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往日如昨 话尽沧凉(1 / 2)
“那孩子呢?可知道些什么?”阿莎问道。
欧德道:“那孩子只知道哭,什么玉令的也不知道。不过,我们抓住的是大皇子沙迪,小皇子加西却怎么都没找到。”
当日巴丝玛三个方向同时出发,赌的便是敌军等待和谈,在城关督查严密,便是牺牲了自己让他们尽快把注意力集中过来,能够不大注意山区和林区两个方向,然而却未防范欧德,他熟悉楼兰其他两处地界地形,也提醒了敌军注意,所以便截住了前往山里的大皇子一行,而小皇子,往树林方向,深夜哪里看得清,所以未能截住,待到发现马车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传召楼兰。”费达道:“大皇子阿勒迪因病逝世,王位传于二皇子费达。与诸国度往来商贸皆按原法施行,盼共商草原繁华。”
“是!”
随着匈奴士兵的进驻,楼兰的百姓被严密地监视起来,匈奴士兵将楼兰城内几处水源控制得死死的,仿佛拿住了百姓的咽喉,这诏令颁布,纵有一万个不相信,却哪里敢说什么!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来的人受严密的盘查,一周之内楼兰城几乎成了封闭的状态。
阿莎一到,便绊住了费达的心神,费达无论多想去见巴丝玛,也需避忌阿莎。得半刻空闲,费达再也忍不住去见朝思暮想的巴丝玛。
费达让人外间等候,一见巴丝玛,人都在颤抖:“巴丝玛!”
巴丝玛望着他,纹丝未动。
费达早已拿到钥匙,便欲进去。
“站住!你若敢走近我,我便即刻撞死在这!”巴丝玛呵斥道。那话语冰冷而严厉。
费达站在牢狱的外面,忍不住心中悲伤:“巴丝玛,你是怨恨我了吗?”
“你身为楼兰人,却背叛楼兰,你杀了自己亲哥哥,若这样我还能无所谓,我便也是禽兽不如了。”巴丝玛怒道。
费达瘫坐在地上:“巴丝玛,我们多年没见,求求你,先不要责怪我。”
巴丝玛背过了身,再也不看他。
“巴丝玛,从那日我们约定出逃的时候,我被父王关在了这里,说来也巧,恰恰就是这一间,每天我想着你的消息,用手在墙上写你的名字。”
巴丝玛这才明白,为什么这监狱中竟刻着自己的名字,原来是费达。想到那当年的煎熬,忍不住也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