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事,也不会让他出事(2 / 2)
“滚。”姜南烟拍开他不老实的爪子,面色冰冷。
君焱感觉莫名其妙,茫然的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毛媳妇了。
不过老婆生气,只要赔礼道歉准没错。
他小心翼翼地陪笑,“老婆,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快过来让我抱抱,这几天我可想死你了。”
姜南烟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无睹,轻哼一声,语气酸溜溜的道,“你眼里都是自己的弟兄,哪儿会想起我啊。”
但凡他心里有她,也不会陷自己于危险之中,让自己挨了枪子。何况他们还是新婚,他就敢让她一个人在家提心吊胆为他担忧了一个星期。
他老人家倒好,跑去吃免费的午餐。
她越想越委屈,一想到这七天以来,为了担忧他,自己经常彻夜不眠,几乎没有吃过东西,把自己过得凄凄惨惨,眼泪顿时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看着难得软弱,哭成泪人的女人,君焱一颗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心疼到不行,把人用力抱进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知道,这些天,一定把她吓坏了,可他身不由己。
“嘶!”
怀里的人猛地用力抽了一口冷气,身子颤了颤。
察觉到不对,他怔了一下,把人放下,狐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姜南烟把胳膊别在身后,“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
话落,她就想溜。
“把手给我看看。”君焱虎着脸,一把拉过她的胳膊,目光触及她胳膊上的伤,瞳孔骤然猛缩。
她的肘关处,烂了有巴掌大一块地方,正出着脓水,刺痛了他的眼。
“该死,这是怎么弄的?”
他暴怒的问出口,才发现自己语气不好,怕吓着了她,放柔了语气,心疼的又问,“怎么伤成这样?”
“还不都是因为你。”姜南烟委屈的握拳砸了他一锤,不偏不倚,正砸在他中枪的位置。
“唔。”
君焱闷哼一声,捂住胸口,一脸痛楚的弯下腰。
糟糕!
她面上一紧,手足无措的扶住他,一脸的自责,“君焱,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
君焱猛然打横抱起她,走进套间,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柜子的抽屉里拿药水。
“疼不疼?”他小心翼翼的给她上着药,冷峻的眉眼满是心疼。
姜南烟轻轻摇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看到他能安全回来,所有的伤痛都不值一提。
绑好了伤口,姜南烟起身,“我去给你做饭。”
他在局子的蹲了这么多天,肯定没吃好,她要去做顿好饭,给他补补。
君焱长臂一卷,将人扎进怀里,眸光灼灼的看着她。
“吃饭不急,我现在想吃你。”
分别了七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的发疯,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想要她。
姜南烟心漏了一拍,转头看了看窗外,皱了皱眉,“现在是大白天。”
“你这是欲迎还拒。”
君焱痞痞的坏笑,低下头,硬硬的胡茬扎在她的眉眼上,脸上,脖项上……
一场情事过后,姜南烟懒懒的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打斗,扬起巴掌大的小脸,不可思议的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那可是枪战,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殴,他竟然在局子里只待了一个礼拜,轻松出来。
听到她的问话,君焱目光黯了黯。
“是小松。那天,他被坤鹏打成了植物人,大哥将杀人的罪责正好让他顶了。”
“都成了植物人,还让他顶罪,这太残忍了。”姜南烟皱眉。
“他有一个妹妹,今年十三岁,学习挺好。”君焱忽然转了话题。
姜南烟一头雾水,“所以呢?”
君焱淡淡的解释,“大哥承诺他的妈,负担他妹妹所有的学费,直至她毕业为止。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