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孩子可能不是棒梗的(2 / 2)
“怎么来这是?”黄斌问,不是人受伤黄斌就轻松了许多。
宋庆东急道:“这今天上山猎野猪,我们家的狗子被野猪挑破了肚子,肠子都出来了,你赶紧给缝上肚子。”
黄斌虽然有了猜测,可还是吓了一跳,自己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啊。
推脱地说:“尚大夫比我有经验啊,我没有弄过,只给人打过针。”
宋庆东说:“她更不行了,去年给狗包扎,一失手把狗害死了。”
然后说:“黄斌,除了他也就你是大夫,帮个忙,要不然这狗就没有命了。”
这屯子到公社还有十多里路程,送到公社的医院也太远了,再说到了他们也不一定会给治,眼下也只有黄斌还有一点希望。
毕竟人都可以给看病,这狗也应该可以给看。
宋庆东说:“黄斌你就死马当活马医,救不过来是这狗的命不好了,不怨你。”
黄斌犹豫一下,说:“那好吧,把狗送去卫生室。”
黄斌家中只有中草药,那些器械都存在卫生室里面了,没有往家拿。
黄斌进屋和杨树茂说一声,杨树茂也不喝酒了,跟着黄斌出来,要看怎么给狗子缝肚子的。
黄斌拿了钥匙一起来到卫生院,开了门打开柜子拿出缝合包。
尚静秋只是把听诊器玻璃针筒等常用的拿走了,这缝合包就留在这卫生院里面。
宋庆东把狗子放在操作台上,陪着笑:“麻烦你了。”
黄斌有些踌躇,这也只有煤油灯,光线也比较暗,这还没有什么,自己有精神力可以无视光线问题。
可最严重的问题是这是个狗子啊,问:“这要是正在扎针,他疼起来乱动怎么办?”
“那那把它绑起来,我再安抚它。”宋庆东说。
“也只能这样了。”黄斌又说:“肚子里面没有工具医治的,我也只能试着把肚子缝起来。”
“没事的,就这样,能不能活就看它的命了。”宋庆东只是抱着一线的希望来找黄斌。
这不是普通的看家狗,而是经过严格训练可以上山打猎的猎狗,只要有一丝能够救黄的希望,宋庆东就想尝试一番。
黄斌也是艺高人胆大,等把狗固定好之后,就剪开一部分绷带,让伤口露出来。
黄斌这才放出精神力检查,好在狗的肚皮被挑破后,虽然肠子都出来了,可没有破,被及时地塞了回去,只是里面沾了一些脏污。
黄斌直接把那些东西送进空间里面,这样可以减少感染的风险。
然后才把破损的伤口拼接到一起,用手术针线给缝了起来。
黄斌虽然没有培训过,可那《赤脚医生手册》上有外伤的救治方法,这缝狗肚子,和给人缝伤口也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是狗,黄斌反而更加的放松,心里没有什么负担。
黄斌采用的是最常规的缝合方法,缝一根之后直接打个结,剪断后再缝第二针。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黄斌就大胆了许多,这其实只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缝这个肚皮也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黄斌就在肚子上缝了二十多针,因为是被野猪的獠牙直接挑开的,所以伤口很不规则,还有一定程度的破损。
黄斌只能把一些坏掉的地方剪掉一些,然后才能缝在一起。
等都缝好后,那伤口就像是个长长的蜈蚣一样,很不规则。
黄斌放下针线说:“这伤口是缝好了,我给拿点消炎药你哄着让狗吃下去。”
“好的,这个我来弄。”宋庆东说:“能不能再给挂一瓶消炎水?”
“狗也能挂水吗?”黄斌反问。
“能的啊,我听人说过,是可以给挂。”宋庆东说了一个故事,就是前两年有一只狗子受伤,吃不进去消炎药,就是采用的挂水方式来消炎的。
黄斌犹豫着问:“这消炎水比消炎药贵的多。”
宋庆东咬牙道:“还是用吧,没有狗,以后就不能打熊了。”
既然如此,黄斌也就去给配药,挂盐水黄斌早就练的娴熟无比,毕竟可以扫描检查血管的位置和角度,黄斌到现在为止全部都是一针到底,从来没有插过第二针。
这给狗子挂盐水也只是小意思,黄斌也是一针就顺利地把消炎水送进去了。
因为是给狗挂水,只能这样继续给绑上,宋庆东攥着狗爪子不让它乱动。
对杨树茂说:“杨知青,今天是麻烦你们了,这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要不你还是先去睡觉吧,过两天带你们上山打野猪去。”
“这怎么好意思呢。”杨树茂笑道。
要知道这样跟随着上山打猎,所有的业务都是按照份分的,只要去了人不管有没有帮助,都会分一份。
不过领头的要多拿一份,狗子也要多拿一份,这中间的规矩多了,不过能带杨树茂去打野猪,那猎物就会分一份给他。
“客气什么,回头上山之前喊你。”
“好咧,那我先走了。”
等杨树茂走了,宋庆东才和黄斌聊起这一次打猎的经过。
这虽然有只狗受伤了,不过战果很丰硕,打到了三只大野猪,两个小一些的野猪。
黄斌之前也宋宋庆东手上买过几次肉,这听说这么多,说:“那就再卖给我两只呗?”
