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相得益彰‘(1 / 2)
看来他要进入阿欠饭店,在门口的树下徘徊,充满了渴望的神情。一片叶落下,又一片叶……这些树实在叫不出名字,一只鸟在高高的树上叫,一会儿,又飞到另一个枝头。
等待,多少有点时光飞度的紧迫感。门口一个姑娘,美丽动人。看他一眼,有点好笑,还有一点莫名其妙。他下定决心上前问,“请问九他公司在这里吗?”她说:“九他公司是九家公司的合称,不知你找哪一家,你有什么事?”他说:“我是来应聘的。”她问:“应聘什么?”他说:“秘书。”她说:“我带你去问问。”
一个房间里有两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在说笑。姑娘进去说:“两位老板,这个人来应聘秘书,不知哪家公司招人?”她向跟她来的人介绍两位老板:阿欠饭店的老板阿欠上帝,皮笑糖经营部的语言霸。语言霸对姑娘说:“雨众经理,你去忙你的吧,来人交给我们,我们九他公司九个单位,也只有婀娜笑房地产开发公司需要秘书。”他问来人叫什么名字。来人说:“我叫孟成德,微信名称孟浪子。”语言霸笑道:“当秘书,不要孟浪从事。”孟浪子说:“我三思而行,不会鲁莽行事的。我老家在大海边,我可以说是在浪花里长大的,所以叫做孟浪子。”语言霸说:“我帮你打一个电话给婀娜笑房地产公司老板叫叫生。”
他打了电话,对孟浪子说:“叫叫生在外地,他叫我们帮他把关,我们九他公司九个人,你要见五个以上。”孟浪子说:“好吧,我做事很有耐心的,你跟我说说是哪九个老板。”语言覇说:“金鱼眼米店的真大爷,水角骚花木草场的亲自尊者,华涅约兰演出公司的东风折贞,任天乖红曰用品批发部的南风柔容,戴面飞虹眼镜店的西风茫斯,还有旁原寂芳电脑公司的北风畏纠。我们九他公司把阿欠饭店当作大本营,我们经常来这里玩的。”阿欠上帝对孟浪子说:“你有什么特长?”孟浪子说:“我是学写作的,我能写诗。”随即吟了首诗。《阴雨天》:你不该这个模样,阴森、冷漠。我仍恼恨,讨厌!请求你再现那可爱的、硬朗的脸庞,恢复你那一碧如洗的胸襟!我仍不喜欢你这等多余的施舍,是这些见不得阳光的饮泣!
阿欠上帝说:“是不是我们冷落了你?”孟浪子说:“没有,我吟诗与你们的态度无关。现在阳光灿烂,不是阴雨天。”那个姑娘雨众经理笑着走了。语言霸对孟浪子说:“不错,你有点文字功底。你留下电话号码,先回去吧。”阿欠上帝对孟浪子说:“当秘书要鞍前马后照顾周到,做事要圆滑,不要孟浪从事,也不要意气用事。”孟浪子说:“这些我懂。”阿欠上帝问:“你毕业没有?”孟浪子说:“还有一年大学毕业。”阿欠上帝说:“叫叫生招秘书,可能等不了一年。”
那个姑娘又带来一人,说是来应聘绿化设计,是水角骚花木草场招聘的。阿欠上帝问他叫什么,他说叫孔产。语言霸很热情,对他说:“我带你去找亲自尊者吧。”阿欠上帝说:“语言霸为人热情,人人夸。”孟浪子对语言霸说:“我也跟你去。”阿欠上帝对孔产说:“你有什么特长?”孔产说:“我是学画画的。”他要来一支笔,很快把雨众画出来了,很逼真。阿欠上帝对他说:“你专心当画家不好吗?一幅画值几万块。”孔产说:“我没有名气,画一幅画值几百块就算不错了。如果我画的东西能卖出去,我也没必要出来找工作。按照我现在的情况,能卖出一幅画,很难。”语言霸说:“那就先找个工作,填饱肚子再说。”
语言霸叫孟浪子和孔产上他的轿车,他向西开去。来到郊外,水角骚花木草场在一个大塘边。亲自尊者正在指挥人挖树。语言霸对他说:“我带两个人来见你,一个来应聘绿化设计,另一个是叫叫生要招的秘书,他叫我们帮他把关。这两个年青人,一个会写诗,一个能作画。”亲自尊者问孔产是不是刚毕业。孔产说是的。亲自尊者说:“很多小区建成后,要绿化,来我这里要花草树木,你没有经验,这也不懂,那也不会,如何做好绿化设计?现在都是我亲自去做,累死我了。”孔产语塞。语言霸说:“人不是万能的,你不放心让人做,活该累死。一回生,=回熟,相信人能帮到你。”亲自尊者对孔产说:“你会作画,是吗?你画一幅画让我看看。”他手上有笔和纸,孔产要过来,很快画了一只雄鹰。孟浪子见了,在上面题词:渴望飞过天的尽头,看淡尘世的险峰、大海。云,不寂寞。
