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订购AX380【求月票】(1 / 2)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上午开始头痛欲裂,眼前都感觉一片模湖,甚至有一种切切实实听得见的“嗡嗡”的声音,我一度以为我要挂了。想睡觉都睡不着,清晰地感受着痛苦
陆逸明是直接包了一架大型客机,演员全部算上,也还有一些空位,刚好李全旺顾止若他们都想过来旅游,就全部带上了。
听说巴黎这边还有人阻挠演出,李全旺也感觉非常生气,问道:“怎么好端端谈好的,还有半路变卦的?哪怕早一点说呢,我们也不至于在飞机上才得到这个消息啊。我都感觉是不是有人在针对你。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巴黎得罪了什么人?”
陆逸明当即辩解说:“我陆逸明一生与人为善,怎么可能会得罪人?再说了,巴黎我是第一次来啊,算上买空客飞机的那次,我是第二次来的法兰西,人都不认识几个,能得罪谁?”
李全旺一听,脸上也是难得地出现了严肃的表情,皱着眉头说:“那按照你这么来说的话,事情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蹊跷。难道你就这么遭人恨,人无缘无故都要来膈应你?虽然你这家伙吧,确实挺欠揍的……”
陆逸明顿时就不乐意了,嚷嚷道:“喂喂喂,你特么说什么呢?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欠揍个毛线啊。”
“你这就有点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了。”
陆逸明摆了摆手,说:“那不重要。等到了地方让人去问问,我到底是得罪了何方神圣。毕竟是在国外,还是要本分一点,遇到挑事的别往死里整。”
李全旺:“……”
不仅仅演出地点被取消,法兰西各地的报纸,特别是文化艺术方面的媒体,对于《文明》团队到巴黎演出的事情,也是非常不欢迎,直接刊登各种文艺界人士的文章进行抨击。
“夏国有艺术吗?还真是可笑啊,他们明明连饭都吃不饱。”
“众所周知,夏国还处于原始社会,他们表演什么?表演怎么用石头砸开蚌壳吗?”
“巴黎是艺术之都,绝对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过来演出的,特别是落后的夏国!他们的所谓艺术,其实都是垃圾。”
自从工业革命以来,欧罗巴就有一种俯瞰世界的优越感。虽然在二十世纪的时候被人吊起来打,但是对于东方的歧视和刻板印象却从来没有消失。而谈论起艺术,他们则更加自豪,不但沾沾自喜地把他们从全世界掠夺来的宝贝堂而皇之地供人参观,还恬不知耻地将这些精美的东西开除“艺术”籍,认为只有欧罗巴人创造的才配称之为艺术。
飞机落地,安德烈过来跟陆逸明说:“我这就去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先生你要相信我,我们是非常热情好客的,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误会。”
陆逸明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希望如此。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够得到妥善的解决,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可能会产生一些变故。”
这个后果可实在是太严重了,哪怕是安德烈为了自己的那一份利益,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件事情。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问题解决的。现在我们就先去之前预定的酒店里面休息吧。”
安德烈把大家安顿在酒店里面,就急急忙忙去办事去了。过了几个小时,安德烈回来,一脸严肃地对陆逸明说:“陆先生,我已经初步得到了一个结果。费利克斯·米德尔顿不过是站在台前具体做事的人罢了,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陆逸明挑了挑眉毛,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是谁?”
说实在话,他还真的就挺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虽然国内的敌人不少,漂亮国被他伤害的人也不少,但是有能力追到欧罗巴来给他使绊子的人,还真没几个。
安德烈说:“巴迪·法利男爵。”
陆逸明一脸懵逼:“我靠,这人是谁?我不认识他啊,我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这回是真的纳了闷了,不认识的人也就算了,还特么的是个男爵,几个意思?
安德烈也很无奈,其实他也觉得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他说:“今年五月份的时候,网景破产了。”
陆逸明更加郁闷了;“我知道啊,但是这关我屁事啊,又不是我搞破产的。”
安德烈说:“网景公司是因为微软的迫害才破产的,而陆先生你是比尔·盖茨先生的朋友,而且关系亲密。”
“我他妈……”
陆逸明一听这话,感觉真的是千万匹草泥马在面前狂奔。
古代诛九族也不带这么扯澹的啊。
比尔·盖茨把网景搞破产了,我跟比尔·盖茨很熟,所以搞我?
这是什么逻辑?
安德烈说;“巴迪·法利男爵在网景公司身上投入了一千万美金,现在网景公司破产之后,这一千万血本无归了。”
陆逸明蛋疼无比:“那他去找比尔·盖茨去啊,找我干嘛?再说了,投资有风险这他不知道啊?这还怎么怪起别人来了呢?谁惯他的臭毛病啊?”
安德烈苦笑:“陆先生,你应该明白,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讲道理的。”
很显然,这个什么巴迪·法利男爵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只能说,有些人遇上了就只能自认倒霉。
最让陆逸明无言以对的是,明明他和比尔·盖茨只是塑料兄弟,结果现在还要替他背黑锅,想讲理都没地方讲去。
陆逸明想了想,澹澹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了。”
安德烈说:“这件事情我会再去争取的,明天晚上我在我的庄园安排了晚宴,大家都一起来参加吧。”
“嗯。”
看着安德烈离开,陆逸明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看来,这一次的欧洲之行,注定不太平啊。”
他用房间里面的电话拨打了李全旺房间的号码:“旺仔,过来陪我吃烤肉去。”
不一会儿,李全旺带着顾止若过来了,陆逸明索性又叫上了林瑜贞。
林瑜贞关切的问道;“演出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陆逸明微微摇头,说:“没有。安德烈跟我说,是一个爵士在漂亮国的投资亏了钱,怪罪到我头上来了。”
李全旺问陆逸明:“可不可以找这个安德烈帮忙?不是他们邀请你们过来的吗?他得负责啊。”
陆逸明十分理智地说:“我觉得为可能性不大。安德烈这人看似热情,实际上不太可能为了我们而去开罪巴黎的另一个豪门,最后极有可能给我们的表演团在法兰西别的城市找一个场地演出,就算是交差了。可对我的后续计划来说,不能在巴黎演出,就毫无意义。”
李全旺眉头紧锁,问道:“那怎么办?”
好不容易跟着出来玩一趟,总不可能明天就打道回府吧?
陆逸明说道:“我还在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区区一个男爵,算个屁哦。”
“也是。”
“明天晚上那个安德烈请我们所有人参加宴会——不对,准确来说,是为了迎接我们而举办一场宴会。”
第二天晚上,所有人都去安德烈的庄园里面赴宴。
门口,安德烈带着一个很漂亮的金发碧眼的少女,迎接大家的到来。
“这是我的女儿,琳达·安德烈。琳达,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陆逸明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