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适当主动(1 / 1)
孟浪子对南门良说:“看得出来,骚鼠对你很好。”南门良说:“她故意装样子逗惹我的,她的前夫是个警察,叫辣虫,骚鼠买车,是为了多去看她的儿子,实际她有意跟辣虫复合的。”孟浪子说:“你知道她的事还真不少,谁告诉你的?”南门良说:“白皮猪告诉我的。”孟浪子说:“追怒乖乖这么漂亮,你都不要,怎么会看上结过婚的骚鼠?但我见骚鼠向你抛媚眼,你屡屡出错。”南门良说:“我是有点不自然,她总是向我看来,搞得我看不清桌上的牌,很不自然。”孟浪子说:“去云窝村摘瓜,你为了巴丁兰,跟赖巫打起来了。现在巴丁兰常去和赖巫一起。”南门良说:“他们只是玩玩,不会当真的。”孟浪子说:“不当真,赖巫怎么会打你?”南门良说:“装样子的。晚上我们去赖巫那里打麻将。”孟浪子说:“今天玩了一个白天,还不够过瘾吗?”南门良说:“不去就算了。”
回到宿舍,孟浪子打电话给猪屎汉,“南门良知道骚鼠是故意逗惹他的。”猪屎汉说:“这个谁都看得出来。南门良这个人无心工作,只想打麻将度日,我们不想跟他打了,你也不要跟着他跑了,迷上赌博不好。”孟浪子说:“我没有迷上赌博,我准备出来工作了,参加工作可能就没有时间玩了。”猪屎汉说:“我担心你出来玩惯了就无心工作了。”孟浪子说:“不会的。”
愚昧宝来了,对孟浪子说:“不去找出懒娇女了?”孟浪子说:“她叫我不要去找她。”愚昧宝说:“跟她断交了?”孟浪子说:“没有,她有她事情做。”愚昧宝说:“我知道她唱了几首歌,但没有走红。”孟浪子说:“她不甘心,我帮不了她。她去找能帮她的人。”愚昧宝说:“她成功了就看不起你了。”孟浪子说:“她看不起我,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她不甘平庸,要做弄潮儿,我只能随波逐流。现在我除了跟南门良去打麻将,做不成什么了不起的事。”愚昧宝说:“你能写出很好的诗,这是很了不起的。”孟浪子说:“我写诗是一时冲动,不见得有什么好,出懒娇女对我很失望。”愚昧宝说:“你这样有才都感到失望,我们就更不用说了。”孟浪子说:“你们还想抓贪官吗?”愚昧宝说:“哪里有贪官?”孟浪子说:“你们有多少人?”愚昧宝不语。孟浪子说:“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怕我知道吗?呜呼天使、追怒乖乖、赖巫、南门良、你和巴丁兰,还有谁?”愚昧宝打开手机,让孟浪子看了很多人的照片。孟浪子指着一个女人说:“这个女人我认识,叫做白肚米,经常在刁骨茶楼打麻将。她除了帮人推销保险,不做什么工作,喜欢问人借钱。”愚昧宝收好手机,走了。
孟浪子又打电话给猪屎汉,说:“我的一位同学和南门良是一伙的,刚才我问我的同学,这伙人还有谁,她给我看了二十多个人的照片,有一个是白肚米。”猪屎汉说:“这伙人有这么多人,这就麻烦了。白肚米和南门良一样,无心工作,只想打牌赌钱,不是善类。我叫骚鼠对南门良主动一点,看他意欲何为。”