亲自尊者对孔产说:“你回去,到一些小区走走,看人家是如何绿化的,一个星期后再来找我。”他很忙,不愿多说。语言霸便带孔产和孟浪子回去。
回去的路上,孔产叹气道:“今天又白跑一趟!”孟浪子说:“出来走走也好,多谢语言霸老板带我们出来见世面。”语言霸说:“你们找工作,要有点耐心,很多老板喜欢找有工作经验的,而你们没有,不要轻易放弃。我觉得亲自尊者确实需要人手,过几天再去找他。””孟浪子说:“很好,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们。”语言霸对孟浪子说:“我带你去华涅约兰演出公司看看。”
广州的东边,有一家店,里面布满鲜花,是华涅约兰演出公司,语言霸指着一个五十岁的男人说:“他是老板东风折贞。”东风折贞正和两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说话。语言霸对东风折贞说:“见你这里有美女,我带帅哥来。”东风折贞说:“她们会唱歌,想找演出机会,不过我公司主要是为人搭建舞台,拍摄之类。”语言霸说:“叫叫生和亲自尊者以九他公司的名义招人,叫人去阿欠饭店问,这是叫叫生的风格,他的公司,实际是他老婆说了算,他借招人的名义跟他老婆闹一闹,想我们为他撑腰。”东风折贞说:“他在我们面前装得很大方,也是这个意思。”孟浪子说:“我去阿欠饭店也是想了又想,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想取得些经验,经一事,长一智。”语言霸对东风折贞说:“我带这两人,一个会写诗,一个能作画。一个想应聘叫叫生的秘书,叫叫生在外地,叫我们帮他把关。另一个能作画,你这里有没有适合他的工作?”东风折贞笑了笑。语言霸叫他拿来纸和笔,给孔产。孔产很快画了旁边一个姑娘的像,很逼真。孟浪子见了,在上面题写:回照她出众的眼光,很明白开始走这一条路。到以后的事,与她的美丽一起憧憬。语言霸对孔产说:“两个姑娘在这里,为何你只画一个?”孔产说:“我喜欢一个就画一个,无论多少个在这里,我都只画一个。”东风折贞说:“说得好,我把她的名字告诉你吧!”他说这个姑娘叫做雷现。孟浪子问另一个的名字,语言霸说:“你对这一个有好感吗?这又有什么近切的诗意我们说不出?”孟浪子说:“爱情从来不想放弃一个最好的人,正是我的向往。没有什么比真诚的爱,更容易怀疑是花香的秘密感觉。”东风折贞对这两个姑娘说:“太有趣了!这两个帅哥对你们一见钟情。”雷现说:“废话!”孟浪子说:“把我带进一个美丽的地方,一个美好的时刻,确有满足的感觉,梦想从来不放弃一种最好的际遇。”雷现说:“你们在这里吟诗作画吧,出懒娇女,我们走。”她们给东风折贞留了电话号码便搭出租车走了。
东风折贞对孔产说:“有时布置场景需要画画,有这样的差事我通知你。”他要了孔产的电话号码。孔产想要雷现的电话号码,东风折贞说:“她对你们有点反感。”语言霸对孔产和孟浪子说:“你们还想去哪里?我带你们去。”孟浪子说:“难得你这样热心,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东风折贞说:“他真正是助人为乐的。”语言霸对孟浪子说:“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见了九他公司的其他人会跟他们说你的情况,有必要我叫你去阿欠饭店,我没事一般都在阿欠饭店。”
