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负起责任（1 / 2）

第二天，傍晚，出懒娇女来找孟浪子，她说：“我们去找巴丁兰，警告她一下。”孟浪子说：“她确实可恶，不过，这事并无造成不好影响，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怕找她，就把事情闹大了。”出懒娇女说：“她的行为可以说是很恶劣。这个人自以为是，无法无天，不改一改，恐怕会成为害人精。”

见到巴丁兰，出懒娇女对她说：“你想害死我们吗？一肚子坏计谋。”巴丁兰说：“在我老家，喝了红糖茶就可以上床了，大家心知肚明。我本意是想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们不领情就算了。红糖茶是用红糖、红枣、银耳、龙眼肉做的。在学校没有地方煮，我跑去车仲行家。我还到宾馆开了房。出钱出力，你们不领情就算了。”孟浪子说：“我恨不得揍你一顿。”巴丁兰说：“不识好人心。”出懒娇女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喜欢车仲行，我不跟你争。”巴丁兰说：“看得出来，他们一家很喜欢你。”出懒娇女说：“你想多了。”巴丁兰吟诗：“怪去怪来眼色外，知恩知爱有关怀。天天都有怪样子，故意放宽猜一猜。”出懒娇女说：“心里作怪，害人害己。”巴丁兰说：“无论我怎么做，车仲行一家人都看我不上眼，我真的可悲啊！”出懒娇女说：“你还不死心，心里是苦的。”巴丁兰说：“我父亲和车教授是大学同学，他们一家带我玩过多次，我以为他们喜欢我。现在看，应该醒一醒了。”孟浪子说：“你以为害了出懒娇女对你有好处？如果你在红糖茶里放迷药、催情药，我们饶不了你。”巴丁兰说：“我去哪里弄迷药、催情药？做出这种事，我还想读书吗？我还有脸见人吗？”出懒娇女和孟浪子走了。

过了一天，下午，庄里能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信息，想看闹剧请到阿欠饭店。孟浪子打电话给出懒娇女，问她想不想去阿欠饭店看闹剧。出懒娇女说：“我正想叫你去。阿欠上帝叫东风折贞在饭店门口搭起舞台让人表演。东风折贞叫我和雷现去唱歌，不给钱的，只吃一顿晚饭。”

孟浪子来到阿欠饭店，门口的舞台上已有人表演。语言霸和真大爷在看。语言霸叫孟浪子去吃饭，孟浪子说吃过了。语言霸叫他去搬椅子来坐，孟浪子进饭店搬一张椅子坐在语言霸身边。语言霸说：“很多人是庄里能叫来的，他是个人才，认识很多厨师团队，也认识很多操办婚礼、葬礼的人。他向阿欠上帝提意见，不仅要承办婚礼、新居入火这样的酒席，也要给葬礼送去做好的菜。今天他请来的人，很多是操办葬礼的。”

看了一阵，孟浪子说：“从人世间到阴间，要经过一条桥，过了桥，就不记得人世间的事了。我见几队人表演，都有过桥的情节，诙谐可笑，似乎过了桥，就有希望了。”语言霸说：“人死了，亲人很悲痛，哭哭啼啼的。人死不能复生，尽是悲痛也不是办法，因此虚构一条桥，过了桥，意味死人到了阴间，可以有另一种生活，亲人们不必太悲伤，要节哀顺变。”真大爷说：“闹一闹，人就解脱了。”

阿欠上帝和梅旦太母出来看演出，东风折贞和叫叫生也出来了。看见出懒娇女和雷现出来，孟浪子向她们招手，但她们不过来。

舞台上，一些厨师表演刀法，他们可以把冬瓜、西瓜雕成人头，也可以把红萝卜做成大红花。

庄里能装作疯子，拿一张草席上台了，他用草席卷住自己，在台上滚来滚去。追怒乖乖和呜呼天使上台，呜呼天使装作媒人，要把追怒乖乖介绍给庄里能。她拦住庄里能，叫他站起来。庄里能站起来，绕追怒乖乖转圈，低头寻觅。呜呼天使向追怒乖乖指出，庄里能特别聪明，只是想女人想癫了，只要和女人睡一觉，就不治而愈。呜呼天使说：“这么简单就能治好他的病，何乐而不为？他病好了，凭他的聪明才智，肯定发达的。”说得追怒乖乖连连点头。

呜呼天使又到庄里能面前，向他指出，追怒乖乖长得美，对他有恩。庄里能龇牙咧嘴，头忽左忽右转，茫然笑着。呜呼天使叫他铺好草席，上去睡觉。追怒乖乖在草席上坐下来，庄里能蜷缩到草席一角。追怒乖乖向他靠去，他紧揪住裤头不放。追怒乖乖气得跑了。

呜呼天使又把追怒乖乖拦住，向她指出，只有美人能治聪明人的病。现在聪明人有病，美人要负起责任。治病过程是痛快的，他好，你也好，立竿见影。不要犹豫，不要惊惊缩缩。追怒乖乖立刻脱了外面的衣服，她美是很动人的，摇头叫庄里能不怕，伸手要脱庄里能的衣服。庄里能蜷缩在一角，紧揪住裤头不放。试了几次都不行，追怒乖乖气得拾起衣服跑了。

观众都笑了，语言霸说：“没想到庄里能还会搞笑。”真大爷说：“一场闹剧，演戏者自得其乐，引人深思。”

庄里能走下舞台，向阿欠上帝走来。孟浪子对他说：“你也会演戏，真是难得。”庄里能说：“有人笑我，好象无数次被人提醒过，这是我的生活。”

接下来，雷现上台唱歌，赖巫为她伴舞。她唱完，到出懒娇女唱，赖巫继续伴舞。

操办婚礼的人上台，把雨众叫上来，和赖巫成一对新人，表演搞笑节目。孟浪子见出懒娇女走了，精神不集中，语言霸在旁边说什么都不注意听。语言霸笑道：“出懒娇女走了，你的心思不在这里了。她不来跟你道别，看来，你和她还是不冷不热的朋友关系。”孟浪子说：“正是这样。”真大爷说：“要不要我帮忙？我帮你牵线搭桥，很容易把她搞到手。”孟浪子说：“她叫我不要胡思乱想，这样才相安无事。”语言霸说：“不要焦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孟浪子说：“我做事很有耐心的。”真大爷说：“吃在广州嘛，我教你一招，就是吃。你跑到她的学校，要试试她学校的饭菜，她请你吃，说明她对你有意思。然后，你请她来试试你学校的饭菜，她能来，说明你跟她的关系非同一般了。”孟浪子说：“多谢你指点，那我试试看。不过，我和她都还没有找到工作，不知能否留在广州。”真大爷说：“我虽是卖米的，不过认识的人不少。你毕业后，如果一时找不到工作，可以找我，我给你指点一二。”

很多人鼓掌，赖巫和雨众表演完了。语言霸说：“有两个条件不错的人很喜欢雨众，可她就是不动心。她认识赖巫后，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孟浪子说：“赖巫条件也不错，整天想怎样过有意义，可能是这样吸引雨众的。”

又有两个婚礼的大叔，也就是司仪，上去卖弄口舌，说话逗人发笑。随后，呜呼天使和另外一个服务员上去唱歌。孟浪子不想看了，要回去了。语言霸说：“我也不想看了，我送你回去吧。”孟浪子说：“不必麻烦你，我自己搭车回去就行了。”他给出懒娇女打电话，装作不知她在哪里，问她在哪里。出懒娇女说她跟愚昧宝、巴丁兰、易旦花一起。原来她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