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上茶(2 / 2)
秀胜哪里经得起这番挑逗,哪里还顾得了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夫人。直接转身反客为主将其一把压在身下......
秀胜确实是累了,再加上刚刚酒喝了不少,仅仅欢愉了1次就沉沉的睡去。
躺在他身边的女子的眼神却是没有了刚刚的含情脉脉,倒是带着一丝冰冷,甚至嫌弃的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男人。
直到第二天天明,秀胜从朦胧中醒来,看到一丝不挂的自己和躺在自己身边同样一丝不挂的茶茶,他的大脑这才瞬间清醒起来。
茶茶是秀吉的侧室妻子,但是因为深受宠爱所以地位很高。秀吉之前就曾要求自己的所有养子称呼北政所宁宁为大母亲。
但是就现在的这个环境,多少有些日本剧情了。(这好像就是日本的故事)
“殿下?都这样了,”茶茶看向秀胜的眼神又换成了那般挑逗模样。
要知道茶茶是永禄12年(1569年)生人,今年才32岁,与秀胜是同龄人。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再加上保养得体肌肤依旧如少女一般。
而且茶茶可是能将秀吉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她拿捏男人有着自己的秘诀。
“额...这...”秀胜显然没有预料的局势会发生这样的转变,他原本还在梦中回味今晚的销魂,转眼之间就好似被雷噼醒了一般。
“是再下的错。”秀胜一开始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不停的向茶茶认错“还请殿下不要告知阿江。”
他不是觉得对不起阿江,他只是受不了阿江那闹腾劲。这事儿要是阿江知道了,整个天下都知道了,他秀胜的面子可就彻底臭了。
“侵犯主母!”好大的罪名啊,他秀胜可承担不起。
看着在一旁无所适从的秀胜,茶茶澹定将亵衣穿上,眼神有些轻视的瞥了一眼秀胜。
她的内心肯定是在骂秀胜窝囊,但是嘴巴上却说“只是一场误会罢了,殿下切莫当真。您不去乱说我自不会去说。只是殿下昨夜如此粗暴的戏弄于我,今日转眼就不认账了,此番态度让奴家好生难过......”
这茶味,隔着屏幕都能闻到了。
秀胜还在想着做完白吃一碗豆腐,没想到自己的妻姐这么配合。但是转眼茶茶就向其惊恐的说道“可是这大坂城哪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若是为左府所知,你我恐怕都不得活了。”
话音落下,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一提到自己的这个哥哥,秀胜的头就很痛。他自然是不爽自己哥哥对待自己的态度,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在笼络大名这件事上,秀次的影响力确实要比自己高。
但是嘴巴上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自己比秀次差的“哼,那个家伙不过是比我早生了几年,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还真不怕他呢。”
茶茶继续茶言茶语道:“我自是知道参议是决然不会畏惧左府的。只是如今他在大坂城内权势滔天,在外又统御数万兵权,我恐被其秋后算账啊。”
“这......”秀胜知道,以自己兄长的脾气,秋后算账是肯定的。自己本来就和他闹了矛盾,转眼之间搞出这么大的篓子来,他还不得借题发挥?
甚至自己本来就因为阿江的原因被秀次排在核心圈层边缘,若是让他知道了自己连他的对手都透了,他还会信任自己吗?
“你有什么主意?”
“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主意,不过是被你们男人用来用去的命运。”茶茶悻悻艾艾的表示道“想要此事保密,只能将消息彻底控住了。这奥内的事由我来办,城外的事儿就需要殿下您去了。”
“城外的事?”秀胜还是没有明白茶茶指的是什么。
茶茶却是如树懒一样两个手臂张开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调戏的语气说道“我自是知道殿下的勇勐的(怎么觉得在开车?),越前北之庄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我看应该封你为岐阜百万石。”
“岐阜...岐阜百万石?”秀胜不可置信的咽了咽唾沫,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把甩开茶茶圈住自己的手臂“这是我兄长的领地,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见秀胜对自己表现出了抗拒,茶茶也不在意,眼神瞥向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将来左府得胜还朝,殿下能得到什么?是远封九州还是去如今右府正在攻略的虾夷安住?
须知西国可是毛利家的,东国乃是右府的,天下何地可以安置殿下?庆长之乱以来,左府何曾记得你这么个弟弟。殿下莫不是忘了,朝鲜之役的加封是谁为殿下提请的吗?”
提到自己哥哥对自己的不信任,秀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是很快他依旧坚定的向茶茶表示:“朝鲜之役的加封自然是你提的,但是这也是左府、右府、内府等人赞同的啊,莫想要凭此要挟于我。”
秀胜是打定了注意不认账,他反而对着茶茶威逼道“淀姬莫要忘了,今日之事也有损你的名誉,我谅你也是不敢到处去说的。管好你
说罢就直接把裤子一提,抓起一把衣服作势就要离开。
茶茶望着秀胜就要离去的背影带着一丝冷笑说道“殿下莫不是就打算这样离开吗?如今这是百日,大坂城上下几万双眼睛可都看着呢!”
茶茶的话成功叫住了秀胜,他有些为难的转过身说道“淀姬定有良策供我。”
茶茶没有再为难秀胜,她确实有办法把他送出去,只是这就苦了秀胜了,让他一个1米7的大个子挤在一个女人座的小轿子内出城,但是还在是有惊无险的出去了。
为了保密他特意让人把秀胜从平日走奥内女官的樱门而出,直接下大坂城,将秀胜扔到城下町一间酒屋内,装作昨夜饮酒留宿的模样。
看着从樱门直接下城秀胜,茶茶脸色并不好看,她知道昨夜的舍生取义搞砸了,被人白吃了豆腐还没把人套住。
这件事还成了双方的把柄,谁都不可能公开的东西。
事情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走,让茶茶多少有些幽怨“猴子啊猴子,你们家的男人还真是和你一个样呢,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不仅时间短能力差,关键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本事还和你一模一样呢。”
(文书有记录,茶茶一开始确实一直称呼猴子,直到后来猴子的天下,并且她为猴子产子之后才改称的殿下。
我们有理由怀疑,茶茶并不爱秀吉,在其死后一个人的时候依旧以蔑称称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