孟浪子对孔产说:“我觉得跟你一起挺有意思的。”孔产说:“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很荣幸。”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语言霸送他们回去。
来到一个小区,孔产下车,孟浪子也下车,他要到孔产的住处看看。语言覇开车走了。
走进小区,孟浪子说:“现在的小区,绿化大同小异。”他指着一些树,问孔产认识吗。孔产苦笑道:“看这些有什么用,一种树有一种树的价钱,对亲自尊者来说,推销一些多赚钱的树是最好的,而我什么都不懂,很难做到令他满意。”孟浪子说:“看你这样子,他要你,可能你就去做了,要知道他的绿化设计跟你画画风马牛不相及。”孔产说:“原以为,凭我的本事,找个工作并不难,可是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我要吃要住,全靠家里人支持,我都不好意思问家里人要钱了。没有工作,我在广州呆不下去,我连搬砖都想去干了。过几天我叫语言霸带我去,相信亲自尊者不会拒绝。”孟浪子说:“语言霸很热心,他带你去机会很大,不过挖树种树是苦工,你干得了吗?不影响你画画吗?”孔产说:“走一步看一步,跟花草树木打交道,也不错。”
孔产的住处,宽敞整洁。他说是跟一个人合租的,那人在银行上班,现在还不下班。大厅挂有很多画,孟浪子说孔产画得好。孔产拿起笔,把雷现画下来了。孟浪子笑道:“看来你真的迷上她了。”孔产说:“你来题写几句。”孟浪子在画上题词:很多爱情故事,抓住了时机,便有了理智。爱上一个人,不想其他人,好象这是最好的际遇。
孔产说:“应该是错失了时机,才有了理智。我觉得我已经错失了时机。”孟浪子说:“你对她表示了爱慕之情,虽然她立刻就走了,但这并不表示她讨厌你,可能她也是动了心,只是害羞而已。”孔产说:“你对那个出懒娇女也动了心吗?”孟浪子说:“她确实漂亮。”孔产把出懒娇女画出来了。孟浪子在画上题词:今曰不值得称道,免不了岁月蹉跎。如果说只有在这里才把你看得如此真切,我还是一个无知的情迷。
孔产说:“你把画带回去吧。”孟浪子正要回去,来了两个人,孔产说是他的好朋友戴哈和周表帅。他们问孔产找工作的情况,孔产说去了两个地方,工作还是没着落。他指着画上的雷现,问这人如何。戴哈说:“在你看来,似乎有顺理成章的美事。”孔产说:“可能没机会再见到她了。”周表帅说:“那你是画饼充饥。”戴哈对孔产说:“你不是有女朋友吗?”孔产说:“不说她了。今天还有一个收获,就是交上孟浪子这个很有才华的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作画,他题词,相得益彰。”戴哈说:“只见一面,怎么知道好不好?”孔产问:“你是说孟浪子还是那个姑娘?”戴哈说:“那个姑娘。”孔产说:“她是一个好姑娘,我相信我的直觉。”周表帅说:“只看表面可不行,表面漂亮并不等于心地好。”戴哈说:“不好的人只占极少数,以貌取人没有什么不对。”孟浪子说:“把她引人注目的东西带来,让人乐在其中,这个道理要懂。现在还不快乐,困惑就在前头。”孔产说:“我的确很困惑,工作找不到,我的世界天昏地暗。”孟浪子说:“感觉上,黑暗的地方使人变得不样。”孔产说:“我多想进入梦境,使自己聪明一次。”孟浪子说:“风吹散一片灰云,而后形成可爱的形状,人的缘份稍可理解。向前走,就不要灰心。”
2没头没脑
