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女尸之谜(1 / 2)
余火身为缝尸一脉,是从事死亡化妆整顿职业的人,将死者还原到生前的状态,这个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腻的手法,其要做的不仅仅是简单的身体清洁和化妆,还包括对死者身体的修复和整容。
这需要缝尸一脉具备极高的技术和专业知识,同时还需要他们有强大的的心理素质和道德标准。
余火用自己的技术和热情,为死者送行,也为生者带来一些安慰和告慰。
缝尸一脉,是在生与死之间行走的人,是用自己的手为别人送行的人,低调而受人敬仰的人,但余火做梦都不会想到,眼前被自己复原的这张脸,是余火不愿而不得不接受的面孔。
余火面对这张熟悉的脸,内心五味杂陈,甚至有些后悔复原这张脸,因为这张脸,让余火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这张脸是师傅镜水楼的。
尽管师傅镜水楼,从未在公众面前露过脸,在缝尸一脉总坛,也是戴着面具示人,却始终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摘下过面具,包括余火。
在没有见识过镜水楼的真容,余火却十分肯定这张脸就是师傅,理由非常充分,那就是脸上的那道深邃的伤疤。
这道烙印在师傅镜水楼脸上的伤疤,不仅伤及皮肉,已经深入面颅之中,那是永远也无法修复的伤痕。
关于师傅镜水楼脸上的这道伤疤,余火虽然不是亲历者,却从师叔伯那里多少听到听到过一些。
原来,师傅镜水楼是个痴情的种,可以为了一个深爱的女人,抛下缝尸一脉的门主之位,而不顾一切的跟那个女人,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但镜水楼却并不知道,自己的这段看似美好的爱情,却终究得不到好的下场。
镜水楼缝尸一脉的身份,让女方家族极度不满,甚至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不离开女方,镜水楼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然后,爱情,是每个人心中最深的渴望,那种得不到的痛苦,像是深秋的落叶,随风飘摇,无尽的思念在心中萦绕。镜水楼也不例外。
越是得不到的爱情,越是让人抓狂,镜水楼为了能够与女人长相厮守,不顾任何阻力,都要与女人在一起。
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镜水楼表现出了无畏的决心和刚毅,也让人看到了缝尸一脉的血性与柔情的一面。
然而,事与愿违,镜水楼的一片痴情,最终没能抵挡住女人先行放弃了,女人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背叛整个家族,最终选择了妥协,听从家族的安排。
为了尽快让镜水楼放弃这段所谓的孽缘,家族给女人安排了归宿,最终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公子哥,而镜水楼却陷入了孤独和自闭当中。
他只能独自一人在黑夜中默默思念,想念那个女人曾经说过的话,她曾经微笑的样子,都成为镜水楼心中最珍贵的记忆。
然而,这些记忆却不能让他得到她的温暖,那种得不到的痛苦,如同寒风中的冰凌,刺痛了他的心。
爱情,是生命中最美好的礼物,但它也是最痛苦的折磨。
镜水楼深深地爱着她,但他知道,她将永远也无法得到她的爱,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她,希望他能够找到她的幸福,而镜水楼自己,只能在远远地望着她,祝福她,然后独自承受那份得不到的痛苦。
都说爱情是一碗苦水,师傅镜水楼是苦情之人,但苦情之人,终究是个苦命之人。
受过情伤之后的镜水楼,原本想着回到缝尸一脉,忘却红尘是非,了却此生,却不想在他放下这段得不到的爱情的时候,女人传来了噩耗。
女人自从嫁入豪门之后,却并没有享受豪门的幸福生活,而是整日受到夫家人的冷嘲热讽,甚至虐待,而虐待的理由非常荒唐,说女人不是雏儿,说她是污秽的女人,就该低贱的像个奴隶一样的活着。
女人在夫家活得连一条狗都不如,让女人生不如此,多少次想要逃出豪门,却不是被夫家抓回来一顿暴打,就是被娘家人无情的退了回来。
这场政治婚姻,让女人最终成了牺牲品,在极度抑郁之下,绝望的女人,选择了割腕自杀身亡,而因为豪门家大业大的缘故,最终警方以抑郁症自杀身亡,判断豪门无罪,而不了了之。
而咬着这口恶气的镜水楼,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最终选择了报复豪门,而他的报复手段,自然是违背了道德伦理,因为他使用了缝尸一脉的禁术,让豪门陷入了无限死亡的恐惧当中,最终豪门家道中落,落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
而这一场悄无声息的报复,在警方的调查当中,却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因为这些本就是缝尸一脉违禁之术,不该使用,也不能使用。
但镜水楼却不顾后果的使用,而身为缝尸一脉门主的他,自知已经违背了缝尸一脉的祖训和遗言,最终选择了离开,而这次离开,却是那么的突然,又那么的悄无声息。
而镜水楼在离开之前,利用缝尸一脉的技艺,将女人的尸体,封存于地下室,只为能够留一份念想,这本就已经违禁,但镜水楼打破规矩,不顾后果的将女尸暗藏起来,并且设置了机关,让余火歪打误撞的遇上,险些着了道,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