孟浪子打电话给语言霸,说:“赖巫这伙人可能真是不简单,我问我的同学,还有谁,她给我看了二十多个人的照片,有一个女人我认识,叫白肚米,经常和南门良一起打麻将。”语言霸说:“现在有微信,很多人结成一个群,一起聊聊感兴趣的事情。可能你的同学给你看的就是一个微信群。但是按照你说的,他们有暗号,不能掉以轻心。他们有的有工作,有的不想工作,有的读书还没毕业,他们应该是看到一种利益才走到一起的,难道有人给他们钱?或者说抓住一个贪官,他们一个人能分到一杯羹?他们有什么办法知道贪官贪了多少钱?很多贪官不暴露,都是大能人,他们轻易吐钱出来吗?”孟浪子说:“南门良在异三姑那里买一万块钱六合彩特码,但不中,他问异三姑借一万块钱。白肚米到处赊账,要她家公去还钱。她也喜欢问人借钱。”语言霸说:“他们不想工作,想靠打麻将赢钱,赢不到就问人借,这个看不出他们想干什么坏事。你跟着南门良也没有什么用。”孟浪子说:“猪屎汉也叫我不跟南门良跑了,他想叫骚鼠主动勾引南门良,不过南门良也看出骚鼠想耍弄他,这个也没有什么用。按照猪屎汉的说法,他们想干坏事,但被我们一搞,他们打消念头了。你给我的五千块钱,我还没用过,我不跟南门良跑,现在还给你。”语言霸说:“你先拿着,等你毕业出来工作再还给我。”
星期六早上,孟浪子接到猪屎汉的电话,猪屎汉说:“你今天和南门良来跟我和骚鼠打麻将,骚鼠打算请南门良到她家吃午饭。”
孟浪子打电话给南门良,南门良很快就来接孟浪子到刁骨茶楼。骚鼠和猪屎汉已经到了。四人准备上楼,白肚米来了,她问猪屎汉借五百块钱,猪屎汉说:“我们还未开局,你就问我借钱,有点不吉利。”白肚米说:“我打牌很少输钱的,但我今早买了很多东西,身上钱少了,打牌就显得信心不足,你借给我吧,你怕输钱就让给我打。”猪屎汉借五百块钱给她,叫她等其他人来再打。
猪屎汉、孟浪子、骚鼠和南门良开局。猪屎汉对骚鼠说:“你喜欢无尾狗吗?”骚鼠说:“他跟我想问题是不同的。”猪屎汉说:“你是卖保险的,应该利用一下无尾狗的关系,他认识开车的人多,而开车人喜欢买保险。”骚鼠说:“感情的事最好干净利落,该怎样做就怎样做,不要耍弄人。”她问南门良,“我说得对吗?”她又频频向南门良抛媚眼,搞得南门良很不自然。到中午散场,大家输赢不大。
猪屎汉对孟浪子说:“跟我去瘦克克家吃饭。”孟浪子以为是开玩笑的,便答应了。骚鼠对南门良说:“我请你吃中午饭。”南门良说:“好。”孟浪子叫他借车,他将汽车钥匙给孟浪子便上了骚鼠的车。
孟浪子和猪屎汉来到瘦克克家,见到神舌也来了。红火鲤的儿子零零急在外地读书,今天回来想见见瘦克克。他穿着白衬衫,不苟言笑,显得老成持重。神舌笑他说:“装老鸦。”孟浪子问:“什么叫装老鸦?”猪屎汉说:“一只老乌鸦要外出觅食,对两只小乌鸦说,老鹰来了,不要怕,你们飞不过老鹰的,你们慌慌张张逃跑,必死无疑,你们要镇定。老鹰知道抓不到我们老乌鸦的,等它飞到眼前,我们就突然飞走了,它总是扑空。老鹰飞来,你们装作看不见它,它知道你们有准备,就不理你们了。老乌鸦走后,老鹰真的来了,小乌鸦装样子,一动不动。老鹰两次飞过,小乌鸦都没事。第三次,老鹰急急冲来,一只小乌鸦吓得站不稳,结果被老鹰吃了。”零零急说:“我这副打扮,的确是装样子的。我父亲生前,和一个发廊妹很好。这个发廊妹,人称黄蜂妖,估计骗去我父亲不少钱。这次我回来,想化装成我父亲的样子去吓吓她。”猪屎汉说:“黄蜂妖骗你父亲钱,有证据吗?”红火鲤说只是猜测,没有证据。猪屎汉说:“就算黄蜂妖骗了钱,没有证据,也是拿她没办法。”红火鲤说:“那个死鬼软蟹会看风水,常去帮人看风水。他常说,不会炒房就很笨,因为房价一直在上涨,他肯定是瞒着我们炒房。他的钱不让我管,不给我知,经常不回家。他去帮人看风水,回来的路上,开车撞上路边树,死了。他一死,他的钱我一分也得不到,可能全部落入黄蜂妖手中了。”她说不能这样便宜了黄蜂妖,她支持儿子去吓吓黄蜂妖,她说零零急长得很象软蟹。瘦克克说:“那就叫零零急化装好,半夜去敲黄蜂妖的门。”猪屎汉说:“上门吓她,她知道你们有意针对她,她会想办法对付你们,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去给她理发,然后零零急来到门口,我故意把他叫成软蟹,可能这样吓她会更好。”神舌说:“这个办法好。”红火鲤说:“就按猪屎汉的办法去吓她。”