回到学校,孟浪子把出懒娇女的画挂在床头。同宿舍的同学马解武问他从哪弄来这幅画,孟浪子说:“天上掉下来的。”马解武说:“愚昧宝来找过你,不知你去哪里了。她喜欢你,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孟浪子说:“我有话喜欢跟她说,不过就是生不出爱情。我跟她说过了,叫她不要自作多情。”马解武说:“喜欢跟她说话,就是爱的表现。”孟浪子说:“我不想理她,她的想法很单纯。”马解武说:“这样的姑娘,能让人交上好运的。”孟浪子说:“你很在意她的感受。”马解武说:“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她喜欢在你面前说来说去,希望你欣赏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一个人爱你不容易,这是你的福气,不要错过了眼前的好机会,另外追逐看不清未来的东西。”孟浪子说:“说来也怪,我对她的做作,一点劲头也没有,实在没劲。”马解武说:“你好自为之,不要搞得两头不到岸。”
第二天,孟浪子吃了早餐,孔产打来电话,说:“今天是星期天,你不用上课,陪我去一些小区看看。”孟浪子说:“你真想去做挖树种树的工作?”孔产说:“我想过了,一些小区风景如画,种树种花和我们作画有异曲同工之妙。去跟亲自尊者学学如何布局,对我作画是有好处的。我自己一个人走,象疯子一样,你陪我走走吧,我觉得和你在一起会有惊喜的。”
两人去了几个小区,孔产问孟浪子有什么感想,孟浪子说:“很随意的生活,不过是借美梦的名义,自己没头没脑地享受着。”孔产说:“很多小区的绿化很不错,如同花园一样,可见绿化的人是要花一番心血的。我心中有数了,过几天,叫语言霸带我去找亲自尊者。语言霸这人真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好人,我们应该跟他多来往。现在我们去阿欠饭店找他,跟他谈谈。我想画一幅画送给他。”孟浪子说:“我对找工作的事不抱什么希望,人家不可能等我一年。你想去,我就陪你去吧,看他怎么说。”
两人去了阿欠饭店,见了阿欠上帝,不见语言霸。阿欠上帝说:“你们可以打电话问他。”孔产说:“我们还是去他的公司找他吧。”问清了皮笑糖经营部的地址。
去那里,见了一个女人,估计是语言霸的老婆,孟浪子问她是不是语言霸的夫人,她说是。孟浪子又问语言霸的真名是不是叫皮笑,她也说是。孟浪子问语言霸在哪里,她说:“你们找他干什么?”孟浪子说:“我们都想来九他公司工作,昨天他带我们去见了几位老板。他是一个热心人,他可能问过一些老板的意见,我们想跟他谈谈。”语言霸的妻子说:“我也不知他在哪里,他很少来店里帮忙,整天到处游荡。我打一个电话问他。”她打了电话,对两人说:“他在金鱼眼米店和真大爷一起,我叫他来这里,你们等一等。”
过了不久,语言霸开车来了,他对妻子说:“这两个年轻人有真才实学,一个能作画,一个会写诗。”孔产说:“你是一个热心人,昨天带我们跑来跑去,我们很感激,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就画你们夫妻。”他拿出纸和笔,显然有备而来。很快就画了一幅他们夫妻手拿鲜花的画,叫孟浪子在上面题词。孟浪子题词:眼光从未在花上留下劣迹,有爱就是自己出于真诚。把爱抛开,人在现实就显得多余了。
孔产说:“这是我随手画的,我回去认真画一幅画送给你们夫妻。”语言霸说:“我们就要你随手画的这一幅。”孔产说:“夸得你这个人,这草稿不足以表达我们的心意。我要用好的画布和油墨。”语言霸说:“没必要,我知道你急于找工作,手头紧。”孟浪子说:“让他好好画,看他的真实水平。我今天和他走了几个小区,他真想要亲自尊者这份工作。”语言霸说:“我打一个电话跟亲自尊者说说。”
