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赫拉伯根伪经考（1 / 2）

一声枪响传来，一位正值花季的少女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是此刻她面带着纯净的笑容，仿佛不是在迎接死亡，而且在迎接一次新生。

恺撒加图索看着面前的少女，陷入了些许的沉默，再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东西，如何质问少女，如何谴责少女……

但是却没有想到结束的如此之快，他看了看身旁的路明非，路明非还将枪举在胸间，看上去这个小弟明显也是有些吓傻了。

恺撒加图索很快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并没有责怪路明非开抢，对方是凶恶极其的歹徒，不给对方一丝翻盘的机会才是正常的行为。凯撒决定安慰一下路明非，优秀的领袖要适时的对下属进行心理疏导。

他刚想开口，忽然感受到室内的温度开始骤降，一种阴森又仿佛有着神圣的氛围弥漫开来。有什么东西就在这个房间里，生物的感官告诉他那东西非常危险，这种危险感甚至不亚于上一次致命青铜与火之龙王诺顿。

路明非的感官比凯撒更为灵敏，他也明显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此刻路明非的脑子里警铃大作，疯狂的呼叫着小魔鬼：“路鸣泽救驾！小魔鬼，你快来呀！”

路明泽出现在路明非的身旁，他的面孔也出现了不解以及恐惧，生物面对未知时就会回忆起最古老和强烈的情绪——恐惧。显然小魔鬼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种情况的存在，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一个龙王就潜伏在周围？

但是事实确实周围没有龙王，不过倒有一只“全知之龙”在周围。

就在他们的面前，少女的尸体开始快速腐烂，这一句刚刚被知识与智慧之神炼制而出的躯体又再次回归尘土与腐朽，当表层的血肉腐败以后，露出了下边由菌丝编织而成的纤维，这些纤维在迅速虚化，变成一种鉴于物质与特殊事物之间的产物。

路鸣泽此时搞不懂了，作为这颗星球活到至今比较古老的几个存在，他没见过这种情况，龙族里也没有这种的秘术以及言灵。

那么……路鸣泽开始仔细思索，难道是人类的巫术？

更古老的时期，那是在混血种还没有诞生的岁月中。人类在龙族的奴役之下苟延残喘，人类当然也不满于此，所以他们开始触及禁忌的事物，那些只有人类才可以使用的黑暗禁忌的巫术与炼金术，那些龙王看见都感到恶心乃至恐惧的秘法。正是因为这些力量，八大龙王才在谋反的时候选择与人类结为盟友。

路鸣泽看着面前这一团人形纤维，在思考这是否是那已经被封印的黑暗巫术。

悦耳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菌丝纤维开始裂开瓦解，消散于空气之中。里头的少女露出了身形，他身上披着充满生物感的衣服，那材质仿佛是蝴蝶的翅膀，上面明显还有着血管脉动的痕迹。她更为美丽，此时也更为恐怖。

此时的凯撒加图索仅仅是看到面前的少女就感到头晕目眩，有着强烈的生理不适。而路明非也在想着自己如果卖掉1/4，是否可以带着自家老大逃出生天？

比起外边那仿佛是恐怖异形片的场景，赫拉伯根这里还显得悠哉悠哉，他在重构，他再把这里连接另一片空间。

“锚”这种东西的来源并不仅仅是信仰，单单的被别人记住，被提起，这都是“锚”。拿某一个因蒂斯的皇帝举例，他并没有如正神一样的教会，也拒绝成为万机之神座下的圣徒，但他仍有着信徒。他的发明，他的书籍，他的思想，他的《万民法》……

这些东西早已在人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当后人回忆起时，那位皇帝永远是一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但又充满了人格魅力的狂徒。

这就是他的“锚”……

黑夜希望众神不要再此处传教，以免引来星空中其他存在的窥探，但是奥赛库斯之前的行为，某种意义上就是帮助众神在试探了黑夜的底线，很显然对于这种不是“直接传教”的行为，黑夜默许了。那么就说明如果搞一些其他的小动作，大家也会相视一笑，当做没有看见。

赫拉伯根决定留下信息，至少相似给与这里的部分历史结合在一起，为自己塑造一个形象，以获取一定程度上的“锚”。

这里的空间已经与另一片空间嫁接了起来，看着面前已经成型的壁画与浩瀚的建筑，看着那不属于人类可以创造的伟业，知识之神露出了笑容。

此刻外太空的一处隐秘角落，远古太阳神和隐匿贤者正坐在那里看直播，知识与智慧之神赫拉伯根的实时直播。

看着正在战斗的两个混血种新年，他们的敌人是一位刚刚直接晋升的半神，是一位半人半神的强大存在。

远古太阳神有些惊奇的感叹到：“这个途径真的非常神奇，他们居然能将序列三和序列四的晋升仪式在一起举办，一步成为最令近于神明的半神。我们真是好运，随便被传送到一个星球，居然能直接发现另一条途径！”

说完太阳神有意无意的看了贤者一眼，祂在等对方补充和讲解。这里不是祂们所在的那个地球，那个在外部形成一层隔绝宇宙大部分影响屏障的地球。作为源质渗透控制的唯一性，远古太阳神猜测，对方再没有屏障封印的阻拦以后，可以一定程度上动用自己的象征，完成宇宙级别的信息交互。

贤者明白太阳神的意思，对方一直打交道的存在大部分都是后天的真神，哪怕是当年最为疯狂的古神也和源质活化的先天旧日有差距，某些只存在于外神和旧日间的秘密和规则，只能从自己这里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