吃了饭,孟浪子送猪屎汉和零零急去找黄蜂妖,到了黄蜂妖的做样子发廊。猪屎汉叫零零急在外面等一阵,让他先进去看看。
猪屎汉走进发廊,看到三个漂亮的姑娘正帮人剪发、洗头,不知哪个是黄蜂妖。发廊的生意不错,还有几个人在等着。一个姑娘过来,叫猪屎汉稍等一会,猪屎汉便坐到长椅上。
过了一阵,零零急来到门口,猪屎汉叫了一声,“喂!软蟹。”零零急望了望,扭头走了。猪屎汉看到,一个正帮人剪发的姑娘吓得脸色苍白,估计她就是黄蜂妖。她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来了两个小青年,黄蜂妖对他们说:“捞天风,鬼老鸦,刚才来了一个人,很象软蟹,他在门口一转,走了,你们两个去问问,是怎么回事。”一个小青年说:“软蟹已经死了,去哪里问?”黄蜂妖指着猪屎汉说:“这位大叔也认为那人是软蟹。”猪屎汉说:“那人确实象软蟹,不过,我叫他软蟹,他不吱声,扭头走了。”另一个小青年说:“真是活见鬼了。”黄蜂妖说:“捞天风,估计那人是来剪头发,见人多,走了。如果他不是软蟹,可能还会来的,你在这里守着。鬼老鸦,你到周围看看。”鬼老鸦应声走了。
很快,鬼老鸦回来说:“鬼影不见一个。软蟹死了,千真万确。”黄蜂妖说:“你们两个,不用我教你们怎样做,给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捞天风和鬼老鸦便走了。
猪屎汉、孟浪子和零零急回到瘦克克家,猪屎汉对红火鲤说:“黄蜂妖吓坏了,她帮我理发,还惊魂未定,明显感到她的手在发抖,她叫来两个打手,那两人,一个叫捞天风,一个叫鬼老鸦,一看就知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少招惹那些人。”红火鲤说:“做贼心虚,黄蜂妖这么怕软蟹,肯定吞了软蟹很多钱。她有打手,肯定也是一伙坏人,不能放过她。”猪屎汉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不是坏人当道的时代,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你们怀疑她得了很多钱,但无证无据,奈何她不得。你们想开点,过好自己的生活。”零零急说:“我明天回学放了。”猪屎汉说:“回去安心学习。”
孟浪子和猪屎汉又到刁骨茶楼,见到骚鼠,红脸花飞,坏笑着。猪屎汉问南门良在哪里,骚鼠说,他跟兔子兵、白皮猪和白肚米上楼打牌了。她说:“说起来笑死人了,他到我家吃了饭,我们两个又吃了一个西瓜,我提出,愿意出一万块钱一个月包养他,他答应了。我说不能出来打牌赌钱,他答应了。我说要包养他十年,他却说不结婚怎么行。我问他最拿手是什么,他说画画。我叫他一个月给我画十幅画,他答应了。我叫他随便给我画一幅画看看,他叫我给他纸和笔,真的画出来了,很好看的。我问他打麻将一个月能赢多少钱,他说不能肯定赢多少,但足够他花费。我叫他教我一些绝招,他说没有绝招,只是跟着感觉走。我说要么包养他十年,要么走人,他灰溜溜地走了。”骚鼠要去见一些客户,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