他打了电话,对孔产说:“亲自尊者确实需要人手,他不相信你能干多久,你愿意去就去吧,干一天他给一天的工钱。”孔产说:“真是感谢你!我真心想找一份工作做,我会干得好的。走出社会,有一个落脚点很重要,特别是在广州这地方,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语言覇问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孔产说,他来自农村,父母葡萄种得多,不过收入不是很多,他都不好意思向父母要钱了。语言霸叫他跟亲自尊者好好干,说亲自尊者也是好心人——他们九他公司的人都不坏。
孔产对孟浪子说:“跟你一起真是有惊喜!”孟浪子说:“可能是受苦受难的开始。”孔产说:“有钱就不怕苦。”语言覇对孟浪子说:“你很有才学,不过还没毕业,叫叫生可能等不了一年。”孟浪子说:“这个我知道。”语言霸说:“他叫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我们想看他怎么做。”
孔产对语言霸说:“好人做到底,昨天那个雷现确实不错,你帮我打电话问东风折贞要她的电话号码。”孟浪子说:“也帮我要出懒娇女的。”语言霸笑道:“真是一见钟情。成人之美,也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打了电话,对孔产说:“东风折贞骂了我一顿,他说你们癫,我也跟着癫。那两个姑娘还没毕业,不想人骚扰。大街上,人来人往,你们注意看,很多姑娘长得比她们还美。”孔产还不死心,说:“我画了雷现一幅画,想送给她,你帮我打电话跟她说。”语言霸很热情,又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对孔产说:“雷现对你没有什么好印象,不想要你的画。”孔产说:“她可能口不对心,嘴上这样说,心里不这么想。”语言霸说:“只见过一面,就这么上心,你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我问她,她不肯说,我帮不了你。”
他把两人送到孔产的小区,孔产十分感谢。语言霸走后,孔产对孟浪子说:“这个语言霸乐于助人,可以说是我们的贵人,我们特别要小心对待,关键时候,说不定是我们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我争取用三天时间,给他们夫妻画一幅画,然后我们一起去送给他。”孟浪子说:“明天你去亲自尊者那里干活,累死累活,哪里还能画画。”
到孔产的住处,跟孔产合租房子的人叫赖巫,在弹吉它。孟浪子也会弹吉它,他在旁边听了一阵,说赖巫弹得不错。孔产说赖巫朋友很多,可以跟他们去玩。赖巫对孟浪子说:“我们有一个群,叫兴头上的朋友,喜欢干一些有意义的事,你有兴趣,可以加入。”孔产拿出手机,拉孟浪子加入了。赖巫对孟浪子说:“想做什么,在群里一说,就有人跟你去做了,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兴趣相同,就好玩,朋友多,好玩。”孟浪子说:“我已经充满期待。”他拿过吉它来边弹边唱。赖巫跳起舞,很好看。
三天后,孔产又把孟浪子叫来了,叫他看两幅画。一幅是语言霸和他老婆乐园果恩爱的样子,另一幅是雷现和出懒娇女可爱的样子。孔产叫他给两个姑娘题写几句。孟浪子题词:回忆和憧憬,你们最美的时候,就是很多人很现实的爱。该开始的,自然会成为现实。就一种爱而言,最好的人在身边,成为现实的这一刻,就是好的开始。
孔产说:“我们把两幅画都给语言霸送去,按照他的性格,他肯定会把两个姑娘的画送到她们手上。”孟浪子说:“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孔产说:“有一点希望都不要放弃。”
孟浪子给语言霸打电话,问他在哪里,语言霸要来取,两人便到小区门口等候。
