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讨人欢心（1 / 2）

赖巫开车到阿欠饭店，语言霸正在门口，见雨众下车，他叫赖巫也下车，一起吃晚饭。赖巫说要送孟浪子回学校。语言霸叫孟浪子也下车，一起吃饭。

包厢里，阿欠上帝、梅旦太母、东风折贞、真大爷、叫叫生和婀娜笑在坐。孟浪子无话找话，说：“真羡慕你们，经常这么多人一起谈天说地。”语言霸说：“今天笑看风云，就是享受。”梅旦太母说：“将花比作女人，不知是谁的发明。我看雨众，真象一朵花。”雨众脸红了，说：“别这样说我，我觉得很惭愧。”梅旦太母说：“你们说，狗会不会欣赏花？”赖巫神色很不自然。阿欠上帝说：“无聊！”

雨众很快吃饱了，去忙她的。赖巫也要走，向孟浪子示意。孟浪子起身要走，语言霸对他说：“你陪我们坐坐。”赖巫便走了。

梅旦太母说：“看样子，雨众挺喜欢赖巫的。”语言霸问孟浪子，“赖巫带你们去哪里？”孟浪子说：“他一个朋友叫他看管一栋小楼，他今天搬进去住，叫雨众去看看。他另外一个朋友，同样住小楼，开好车，不过一年要花五十万。不知赖巫一年要花多少钱。”梅旦太母说：“喜欢雨众的甘留恩和沙有，都有小楼，可雨众就是看不上他们。她去看赖巫的住处，显然有心跟他好。”语言霸说：“我们希望她跟甘留恩好，可她就是不动心。我们真怕她挑花了眼。”孟浪子说：“雨众对赖巫说，一个人住一栋小楼，实在有点浪费。”语言霸说：“等一阵，你带我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小楼。”

孟浪子吃饱了，带语言霸去看赖巫住的小楼。语言霸开车经过，没有停车。他说：“我不记错的话，这栋小楼是南风柔容的。”他停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说：“确实是南风柔容的，但他不肯告诉我多少钱租给赖巫。他另外还有一栋小楼，很少来这里住。”孟浪子说：“你有小楼吗？”语言霸说：“以前有，我儿子在上海工作后，我们也想去上海，就把小楼卖了。结果没去成，只好买套房子住。”

赖巫在兴头上的朋友群说，转眼间，大家都长大了，但很多人童心未泯。大家化装成儿童来玩，好不好？很多人都说好。于是赖巫搜集了很多儿童玩具，要人到他的住处来玩。

孟浪子打电话对赖巫说：“你是不是想大家都知道你有小楼住？”赖巫说：“雨众说我一个人住一栋楼有点浪费，我要做给她看，有一栋楼想办什么活动很方便。我要趁热打铁，跟她搞好关系。”孟浪子说：“可能也是做给景中思看的。”赖巫不跟他说了。

下午，愚昧宝来找孟浪子，问他想不想参加赖巫的活动，孟浪子说：“我觉得我还是一个儿童，我想去看看别人怎么装。”愚昧宝问：“你去过那里吗？”孟浪子说去过，愚昧宝说：“我叫巴丁兰、易旦花一起去，你带路。”孟浪子说：“赖巫把地图发到群上了。”愚昧宝把巴丁兰和易旦花叫来，叫孟浪子一起搭出租车去。

到了那里，很多人已经到了，很热闹。孟浪子打电话给出懒娇女，出懒娇女也有兴趣，她要和雷现一起来参加。

过了一阵，孔产带了作画的用具来，有画布颜料，也有水彩笔和白纸。

很多人带着玩具来，大家交换玩具，争抢玩具，和儿童一样耍闹。孔产用水彩笔来画画。

出懒娇女和雷现来到，戴哈拿假面具上去，他和雷现戴上假面具，手拉手唱歌跳舞。孟浪子到孔产身边，说：“你看他们。”孔产说：“我已经看到了。大家化装成儿童，更方便说一些话，做一些事，打破交往障碍。你喜欢出懒娇女，就要懂得抓住机会。”可是这时出懒娇女已经戴上假面具，不知哪个是她。

赖巫叫景中思把他化装成中年教师，他装模作样，走近孔产，说：“有一点动人的东西，说明你有了灵感。”孔产说：“你说我有了灵感，我就不用水彩笔画画了。”他拿来画布和颜料，看哪个姑娘长得最美。

赖巫拍拍手，叫道：“上课了！你们不要吵！雨众，回答问题，什么叫灵感？”雨众两只眼睛，很大很机灵，溜溜转，到最后，即出现泪水滴滴落。赖巫去问正在作画的孔产，“你说说什么叫灵感。”孔产说：“就是好的想法。”赖巫对雨众说：“太笨了！这点都不懂，不如屙尿浸鼻死！不知有这样的爹妈，生坏人家的孩子！灵感来时，就急于作弄，让心头布满甘露和冰霜——这片甘露，见了太阳就升华；这片冰霜，体解热心。”他擦擦鼻涕，又摸摸屁股，摇头一笑，说：“看样子，你们非常喜欢听故事。”

乱哄哄，人叫他快点讲故事。他说：“想听故事就安静下来，装都装得认真点。”人出奇地静，他摇头晃脑，说：“上帝造了世间万物，世界很美好，人们安居乐业，过得悠然自在。本来人是长生不老的，人越来越多了。另外，蛇也是长生不老的，蛇越来越多了。人心是善良的，当然越多越好。蛇心是恶毒的，与人水火不容，这样下去可不行。阎王为了人和蛇的生死请示上帝，上帝派天使蜣螂去报话，就说人老脱皮蛇老死。因为事关重大，上帝叮嘱蜣螂千可不要弄错了。蜣螂不敢大意，一边走一边念，人老脱皮蛇老死，人老脱皮蛇老死……可他太专心，忘了看路，摔倒在地，他口中还在念个不停，只是念成了蛇老脱皮人老死。他没意识到念错，见了阎王，向阎王报话，蛇老脱皮人老死。阎王问他有没有搞错，他说没错，他一直念着来的。这样，人老就要死了，可恨蜣螂报错了话。上帝把他赶出天堂，贬到人间。人十分恨他，他到哪里，都有人要收拾他。他无处藏身，只好钻进粪堆里，不料被牛踩扁了头。人是有同情心的，见他成了这样，便放过他了。从此，他只能在粪堆里钻，世世代代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