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儿子(5)(1 / 1)
恶妮看着屁忠思绪万千,这件事她也是早有耳闻。那时她就在离那山村二十里地远的乡镇上卖艺为生。那件奇事很快就传到了乡镇上,镇上的人都议论纷纷。有些歪眉斜眼的贱妇甚至坚信那山村将会发生灾难,那里的村民将会灭亡。结果被那村里来镇上卖菜的胡四婶听到,唾沫横飞地和那些贱妇吵了起来,嘴都吵歪了。
而那恶妮所知晓的这件事又是另一番景象。据说那老者姓由名方,过去是在西部边境的一名军士。遂因各种原因,独自向东而行,来到了当时屁忠所在的山村。此人却又一些非常本事,也许也是见多识广,确实为那村里做了不少贡献,帮了不少忙。虽年岁已高,但多财多艺,遂与那李寡妇生活在了一起,一年后又生了个大胖小子。那小子生的一双绿眼睛,皮肤白皙,可爱至极。然而就在第二年,那老者进山寻那宝物,从此便一去不复返。那李寡妇是伤痛万分,带着孩子离开了那村子,从此也不知了去向。而村民们在那李寡妇家中却发现了许多不同寻常之处。那李寡妇的房舍从外表来看与那村里的其它房舍别无两样,可进到屋里却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陈列其间。在堂屋的正中央放着一面黑乎乎的大方镜,每到午夜时分就会突然亮起,镜子里也随即出现一些相貌迥异的人物相互交谈,打斗。也有一匣子,匣子上立着根一人高的铜棍。那匣子兀自发着声响,里面似乎有一个似男非女的人在说着一些难以明白的语言。还有那放在灶台旁的一个白色柜子,里面盛满了冰块,而冰块却凝固着始终不化。种种奇怪的物件,让村民们惊叹不已,迷惑不已。而还有一个最为奇怪的东西,至今人们仍然不敢靠近。在那牛棚里的一面墙上,一滩如门板大小的黑色浆状物质与那泥墙融合,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没有人敢靠近,更没有人是图进入漩涡一探究竟。
恶妮从回忆中抽离。看着窗外阳光懒懒地洒在那一片片薰衣草上,巨大的风车旋转着,洒落出一滴滴晶莹的水滴。天空蔚蓝一片,大地一片宁静。霍尔德斯听完也觉得十分诧异,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奇异之人。他将一个橙子丢向屁忠,屁忠因正在熟睡没有躲闪,打落在他的头上。屁忠惊醒过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西少却懒懒地躺在椅子上,这样温暖的午后是最让人犯困的。霍尔德斯独自喝了口茶,躺倒在榻榻米上,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梦里霍尔德斯来到了处街市上,他可爱的儿子也站在身旁好奇的打量着街上的景物。儿子仰着头问道:“爸爸,我们要去哪儿?妈妈呢?我的肚肚饿了。”天真无邪的盯着霍尔德斯。霍尔德斯牵着儿子穿过街道去往一家面包店,面包店面积不大,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面包,玲琅满目,香气扑鼻。当他走进面包店,正想着办法给儿子弄到面包吃时,儿子突然漂浮在了橱窗外的街道上方。霍尔德斯赶忙冲出面包店,拼命想要拉住儿子的双腿,可儿子越飞越高,渐渐消失不见了。霍尔德斯跪倒在地痛苦的大哭起来。
恶妮看着睡梦中的霍尔德斯哭泣,将手轻柔地安抚着他的面颊。霍尔德斯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的眼角还有泪珠,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恶妮安慰道:“我看你哭地伤心,梦到什么事了?”霍尔德斯说道:“梦到儿子了。”恶妮知道霍尔德斯对他儿子的感情,所以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此时西少也睡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说道:“大伙儿听我安排,我要带大伙儿见识见识不一样的风采。”说毕领着三人一同前往这酒店的第三楼。来到第三楼,放眼望去,一片洁白的石柱以及宏伟的楼宇峙立其间。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池以及一丛丛葱葱郁郁的树木点缀其间,更有那衣衫半掩的男男女女追逐打闹。那树上挂满了果实,地上满是青草和鲜花。那些男女个个金发碧眼,肤白貌美,高鼻梁大眼睛。只是全身上下只那一件轻纱遮体,看着让人难免有些羞怯。西少张罗着大伙儿来到一处水池边,兀自将那衣服脱了,一个筋斗翻入了水中,嬉笑着怂恿大伙儿也来一起嬉戏。霍尔德斯正愁这几日忙的无暇洗澡,眼下这大好的机会如何能够不把握。他迅速将那衣服裤子扒了个精光,纵身跳入水中,溅起一大片水花。随即恶妮,屁忠也相继进入池中。恶妮在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那里购得一件专门用作水池中嬉戏的泳衣。那泳衣看着是紫里透红,红中又泛着蓝,很是高贵可人。