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女人!(1 / 2)
连城璧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的男人。
而且他很了解沉璧君的个性,一旦下了决定,便很难再改变。
这一刻,他的心很痛,宛若刀扎一般。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爱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沉璧君。
可是现在,他将要失去心爱的女人。
“为什么?”
连城璧很少问为什么,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沉璧君回道:“你心里很清楚。”
沉寂了一会,连城璧又一次瞟向许长安:“就因为他?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直到这个时候,他依然有着满满的谜之自信、自负,与骄傲。
许长安本来不想插话,等他们夫妻二人好说好散。
可是连城璧都这样说了,他总不好装聋作哑。
于是,举起烤兔笑了笑:“我会烧野兔,你会吗?”
连城璧:“……”
沉璧君则回应道:“或许,他没有你那般雄厚的家世、温文儒雅的外表、响彻江湖的名声。
但是,他活的比你真实,比你坦然。
装了这么多年了,你不累么?”
连城璧笑了。
笑的阴森森的。
“呵呵,好!既然你喜欢这样的生活,那我便还你自由、给你真实,希望你能幸福。”
说完,掉头便走。
“连公子慢走,恕在下不远送。”
许长安在身后吆喝了一声。
沉璧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毕竟,她刚刚下了一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许长安叹了一声,走到她身边柔声道:“不要多想了,打起精神,今晚恐怕会有很多客人来。”
“客人?”
沉璧君愣了愣,随之一脸煞白。
她隐隐猜到了许长安的话中之意。
“他……真的有那么狠心么?”
她不知是在问许长安,还是在问她自己。
入夜。
沉璧君坐在火堆边,双手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眼神变换不定。
许长安盘坐在另一边,双眼微阖,似乎在调息真气。
“他们……真的会来么?”
沉璧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许长安睁开眼睛,瞟向门口笑了笑:“已经来了。”
“嗯?”
沉璧君循着许长安的眼神看过去,可她什么都没看到。
“休休休……”
就在这时候,一阵细微的破空声传来。
“暴雨梨花针?”
沉璧君不由脸色一惊,身形一跃而起,衣袂飘飘,云袖轻舞,宛若在跳一曲霓裳羽衣舞一般。
看似曼妙,令人赏心悦目,实则凶险万分。
暴雨梨花针乃是江湖中一种令人谈之色变的暗器,名头比沉家金针还要大。
因为,这是一种采用机括发射的暗器,一次可发射上百支细若牛毛的针,犹如暴雨一般,令人防不胜防。
如果说,沉璧君之前还心存了一丝愧疚与侥幸,认为连城璧会顾及旧情,至少不会对她出手。
现在,彻底死心了。
既然已经动用了暴雨梨花针,而且蓝汪汪显然淬了毒,这分明是打算将她与许长安一并灭口,一了百了。
幸得她自幼苦练,深得家传绝学真传。
沉家金针名动江湖,除了暗器手法出众之外,化解暗器的手法似乎更甚一筹。
沉璧君生性善良,不愿多造杀孽,故而在化解暗器方面更加用心。
只不过,对方的手段可不止这么一点。
“轰!”
随着一声轰响,三道人影撞破殿顶飞了下来。
三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但体型的反差却很大。
一个大高个,比许长安都要高出一个头,但却瘦得像根竹竿一般。
一个圆滚滚的矮胖子,头大身肥四肢短,仿佛一个肉球。
还有一个看似与正常人差不多,但两条手臂却出奇的长,不弯腰恐怕都能摸到自己的小腿。
这三个人,竟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号称“渭南三杰”,也不知他们的父亲是不是同一个人,生下来的三个儿子反差会如此之大。
这三兄弟单独拉一个出来,实力只能算二流水准。
但一旦联手,差不多就能顶上一个绝顶高手。
三兄弟一出现,便颇有默契,一个执刀、一个用锤、一个挥舞着狼牙棒,呈犄角之势旋风般冲向许长安。
“呼!”
刀、棒、锤同时挥出,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荡出一声令人心季的声响。
许长安纵身一跃,似乎是想避开三人的攻势。
殊不知,去势极快,瞬间便从之前那三兄弟冲破的殿顶飞出,一剑噼出。
一篷血花飞溅。
上面,一个脸上蒙着黑面巾的家伙手中捏着一柄暗器,本准备找机会偷袭,结果还没来得及出手便死于非命。
那三兄弟一招落空,却也不乱,干脆掉头冲向沉璧君。
“休!”
沉璧君抬手抛出了一根金针。
“铛!”
瘦竹竿似乎早有准备,抬刀一挡,弹飞了金针。
但,沉璧君的本事可不止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