语言霸来,看了给他的画,他称赞孔产画得好。他又问孔产在亲自尊者那里干得如何,孔产说:“他尽量让我干轻松的活,也是好人一个。”语言霸说:“他在试探你,干活千万不要偷懒。”孟浪子说:“语言霸老板说得对,哪个老板愿意把轻松活给手下干?”语言霸说:“干活要肯出力,不要拈轻怕重。要不,他找个借口就把你辞退了。”孔产说:“多谢指点。”他拿出两个姑娘的画对语言霸说:“这幅画也送给你吧!”语言霸说:“我真是服了你!好吧!我帮你送去给雷现。”
语言霸走后,孔产对孟浪子说:“你猜雷现会接受吗?”孟浪子说:“看得出来,雷现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她对你印象不好,肯定断言拒绝。”孔产说:“我就喜欢干脆利落的人,就算她拒绝,也不要灰心。一来=往,可能她就改变看法了。”他叫孟浪子到他住处和赖巫弹吉它,估计语言霸很快就找到雷现。
到孔产的住处,孟浪子和赖巫弹吉它。大约过了一小时,孔产接了一个电话,对孟浪子说:“雷现拿那幅画到大街上送人,送了九个人,人都不要,语言霸只好拿走了。这种垃圾,白送给人,人都不要,也拿来显摆。我猜她对语言霸这样说。”孟浪子说:“别想太多。”他走了。
第=天傍晚,语言霸给孟浪子打电话,问他有空吗,孟浪子说有。语言霸叫他去阿欠饭店。
孟浪子来到阿欠饭店,雨众经理带他到一个包厢,语言霸、阿欠上帝、东风折贞在这里,还有两个人他不认识。语言霸向他介绍,一个是戴面飞虹眼镜店的老板西风茫斯,另一个是旁原寂芳电脑公司的老板北风畏纠。语言霸对孟浪子说:“叫叫生借招人的事跟他老婆较劲,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心招人,你不要抱太大希望。就算他真的有心招,估计也等不了你一年。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多少人来过问。我们想看他怎么做,他要求你见我们九个人中五个以上,叫你来,大家见一面,吃顿饭。”孟浪子拿出一包烟来敬烟。向语言霸敬烟时,语言霸说:“我不抽烟,平时你抽烟吗?”孟浪子说:“我平时不抽烟,不过跟人聚会,我可以抽。”阿欠上帝说:“不错,头脑灵活,这是当秘书的料。
过了一阵,阿欠上帝的妻子梅旦太母和语言霸的妻子乐园果来了,她们坐在孟浪子的身边,把他夹在中间。梅旦太母满面笑容,分不清她是笑自己肥,还是笑别人。乐园果对孟浪子问这问那,孟浪子认真回答她的问话。
阿欠上帝挥挥手,雨众经理吩咐服务员上菜。阿欠上帝问孟浪子喝不喝酒,孟浪子说:“我平时不喝酒,不过跟人聚会,可以喝一点。”阿欠上帝和语言霸也喝,其他人要开车,都不喝。乐园果叫孟浪子不要喝酒,孟浪子说喝一点不要紧。他向阿欠上帝和语言霸敬酒。阿欠上帝对他说:“你陪我们喝酒,跟我们说说心里话。”孟浪子说:“第一个希望,希望能来九他公司工作。第=个希望,希望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姑娘。”语言霸说:“在我印象中,会吟诗的人都有很大的抱负,忧国忧民之类,你甘心做个小秘书吗?”孟浪子说:“找到工作,我会脚踏实地地去做。”
几杯酒下肚,孟浪子满面通红。乐园果不让他喝酒了。梅旦太母问孟浪子见过叫叫生吗,孟浪子说没见过。梅旦太母说:“大家都喜欢叫叫生,每次聚会,他都抢着买单的。你要人喜欢你,你要大方一点。”孟浪子点点头。不喝酒,他很快就吃饱了。乐园果说:“你吃饱了,就回去吧,这些人谈天说地,很晚才散的。”孟浪子便起身告辞了。
