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白大褂(1 / 2)
城市的街道上一片车水马龙,夜幕渐渐降临,亮起的城市灯光,更衬托出人群的熙熙攘攘。
一名身着白大褂的青年,2岁出头的样子,行色匆匆的混在人群里。他用头上的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继续往前,人流变得稀疏,才发觉在白大褂的后面有一个身着蓝制服的人在跟踪。
白大褂好像发现了什么,脚步加快了一些,还时不时的回头看。而蓝制服的人,每次在他将回头时都会假装路上的行人,或停在某家店门口,或停在某个小摊边。
白大褂再次加快了脚步,蓝制服的人也迅速跟了上去,最后两个人都跑了起来。,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还有那蓝制服身上的一个印着横着的h图案的金色徽章,在灯光的忽明忽暗中反光。
前面出现了一个转角,白大褂借此机会猛地转入了里面,那蓝制服的随即也奔了进去。前面是一个死胡同,可是蓝制服进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白大褂的身影。
“人还能消失了不成?”蓝制服皱着眉,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解
“我就不信了”说着,蓝制服就开始对这片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这面墙摸一摸,那面墙敲一敲,连一块地砖也不放过,生怕下面藏着什么,密室暗道之类的。
“可恶,又被他跑了!”兰志夫愤懑的说道,搜索无果后,就准备返回,还一边抱怨着:“这年头什么脏活累活都得我来干,也不给我发点奖金什么的。”
就在此时,他背后的空间突然扭曲,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就把他拽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觉眼前白光一闪,在这失明的零点几秒内,耳朵先听到了“叭~叭~叭~”的喇叭声。当他恢复视觉时,心中一惊,他不知什么时候进站在了高速公路高架桥的正中央。而那“叭叭”的喇叭声是前面的一辆飞速驶来的大货车发出的。货车司机已经踩了刹车,但架不住货车的惯性大,在地上擦出了一条长长的刹车轨迹,能够降低的速度也微乎其微。
就在货车离蓝制服只有两三米的时候,他仍旧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着,他仿佛感受到了死神将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感受到了镰刀传来冰冷刺骨的寒意。但他强烈的求生欲望,在最危急的时候迫使他做出了最后一搏。
只见他不退反进,然后猛地一跃,双脚蹬在了货车车头上,以此来减缓受到的冲击。
“砰~”随着一声响,蓝制服整个人倒飞出去2多米,往高架桥下摔去,然后又是轰的一声,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浑身传来剧烈的疼痛,险些直接晕死过去,身上的骨头断了2多根,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呼~~呼~~”蓝制服微弱的喘息着,还没等他为了能活下来而高兴,空间再一次扭曲,从中伸出了一只手,又将他拖了进去。
与此同时,在原先的那个死胡同中,从扭曲的空间里走出来,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人,他依旧行色匆匆,依旧用他的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就在白大褂走后没几分钟,一胖一瘦,两个同样身着蓝制服,戴着横着的h金色徽章的人来到了这个死胡同。
“定位信号就是在这里中断的”胖子对瘦子说道。
“真是奇怪啊,系统提示不在信号区内,很可能是定位器遭到破坏。”瘦子分析道。
两人将死胡同里里外外的搜索了一遍,什么发现也没有。“嘟——嘟——”瘦子口袋里的对讲机发出了声音
“我们扩大了信号搜索范围,在凤凰广场发现了信号,请迅速前往”…………
凤凰广场上,正是夜里人来人往的时候,一个广场舞大妈正在全神贯注的跟着领舞人的节奏走。突然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看去,是一直布满鲜血,陆着森森白骨的手。循着手往上看,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五官扭曲到极点的脸。
大妈立即尖叫出声,随即,大家同样见到了这一幕,广场上一下子炸开了锅,混乱无比。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踢到了尸体,一个金色的徽章掉落下来,在人群的踩踏中,不知去向了。
城市的郊外,一个白大褂,躲在僻静的山路上,他的口袋里一个装着绿色液体的玻璃管滑了出来,一路滚着,最终摔碎在了河边的石头上,绿色的液体流入了河水之中。但他却并没有发觉。
山路逐渐走到了尽头,一座破烂的小木屋出现在视野中,白大褂推门而入,屋里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并且杂乱地摆放着各种家具。
白大褂推门而入后,屋子正中央的地面缓缓开裂,裂缝里并非是黑漆漆的,相反,往里看,看到的是无边无际的白。白大褂走入了其中,然后这裂缝又开始缓缓闭合,屋子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夜又回归了寂静…………
时节正值六月份,一年中最热的几个时候。距离高考结束还有最后一天,这一天,天气特别的阴沉,大片大片的乌云遮蔽了天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
这天晚上在高安市的某个寝室里,明明是六个人的寝室,却只住了两个人。
一人身着校服,身高一米七左右,相貌并不出众,但五官还算端正,属于那种放在人群里也不易找出来的类型。但特别的是,它的耳朵前方,耳洞靠前位置长着两个肉小球。两个加起来,不过小指甲盖大小。此时,他的眉头紧锁,双眼紧紧的盯着书,手里的笔不停的写着。
另一边,在他上铺的一个兄弟,身高比他矮,身形略胖,有着代表着成熟与稳重的一字胡,就好像是谁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笔似的。她的一只手拿着一部手机,飞快地划动着,时而音刷到搞笑视频而开怀大笑,时而因打输了游戏而满脸愁容,时而……,表现出与他的稳重外表不相称的行为。
“洛宇渊,我们明天考什么?”下铺的人问道
“我们明天考数学,物理,还有语文。哎,朱衡宇,快来看这个”这时,洛宇渊即从床上坐起来“震惊!今年高考,葛军命题,数学史上最难,别担心某某某押题卷为你保驾护航。”
“洛宇渊,你也太单纯了,这种鬼话你也信?”这时朱恒宇停下了手中的笔,拿在手里转,好像碰到不会做的难题了“唉,该怎么说你好呢?是该说你实力强,根本不需要复习呢?还是该说你准备好去工地搬砖呢?”
洛宇渊仍玩着手机,正在看各种新闻:“切,你懂什么,我这叫关注时事,为以后的创业提供原始资本积累。”
“呦,还原始资本积累,说的这么高大上。”朱衡宇露出一脸嘲弄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一个形象的比喻来形容你明天的考试了。”
“什么比喻?给朕说来听听。”洛宇渊看到朱衡宇的表情也不生气,两人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互损的事没少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