“好啊,没有问题,回头我给你送来,你给我留门。”
“好的。”
把杨树茂支开就是想谈这个事情的,打野猪主要就是吃肉,可肉多了也无趣,还不如卖了换钱。
这么长时间打交道,黄斌手上不缺钱,只要给他肉就愿意买下来。
等消炎水挂完,黄斌收拾一番把手术器械都拿回家,回头还要在沸水里煮,消毒后才能继续使用。
有了这一回经验,再让黄斌处理伤口也可以了。
等了没有多久,宋庆东和他弟弟宋庆征两人推着板车过来,上面是一大一小两只还没有开膛的野猪。
这也没有磅秤称,都是估计一个约数收钱,黄斌也不讲价,直接痛快地把钱给了,当然是扣了治狗的钱。
把野猪卸下来,直接丢在院子里,关门睡觉,今天这一耽搁,都超过十二点了。
第二天,黄斌先把器械煮沸消毒,然后才招呼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杀猪。
倒是引得史小娜等人过来围观。
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两头猪给分完了。
过了两天,宋庆东过来通知要上山打猎,顺便招呼杨树茂一起去。
只是这一回运气不好,跟在后面转悠两天只打到一只野猪,然后突降大雪,打猎计划被迫停止。
一场大雪连着下了两天,金山屯彻底进入了猫冬的季节,一般人都很少出门,天天都在火炕上过日子。
村民都会在秋收之后上山割一些枝条,坐在家中编制一些器物,等来年开春后送到队部可以记上工分。
只是知青就没有这个待遇,只会聚在一起玩耍。
黄斌的家成为了大家最喜欢待的一个地方,几乎天天有人过来玩耍。
早上还没有起来呢,闫解娣就和李文秀砰砰地砸门。
黄斌掀开被窝,只穿着秋衣秋裤连忙来到外屋地给开了门。
“呀,你怎么还没有起?”闫解娣惊讶地说,李文秀在后面连忙低下头,这竟然没有穿外套。
“这穿的比夏天多多了,又不是没有穿。”
黄斌浑身打哆嗦,无奈地说:“赶紧进来吧,两位大姐。”
两人进来关上门,没有进里屋,只等待在外屋里,顺便向炉膛里面续上一些木柴。
黄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昨天玩到一点多,才把他们撵走,谁想你们来这么早。”
“没有耍钱吧?”李文秀问。
“没有耍,主要是我们都没钱。”黄斌笑着说:“玩小的没意思,玩大的都没有,谁耍钱啊?”
黄斌不是吹,就凭自己的能力,就是世界赌王来了,都不是黄斌的对手,对方有什么牌那都是一清二楚,在自己眼皮底下作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闫解娣道:“这马上就过年了,我们想在你这包饺子,到时候一起过年。”
闫解娣和李文秀都是住在知青点的,之前都是合伙吃饭,虽然中间也闹过矛盾,吵过架,可整体来说关系都还不错。
黄斌问:“怎么吵架了?”
“算是吧,主要是木柴不太多,每天都要节约着用,温度有点低,刚才因为位置的原因吵了一架。”闫解娣郁闷地说。
火炕上的位置很重要,靠近炉膛的就比较热,要是在炕尾靠近烟筒的地方又太凉了。
每个人都会捡一垛木柴,都是一样烧炕,这住在炕头的和炕尾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温度,要是不闹矛盾,反而有些奇怪了。
闫解娣和李文秀两人来的晚,睡在炕尾上,这天气越来越冷,之前还觉得暖和,这两天就不行了,半夜就被冻醒了。
一大早上就吵了起来,这才提前来到黄斌这,遇到黄斌还没有起。
黄斌听他们两人絮絮叨叨的,把前后事情说完,为难地说:“这个事情你们让我怎么办?总不能出面把她们打一顿吧?”
“我们想搬出来住”闫解娣和李文秀可怜兮兮地说。
“你们想住哪?”黄斌看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问:“不会想住我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