不过,雨众经理很快又把他带来了。雨众对各位老板说:“他已经买单了。”大家很惊讶。阿欠上帝说:“怎么轮到你买单?我们还没吃完,还要上菜呢。”语言霸笑道:“他想跟叫叫生学呢!”东风折贞对孟浪子说:“本来我对你印象不错,现在我改变看法了。”阿欠上帝说:“第一个失望,你不看场合,反客为主;第二个失望,这样表示大方,是可笑的。””东风折贞说:“我们要一个找工作的学生请我们吃饭吗?传出去,叫我们把脸往哪里摆?”乐园果对孟浪子说:“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很有钱吗?”语言霸说:“他是海边来的。”
乐园果对雨众说:“你把钱还给他,由我们来付钱。”孟浪子说:“我跟你们学到了很多东西,就当作是我交的学费吧!我先走了。”他抽身走了。
3穷追不舍
星期六上午,孟浪子接到孔产的电话,孔产说有空就到他住处。
孟浪子到孔产住处,见孔产和一个人在说笑。孔产介绍他的同学南门良。孔产指着雷现的画对南门良说,他对雷现一见钟情,正想方设法追求她。南门良说:“看来你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观念,玩弄人总有人被你玩弄,被玩弄也总以此为乐。”孔产对孟浪子说:“本来我喜欢一个人体模特儿追怒乖乖,她见我没有什么钱,暗地里又跟南门良好。今天我和南门良商量好,决定同时断绝与追怒乖乖的关系。”孟浪子说:“你对雷现一见钟情,原来是见异思迁。”孔产说:“别说这些,一会儿追怒乖乖来这里,我和南门良避开她,你帮我们跟她说断绝关系的事,她问原因,就说她一脚踏两船。”他和南门良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孟浪子去开门,眼睛一亮,见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他问:“你是追怒乖乖吗?”那姑娘点头,问:“你是谁?”孟浪子说是孔产的朋友。追怒乖乖问:“孔产去哪里了?”孟浪子说:“刚才他和南门良在这里,他们说好了,同时跟你断绝关系。”追怒乖乖呆立着,脸上似笑非笑。过了一阵,她问孟浪子叫什么名字,孟浪子告诉她了。她说:“孔产最会利用人,看来我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你小心被他利用。”孟浪子说:“朋友互相帮助,别说利用这么难听。”她看到雷现的画像,说这个姑娘美。孟浪子说:“这是我跟孔产去找工作碰到的。”追怒乖乖问:“孔产找到工作了吗?”孟浪了说:“找到了,不过不是很好,跟他画画不相干。”追怒乖乖盯着孟浪子,说:“我见你很面熟,可能我们在哪里见过。”孟浪子说:“你这样美,我见过,会印象深刻的。”她笑,“你说我长得很美吗?”孟浪子说:“确实很美,得承认这点。”追怒乖乖说:“我是一个模特儿。”孟浪子说:“你一双大眼睛特别漂亮。”追怒乖乖说:“不是一般人能做模特儿的。能在一群人面前脱光衣服,除了勇气,还要有自信。”她是自信自己能迷人的,孟浪子不由得多看她一眼,她调皮地冲他眨眼睛,孟浪子低下头,不敢看她了。她笑道,“你叫孟浪子,却是胆小的,啊哈!你居然脸红了!”她拿手碰碰孟浪子,说:“我讨厌那些脸皮厚的人。你脸皮薄,红了脸,倒象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一样。”孟浪子连话都不敢说了。沉默了一会儿,追怒乖乖说:“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免得破坏你的心思。你告诉孔产他们,没有他们,我照样过得好好的。”她走了。
孔产开门出来说:“她不闹事就好。”孟浪子说:“这样美的人,真有点可惜。”孔产说:“不是我们玩弄她,而是她玩弄我们。她是情场老手,她知趣离开就好,不提她了。”孟浪子说:“她说没有你们,她照样过得好。”孔产说:“很多不知底细的人会迷上她的,我们总算摆脱她了。””