正当四人在这池中玩地正酣之时,一名身穿洁白纱裙的金发美人轻柔地来到他们所在的水池边。她弯腰俯身下去,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西少抢将过来,将她递与的毛巾,瓜果收下,又和她聊了起来。霍尔德斯则仰面躺倒在水中央,任凭水波将他飘来飘去,很是放松自在。恶妮独自躺在一张沙滩椅上,喝着果汁,悠闲地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而屁忠正酒足饭饱无处释放,在各个水池间扑爬嬉戏,欢乐无边。像那豺狼进到了鸡窝里一般,尽兴狂欢起来,舌头都甩歪了。正在霍尔德斯惬意的欣赏着这一幕幕美景之时,一名身披鲜红披风,头戴皇冠的男人带着六名侍卫来到他的跟前。男人想他介绍道:“我是这里的最高统帅,我叫奥古斯通·松利。”霍尔德斯从池子中起来,将衣服整理好,来到松利面前说道:“我叫霍尔德斯,来自绿夏国,很荣幸来到贵地。”松利说道:“非常欢迎你们的到来,请跟我来。”随即拉着霍尔德斯的手,走向了一所宫殿。恶妮他们也立马跟了上去,跟在霍尔德斯身后。一行人来到一所巨大的宫殿面前,那宫殿方方正正,四方由八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石柱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或是符号,看上去很是精美。随着松利的指引,一行人来到了宫殿内。里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雕塑,无数油画挂满了墙壁,各色奇珍异宝摆放在石台上。松利说道:“你们看,这里就是我的宝库,这些宝贵的物品都是祖祖辈辈留下的,当然也不全是,目前在这里的宝物有很大一部分是我通过征战赢来的。”霍尔德斯说道:“征战?和谁征战?”松利说道:“等到夜幕降临,你就会知道了。”霍尔德斯没有做声,一心想着夜幕降临后将会发生什么,到时候又该如何应对才好。松利将几人带到了一间用厚重石板围起的石屋里,石板无比坚硬且密不透风,像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摧毁的石堡。松利热情地邀请各位入座,一张偌大的长方形木桌摆在屋子中央,霍尔德斯一行人相继入座。桌上摆放着一只奇大的烤火鸡,火鸡用密密麻麻的生菜垫着,一些蘑菇野菜以及西红柿柳橙摆放在周围。又有十多只野兔烤的滋滋冒油,热气腾腾的挂在木架上。也有一些熏鱼用铜盘盛着摆放其间。每个人面前都放着刀叉和盘子,杯子里盛满了葡萄酒。一个个小巧的陶土火炉摆放在每个座位的左前方,里面用酸菜炖着肥露露的竹鼠。松利将烤得金黄冒油的火鸡切成片分与在座的各位,有吩咐侍从将烤兔送到每个人的餐盘,举起酒杯说道:“欢迎各位的到来,在这里希望各位尽情享受,也预祝今晚的战斗再创辉煌!”说完仰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葡萄酒。霍尔德斯等人也一起举杯,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这时,宫殿外面传来了激烈的战斗声。各种兵器碰撞发出的声响回荡在广阔的山坳里。松利优雅地穿戴好盔甲战袍,领着大伙儿来到了宫殿外面。此时天空中火光四射,无数士兵借助一种机械翅膀飞向空中与那飞龙缠斗。他们手持长矛利刃,将飞龙一个个刺落下来。每当遇到危险,又将那坚硬的翅膀裹住身躯,任凭飞龙如何喷吐火焰灼烧也无济于事。地面上的士兵则身着重型铠甲,手持盾牌短剑,整齐划一的向前推进。在这片土地的边缘赫然横贯着一条深不见底的断崖,断崖之深将兵器投下久久无法听到回声。而且偶尔还会听见崖底传来恐怖的低吼声,站在边上不禁战栗。断崖横贯着一只延伸向远方,隐约能看见尽头的迷雾中有一座火山,冒着滚滚浓烟。大地一片苍茫,而松利所统领的人民就驻扎在断崖边的一处山坳里。山坳的其他三面都被怪石以及树木阻挡,唯独一面山坡可以通行。而那些怪物就是从那里攻打进来的。霍尔德斯看着眼前的景象,心想这松利可真够潇洒的。这样危难的形势下还能泰然自若的和我们一起享用晚餐,真是厉害啊。然而松利却也并非无所顾忌,在经过无数次的战斗后,松利已然制定出了一套针对怪物进攻的有效手段。所以几乎每场战斗,松利都信心满满,胜利的天枰也总是倒向他这边。只是随着一天天的战斗,人口已经减少了一半之多,他急需人口来扩充战斗人员。可眼下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又如何找的到。所以当松利见到霍尔德斯一行人后很是惊喜,他感到这片土地还是有希望的,以致极尽热情的招待了他们。霍尔德斯原本还没有注意这样的奇怪之处,这里的空间和他们上楼时的空间完全变了。他们似乎通过了一扇另一个空间的大门。霍尔德斯十分迷惑,借故来到了他们上楼时的地方。然而一切已经变了样,一座高大的拱门峙立在那里,楼梯口消失不见,一切像是从未改变过一样。一顶钢盔被风吹着在地上滚动,撞停在拱门的石柱边。空中飘散着灰尘,火光依然在远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