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大厅（2 / 2）
这倒不是这人语言的婉转，而在于提到的东西。夜幽城有几人见识过江河、古木、山河，又有几人出过深城呢？终归不过是困鸟一枚，虽阅书解字，又有长辈解答，却还是少了一份见识啊。我辈修士修炼一途就应当见多识广方得进步。
“张弟，谦逊了，为哥可当不得啊！”夜幽忆锦谦逊到，这其中意思还是被他识了出来，惊叹不露脸面。自知比他多一份学识，也是当起兄长来。也是见此张以兮的谦誉，不禁记起父亲说：山外青山楼外楼，天外还有天。
“即然是当哥的，你不妨给我们说说江、河、湖、海，张弟在此谢过了。”张以兮矫健的说到。他坐下，一副端正的样子让得夜幽忆锦不得不接受了。又看周围皆是困惑不解，摸头摸脑的。
“这，我怕是见识短啦。”黄涚说到。
“哈哈…不知是那本书上背下的。黄口小儿！岂敢信口雌黄。”苟帆看着他谦誉说到，尽是耻笑他。
“说得极是…”黄涚点头到。
“嘻嘻…哦。”张以兮也是点头到。
“诸位，那我可就讲讲了，讲的不好的地方不可恼怒哈…以和为贵。”夜幽忆锦见此不免怒到。
他迈上小高台，一桌、一椅、一杯、一板。坐下手里拾起木板。
铛。
“这江河湖海啊！我就按照顺序来讲了，首先，江。但开头不得说起江。开头啊！我讲的是：雨极。”
“什么！这东西我们闻所未闻…”一群人惊讶的摸着头说到。
“听他怎么讲…”
“你们可知道我们修炼的‘雨极’是前辈：‘雨露’所著。相传三万多年之前，我们这里走出一位人族领袖：雨露。他昔日为挽救我族，弃身踏火，身陨魂游四地…（这啊！自是我等不知了无音讯数不清多少年，但后来他恢复肉体，曾回到这里。
时光荏苒，早已封存了关于他的所有记忆。
他悟得自火生肤而创得的体术，族人强体质、建气魄、疏筋骨、开力线、筑力极、塑身形、开泉点…种种各位如今也都未曾识得。力拔山兮气盖世、一力降十会、身轻如燕、行走滴雨不沾…大大的强身健体了，现在夜幽城里虽然古籍破损、被封，不适宜在修炼，但是任然遗留了一两本古迹般的妖兽皮上记录之法。”
“在后来，忽而天降大雨，大雨浇灭了燃了几百世的火，他又从中体悟出一部‘雨极’。这本开雨典藏算得上是那场大雨的厚遗，虽现世不存，飞上天空消散，零星的光洒曾落到这里，它一直守护着我们，守护这里，夜幽城里风也调，雨也顺。永久山脉里苍天巨木、妖兽、灵宝、洞府…”
“有传闻，‘雨极’修炼之初：末雨之气…而这末雨之气啊，是当初大雨的一部分外壳，泼洒在了伤痕累累的天空，皲裂的大地，毁尽的大川…使得生出青草、树木、花朵…”
“它就像产自天地，归于万物，我们修炼者吸收用以养身心、肺腑、思维…最终成为我们实力的一部分。”
“‘末雨之气’上可升天，下可以入地，游历于细微之处，又有归流聚集成液，它解了地的大旱，也造大淤、大谷、大空，育苍木之大、妖兽化元、金石生灵、风骨淬炼…末雨之气滋养万物。末雨之气有解热、清爽、运动、思维、游走与我身合为一体…”
“我们修炼境界开始为练极境，我等现在处于此境不久。成，则是修炼之初。练极一层：出生一。败，归于平凡，做一农人。耕耕种种。”
“如今大家可以说是天之骄子，在这天骄楼上齐聚谈论：修炼。那你们可知末雨之气？修炼是什么？怎么得来？又有何用？怎么用？”
“说得不错！我…”
“末雨之气，什么是末雨之气？”
“末雨之气是一种‘生气’，能使人死而复生、长寿，为之破坏、征战、算计…是它时时刺激我们的身体，我们把它汇于一生，魁梧、凶猛、娇柔、温馨…是微妙的‘生命’元素。”
“它使我道不清、想不明白，末雨之气寻找我们的泉点、潜力、智慧…它使我们形成并开辟泉点、凝练智慧、炼出无尽的‘想’像，寻找出奇的事。”
“末雨之气不会消散，会一直存在。使之不尽，用之恒古。”
“现在我们会知道并且认识到它们，在你心里会有潜意识的知道、思维里会知道它存在，它似风如影随行，似雷临空御速，似声音娓娓动听，似天生焕然一新，似幸福如痴如醉，似悔悟大彻大悟，似通透玲珑剔透，似精神化形凝念…”
“末雨之气把一切有锐气的聚集，炼出一柄剑，锐气凌空，穿透心灵，看透鲜见，直来直往，一柄锐剑天下行。将一切钝化凝聚，也是一柄剑，钝其锋，宽大，巨重无比，挡下一切，厚，硬，一切相对的阻碍。”