孟浪子回到自己的住处,愚昧宝来了,对孟浪子说,“你床头挂的这幅画,画的是谁?”孟浪子说:“说来话长,九他公司招人,我去看看。到那里才知,九他公司是九家公司的合称,是一家地产公司招人,老板在外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有心招人,也不知他会不会等我毕业,他要求,我要见九他公司九个老板中的五个以上。我给两个老板吟了一首诗,他们都觉得好笑。另外一个人叫孔产,也是冲着九他公司去的,他画画很厉害,他画画,我题词,我们成为好朋友了。一个老板叫语言霸,真正是助人为乐的,他带我们跑来跑去,到广州东边一家华涅约兰演出公司,在那里见到两个姑娘,一个叫雷现,一个叫出懒娇女。孔产迷上雷现,当场给她画像。雷现很反感,和出懒娇女走了。孔产想要雷现的电话号码,但人不肯给。孔产的记忆力很好,看人一眼,就记在心上。回来后,他给我画了出懒娇女。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出懒娇女。她笑起来更显妩媚,而热辣辣的眼光对人总是肆无忌惮地流放。笑起来,不知弄出多少种媚态。而她喜欢这样长时间地笑下去。”愚昧宝说:“这么说,她很轻浮。”孟浪子说:“我喜欢她这样。我在她面前,睡着了也是笑着醒来。”愚昧宝说:“现在对的,睡觉起来未必对;现在错的,睡觉起来仍是错。你睡觉老是想着轻浮的女人,好象不断重复着一个错误。”孟浪子说:“我相信喜欢她并没有错,是有好运的。”愚昧宝说:“轻浮能给你一时的快活想象,我看不是什么好运。”孟浪子说:“轻浮,懂得这点就好,眼光很亮的。你露出的是微笑,可是太正经了。太正经,就没有情趣,你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愚昧宝说:“看来我还是快走为好,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你看她一眼,就知她好不好吗?她有什么特别?”孟浪子说:“她会唱歌,她们去华涅约兰公司,去找演出机会。”愚昧宝说:“谁不会唱歌?可能是你看了她那样子,就想她唱歌给你听。”孟浪子说:“对!看了她,其它东西想来象首歌。”愚昧宝欢笑起装扮妩媚,做出的姿态让孟浪子心动了一下。她转身走了。
马解武对孟浪子说:“你故意说喜欢轻浮的人,让她知难而退吗?”孟浪子说:“在她面前,我说什么都可以,她是个忠实的听众。”
过了一阵,愚昧宝又来了,换了一身惹火的短裙,她的举止变得妖冶,对孟浪子说:“我和你去找那个出懒娇女。”孟浪子叹气说:“去哪里找她?和我找工作一样,没有什么希望。”愚昧宝说:“我们还没毕业,找工作和找女朋友都不要焦急。”她刻意显示突出部位,显得楚楚动人。孟浪子说:“虽然你装扮和以前相比有了很大的改变,不过你骨子里是规矩守本份之人,你的打扮跟你的作风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你真的想成为轻浮之人吗?”愚昧宝脸红了。旁边马解武对她说:“好端端的,怎么想变成轻浮之人?你认为这样才理想?”愚昧宝说:“什么理想不理想,我想怎样穿就怎样穿。”她对自己很有信心的。孟浪子说:“你,比较突出一点是做作,比较明显一点是浪荡。睁着眼,错觉?假象?看来有点不象样,你还是回去换掉这身衣服吧!”愚昧宝说:“你别说我,我觉得很好。我和你去找出懒娇女。”马解武说:“别理他,碰巧见到一个有点姿色的人,就认准了要爱之人?去哪里找这个人?”孟浪子苦笑,“找不找都是一份苦衷。”愚昧宝说:“不找就算了,这明明是不现实的。”她走了。
马解武对孟浪子说:“这个愚昧宝真是愚蠢!心里有病,不可救药了。”孟浪子说:“她很天真。”马解武说:“她总想迎合你。”孟浪子说:“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