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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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刺客紧紧攥住他们的手腕，走出门去。小院外是更加疯狂的炼狱。曾经洁白富丽的宫殿，早已被硝烟染的灰暗。鲜血横流，死人遍地，几乎难以避开不踩到他们的残肢。树上吊着好多黑压压的东西。细看才知道，全是人。兵门拿他们当靶子，枪打刺刀戳。梁小枫还看见树根里靠着个女孩子，曾经也是那老军阀的妃子。双手被钉在树上，肚子已经破了，肠子流了满地。她居然还没死，用仅剩的一只眼哀哀的看着小枫，不知是想求死，还是想求生。
梁小枫肚里一股酸水直冲喉头。她拼命把它们咽下去。再涌上来，再咽。
她不敢吐。
硝烟的迷雾里冒出来个人。军官打扮，满脸横肉，不怒自威。
他拦住小刺客，捏起她的脸颊，左摆右摆，验货一样，细细的看。
军官用法语说：“这就是那个chink？”
小刺客说：“是的。听说她曾经很受宠的。但是请您留她一命。她救过我。”
那军官说：“她不干净。你不能要这样的女人。那跑掉的狗军阀现在所有活着的妃子，都已经是我们军队的共同财产。我们可以一起用她们。”
梁小枫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什么叫一起用？让她做什么？
军鸡吗？
果然是。
梁小祈被撵到厨房当了炊事员，从此姐弟俩不再能够相见。
不只是军阀曾经的妃子，还有他手下各个高级将领的大妻小妾，只要还活着的，统统被赶进一所以所铁皮屋里，成为军队共享财产。
梁小枫运气好，没受多少伤，又是异族，便成了最高级的那一种，只给军官们享用。
十几个中高级军官，有老有少，她一天得伺候两三个。毫无尊严，折磨难忍，她觉得自己就像条狗。
但是比她惨的，其实大有人在。折磨是其一，传染病是其二。多少人不堪折磨死掉了？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