“末雨之气把一切美妙的凝聚成花。生成是一灵物，含苞待放，带到花期至，便一瓣一瓣的绽放，瓣瓣是娇颜炫眼、处处缤纷明艳、丝毫之间就是柔情、春秋不灭，四季优美、如歌如颂、光流婉转……凝成一花骨朵儿，不开，包裹着蕴养，直至海枯石烂，斗转星移，天地皲灭，它皆不动声色。或几多风雨枯灭在这里。”
“末雨之气把一切游行的声音炼成了戈，舞武生辉、破石穿金、扫平心里阻碍、这里不平事、荡尽十里风云，留香绕十里家…”
“枪、势如破竹…”
“刀、一去不复返…”
“箭，寻找目标…”
……
“修炼是什么？”
“‘末雨之气’是练极境的修炼者的融阔，是一个囊，把末雨之气吸收转化，更迭。泉点，是人体力的潜力处，开练极的力，聚身形的本、储存、放空。”
“那么，我们怎么用末雨之气呢？”
“我们最先是炼体、通经活络、伐骨洗髓，使身体敏捷、柔软、刚强、增长体力。敏捷、轻快、多动…后面阅书籍功法领悟，使用功法运行末雨之气，吸收末雨之气，转动它使我们的身体变得灵活、强大。究长生之路，演快乐之风。”
……
“有什么用？”
“末雨之气可以吸收，使我们筋骨得到保护、使它坚劲，宽大，身髓更透彻，更灵活。泉点之行，血液流动更快、更宏大更长生…目光可以看得更远、更宽、更美好…想法更多，更敏锐的抓住弱点，寻得一…身体更加的适应思维，心动则手动，手动心先动，赋予它眼睛、速度…”
“怎么得到？”有人问到。
“末雨之气生于天地之间，夜幽城地表深处散发，升腾出芽，游园飘飞。”
“我吸收利用…”有人说到。
“怎么用？”苟帆说到。
“末雨之气依功法运行，就可用。”夜幽忆锦谈到。
“现在我要说江了。”
“江。有树、有岸、有花、有飞鸟、有孤雁、有太阳、有月光、有峰、有妖兽、有灵宝、有水、数不尽的水、有末雨之气…水、蹦腾、宽阔、深厚、柔软、甜蜜、温馨、可爱、浪花、波涛、浑厚、粗犷、细腻、风格不一、趣味、理性、包容、开心、厉害、穿梭、动态、静止、明晰、激流勇进、倒岸、回流、暗涌、充满、神秘、复杂、多变、不确定、错落、悲伤忧郁、苦涩、箫声、怒吼、鸣叫、回声、扩大、爱情、葬身、使命、通彻、迷茫、脆弱、坚实、内涵、深藏若虚、空空如也、笛啼…你可见短崖、倒角、鸿沟、锋利的刃石、凸出、凹陷、迷雾、水汽、倒映山红、苍翠欲滴、浪卷起落下，消弭于脆弱之下…它真的魅惑乱心。有言在先，我知之不多。它是由末雨之气唯一心凝结，空中的一丝丝显现我自己的情感，它厉害无比。”
“说起江…”
“这一条江里短则十里，长则百里起步，有万千的末雨之气游走引雨。这你不懂，我亦不懂，不要问我。它为何这样？它生来如此，曾经就这样。”
“江河湖海，又是蓄水之区‘生气’的通道，水可以养妖兽：鱼、虾、乌贼、白鳍豚…水生灵物：荻，芡，薏苡、红蓼、光叶眼子菜…出其不意的物种：龙…”
“传说江是这般开凿的：漫漫大道，平平无奇，大火烧啊烧啊，烧出一些裂纹，下沉，坠落便成了江道。”
“啥？”有人疑惑到。
“江，不知你们可是见过？”
“江在夜幽城里我是没有见过，但向夜幽城以北四百五十里便有一条长万米宽千米的江。波摇摇阳辉，日日生烟，紫薄气升腾数十米，荧光闪闪，韵色圈迷亮色不已，末雨之气风涌而至，驳不撒的舒适清风，赏不完的年高碧玉。”张以兮讲到。
“那里两岸苍岭匍匐，高山上无数古木高大，山间烟雾缭绕，其中灵宝多不胜数，妖兽暗挺于古木之下、崖壁之间、或洞窟之内，体大而骇人，灵活巧健，非人所住。”黄涚加了一句。
“江里有数不尽水、末雨之气、无数物，它小可成湖、河，大可育海。比夜幽城大不知几何，深不知几何。它使两岸相抵，接两岸之景，飞鱼泊水纵横其中。”苟帆接下话来。
“末雨之气，如果说一滴水只有一滴，雨就是千万滴水，江河湖海便是数不尽的雨水汇聚，海便是不说出处的江河湖的归属。而这末雨之气在其中就是灵魂。水跃三里境，滴涌出地表。雨泊河湖岸，湿风舞睡柳。这一丝末雨之气御点点滴露，行奇奇风骨。”
“河，如同小一号的江，中分山脚，绕梁绵延曲折回环，高底错落水流急促，成瀑，成渠，飞奔直下，深藏地下汇成河，摇曳生姿绽八方。”
“它们分四肢，裂八方，放射线极出，起源于高山之巅，深林中心。”
在座的人，皆是站起，心灵开阔，如至福音，亲耳相听，如在其中。
他们站着，大厅处一淡冷破洞的人站立，仿佛似周静止了一样。他望着场中的夜幽忆锦，笑了笑。自语耳：“……”
“湖。”呼，吐出心中一口气，拨出二三两学识，染得四方彩艳色，辉耀周边入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