开元寺等你,好吗!”
走出卧室,这时也发现衣服裤子看上去都很脏,怎么办,在沙发上看见儿子的校服,挺干净的,就当运动服,我随手拿起穿了起来。
用了很快速度洗漱完毕,出门在路边摊买了一个手抓饼,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顾不上去售后部上班,一边开着破商务车直奔西街的方向。
……
西街街道的边上就是开元寺,这个位于繁华街道中的山门,走进去,香客络绎不绝,我悠闲步伐,不紧不慢。
看见一位老和尚,稳如泰山的表情、目光炯炯有神,那神情不知为什么,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好亲切。
巨大的菩提古树之下,石条凳之上盘坐的他,似已不愿再离去,他在等待顿悟吗?
或许,他的内心世界自己明白,我仿佛看到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有我,有林希,我们在俗世间,苦苦上下求索!
我在老和尚隔壁石条坐了下来,不确定林希能不能来,几天来,她跟着了魔似的,要离婚的态度,越来越绝决。
等了很久,太阳到了天空正中央,眼看就到午饭时分,她终究还是没有如约而来。
不过她微信很快传过来语音,我贴近耳朵仔细再听,是林希的声音:
“郑延秋,你不要这样好吗,我现在过的很好,有新的生活,这些天,我也想了许多,咱们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好聚好散好吧。”
我没有再去争辩什么,酒店开房并不足以让我们闹到离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懊悔,叹息。
这时,那位老和尚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脸上居然感觉到了久违的慈祥,和蔼可亲,像极了我那死去的爷爷。
“这位施主,为何唉声叹气。”他和颜悦色问我。
“人生太苦,我想出家,跟这世界做个了断,然后潜心向佛。”我面露愁绪,声音低沉,随即将近来遭遇和盘托出。
“傻孩子,喜是人生,悲也是人生啊,若是没有苦,哪里还有乐呢!”老者看着我的眼睛,似乎要看穿我所有的心思。
“哪里有这么轻松的活法。”我疑惑。
“如果再给你一次人生,你当珍惜才是啊,记住,世界无法了断,家人才是你在世上最大的福,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家庭和睦就是人生最大修为。”
老和尚见我不信,称颂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苦笑,认为老和尚慈祥,他也就是对我说的安慰话而已,起身与他作别,伤感的离开此地。
……
从开元寺走了出来,站在街上,感觉每个方向都不是我要走的地方,不知该去哪里,今天算是旷工了,看来明天上班,领导有的批评了。
看着停在一旁的破商务车,我没去开,心里正堵的慌,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走在西街繁华街上,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一场考验我的离别,也许林希想看看她离开后,我会不会努力改变现状!
记忆这东西,有时就是一眼伤心的源泉。
从小,我和父母关系特别差,爸妈因为我叛逆心理,尤其妹妹的死,让我更是多年不和父母往来。
那段日子在学校,课后除了画画,我几乎拒绝和任何人走近,除了陈志波。
在我痛不欲生的日子里,林希闯进我的心里。
那天,在我们就读的华侨高中,我一个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腰,我一下瘫倒在地上。
当时,映入眼帘站着纤弱的女孩,她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我微微后仰,顿了顿,还是没有避过。
“郑延秋,你没事吧。”她关切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