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东海虚境（1 / 2）

“青木·虚火。”后二个字以一种奇怪的读音念出来，却让他感到毫无违和，甚至无法违逆。

老人看了一眼愣神的青木，笑了笑，说道：“跟我来吧，美妙的世界将于此展现。”

他转身向深处走去，青木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也还是和艾洛丝跟上。

三人一个在前，两个在后，一步步穿过机库和大厅，来到一条走廊之前，里面灯光好像故意变得昏暗下来。

忽然青木感到地板变暗，他抬头看去，赫然发现头顶之上悬挂着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什么？那是龙吗？”

青木睁大眼睛，不禁抬起手指着大厅最上面悬挂的庞然大物，震惊地向老人问道。

老人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向逐渐往上，“那是一条古龙，也是当初肆虐东海的罪魁祸首，古师亲自将其斩首悬挂于此，用以镇压东海虚境。”老人眯起眼睛看着龙首，轻描淡写地说道。

“无需在意，这只是一个小家伙，龙王我们还没有能力去将其杀死，而且即使龙首被斩下，他还是不会死。”年迈的部长笑了笑，想起了自己曾于那龙王的搏斗。他撩起自己的右手袖子，青木跟着看去，那条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上赫然有着一条贯穿整个手臂的狰狞伤口！

“龙啊，多古老强大的种族，执掌天地的伟大生物，即使是人类于星空之中获得的力量，也无法将其完全灭杀。”老人感慨着，右手轻轻摩挲着手杖，发出由衷的感慨。

“他们才是地球的主宰，我们其实只是谋撰其位的奸臣，不过，”他顿了顿，“历史讲究成王败寇，如今我们是王，他们是寇，龙族也只是苟延残喘之辈。”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自豪，仿佛他又回到当年在东海虚境里大战龙王与古师合力斩其三子的时候。青木此时很识趣地只是旁听着，哪怕他打心底认为龙族未必没有反抗真境的实力，也不愿意打扰老人的沾沾自得。

他并不认为仅仅凭借人类的力量就可以打败甚至击杀巨龙。

不过他的心思一眼就被看穿，“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艾洛丝看了他一眼，吐槽道。

部长也被这话牵回了思绪，冲着艾洛丝点点头。

“咳咳，有些跑题了，这里是执行部的大厅，接下来我们就要前往东海虚境入口，真真正正地接触虚能了。”部长领着二人继续前进，走进那昏暗灯光的长廊。

长廊两侧有着许许多多的壁画，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显得狰狞恐怖。

“我很好奇，虚能到底是什么，适格者又是什么？”一边走着，青木开口向老人问道。

部长思索了一下回答道：“虚能，我并不知晓其来源，只知道人类从某个神身上夺取到了这种力量，随后那神明便消失无踪了，也可能是权柄的失去导致消失形神。”

“总之，从那之后，人类就拥有了足以匹敌太古之物的力量，其中执掌天火之能的赤王迅速崛起，带领着人类建立了第一座王城。”老人顿足，抬起头，看向面前一幅壁画，那是后世之人为赤王所画，并非纪实，画中充斥着烈焰与希望。

“随后，便是无休止的征战，王将所有的劣物全部赶进了虚境，那时候天空染着赤色，只是行军便如王亲至。”他感慨着，如今的人类却并无那时的强盛，那时的人类几乎人人都能觉醒虚能，就算是种田也有专门的虚能者来负责。

青木聆听着，看向那副壁画，画中的白玉之城外全是漫天烈焰，那如魔神如暴君之景色深深映射其中，自天上降下炽焰，焚烧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