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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也是一种对神经有影响的东西,传播媒介应该也在雾气里。
我把猜测告诉两人,迷彩帽拍手,动作浮夸,“你可真是小机灵鬼,这都被你发现了。”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看向司简,想听听他是什么想法。
“很有可能是同一种毒素,视中毒程度不同,症状也不同。
前几年有人用类似药品下毒,通过暗示之后,会使中毒人产生指定幻觉。”
我心道司警官真是见多识广。
迷彩帽还是一脸懵的问道:“暗示?哪种暗示?”
司简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放青铜器的房间,“先走出去再说,另一处通道内有他们生活的地方,那边应该不受影响。”
就在我们刚走出墓穴没多远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
这是还没走到土夯墙的位置,离墓室很近。
就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声音细小但频率繁多,特别是在知道他们俩颅内有背景音之后,这叮叮当当的声音更是敲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
迷彩帽试探着问道:“这次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听到吧?”
我僵着身子回答道:“你不是一个人。”
我看了看迷彩帽,迷彩帽看了看我,然后我又看向司简,司简和迷彩帽对视一眼。
连一向面无表情的司简也眼眸幽暗。
叮叮当当的声音没有停下,像是小时候玩的那种玻璃弹珠,由一百颗玻璃弹珠互相碰撞发出的声音。
我想,我们三个人都听出了那是什么声音。
青铜器的声音比这低沉,珍珠金器的声音不会响到能穿出来。
能发出这声音的,只有玉石。
我自认为胆子不小,但此时应该也是面如土色,条件反射的想跑。
迷彩帽骂骂咧咧的说道:“特码的,那个棺材里好像有人拿高脚玻璃杯碰杯。”
他装好洛阳铲之后就回头走,连司简也迅速拿出藏刀。
这俩人反应一致,不知道的还以为统一受过训练。
果然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他们的思维我可以理解。
我们博物馆有招过退役的,在反恐演习中别人等歹徒伤人之后摆防爆盾,他一看到歹徒演员出现就追着打。每一届反恐演习都是如此,令领导头疼,到现在这个习惯还在保持。
直面恐惧,是克服恐惧的唯一办法。
但两位大哥能不能考虑一下实际情况!
哇靠,就算人家真是诈尸,那也是千年古尸!
绑起来,放博物馆,以后就是我们的镇馆之宝,要安排一排保安看守的。
不过我可笑不出来,在阴暗的墓室中,能发亮的唯一的煤油灯被司简拿着,他一走光线跟着他消失了。
叮叮咚咚的声音依旧响着,这种场景可比看到墓室石门中那红衣童子会动吓人的多。
我没有迟疑的就跟了上去,谁怕谁!
但是当三人都回到墓室,迷彩帽半蹲马步,手握洛阳铲,逐步逼近声音来处的时候,声音消失了。
突然的消失让我们措不及防,不知道又有什么变动。
迷彩帽压着声音对我们说:“棺盖开了条缝。”
我正想找个顺手的青铜器当武器挥,离得最远。听到这话后,不由自主摆出防备姿势。
“套棺还是里边的棺材?”
“俩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