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终于解决了一害(1 / 2)
不知自何时起,方成似乎业已立于仲夏背后许久许久了,他轻轻地拍了拍仲夏的臂膀,一脸警惕,道:“勿要喊他,此事怕有蹊跷!”
方成从地上捡起一本布满尘埃的秘籍,拂去上面的尘埃,书的封皮上写着两个大字——《明书》。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幽幽道:“仲夏妹妹,这本书在你哥哥身上算得上一本废品,不过你倒可以研究一番!”
仲夏愣了愣,怔怔地望着重见天日的古籍,心底竟有一些犯怵。
方成方要走,仲夏拦住他,道:“臭虫,你想去哪?”
方成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祖宗!你又要作何我还能去哪儿?还不是回我的居所?”
“切!别把我当傻瓜,这些时日,你究竟去了何方,速速交代!”仲夏呲着牙,挥起了小拳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可她愈是如此,却更增添了她一分俏皮。
方成一脸呆滞地望着她,竟有些愣神了。
片刻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甩了甩衣襟,道:“哎,我说你这个小丫头,怎生这般缠人,我去了何方,又何必非要向你交代”
“哼!你不说,你今日休想离开这里,我和哥哥,皆是坦坦荡荡的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所以,有些事,你必须说,这样,大家才公平!”仲夏一脸蛮横,道。
方成长吁了口气,揉了揉瞳子,终是斗不过这个小恶魔,道:“我前几日回师门了,是师傅让我回去复命的,这下你总该满意了罢!小祖宗”
“哦?你为何回师门,难道与哥哥他有关?”仲夏一脸急切,道。
方成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与于师哥的身世有关!”
“哦?哥哥的身世?从何说起”她皱了皱眉毛,望着依旧躺在地上,处于昏睡中的于尊。
“你想知道吗?”方成笑吟吟地望着仲夏,更似是在挑逗她。
仲夏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成,“我才不想知道呢!我只关心哥哥这一生过得如何,至于他前世如何,这与我无关!”
她虽如此说,可眉眼间却写得明明白白,若是上一世那么哥哥的世界里,会不会出现我呢?
“唉!于师哥,他,不容易,仲夏妹妹,还是勿要好奇了他心底的苦涩,又岂是你我二人能够切身体会到的”此刻的方成,眉宇间挂着一丝忧愁,此刻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大大咧咧的方成了,而这一刻,仲夏才读懂,一个真实的大橙子
仲夏双手捧着腮,与方程坐在大殿前的一方门槛上,她嘟着嘴,一脸忧闷,“大橙子!哥哥他会无事罢!”
方成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没事的!于师哥,定会好生生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可他业已睡了一天一夜了!”少女的眉宇间,有一丝浓浓的愁郁,她的心,大抵是真的痛了罢!
方成阖眸静修,这一天,又过了大半!离天明尚早,仲夏躺在殿顶上,望着头顶上明亮的星辰,嘴里衔着一根草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方成聊着
午夜时,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昏昏欲睡的仲夏,拉了拉方成的手臂,道:“大橙子,我困了!”
而方成眯着眼,似乎已沉入妙境之中,片刻后,仲夏捂着鼻子,大叫一声:“哎呀!你你这个臭虫!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
沉闷中的世界,似有雷势,恍惚间,空气中有了一丝污浊之气,嗅之,掩其鼻,瞪其双眼,两腿一伸,恐将去面赴阎罗,甚是可怕。
而阖眸静修的方成,脸上隐有一丝畅爽之感,“爽啊爽”
仲夏捂着鼻子,再也难以忍受,左脚奋力一踹,那名为方成的少年,一声嚎叫,身体犹如箭镝,尖啸着飞了出去。
砰!
脸着地,他却揉了揉屁股,一脸郁闷,“是谁!是谁”
言语中已有一分懊恼,可仲夏也不是怕惹事儿的主,她的身法,极为的飘逸,而那丝飘逸之中,亦有神妙之处,令人难窥其本质。
她再次飞起一脚,这次,方成简直变成了一根窜天猴,嗷的一声飞上了天,这腿势较之之前,却更加的凶猛了。
而飞入云霄间的方成,皱了皱眉毛,大喝一声:“通达之法!”
砰
这一次,他再次出糗了,他的裤子,被那通达之法,崩出了一个洞,内里是一条红色的内裤。
“臭流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少女又飞起一脚,他方落地,再次被仲夏一脚踹飞。
欲哭无泪
不久之后,两人一个捂着鼻子,一个揉着屁股,优哉游哉地从宫中步出,方成倒也生了一副好皮相,行走在市井巷陌,倒也引来些许靓丽的女子寻花问柳,他特得意的在仲夏的面前,扭了扭屁股,道:“你看罢!我还是很有魅力的!”
仲夏无奈地抚了抚额头,然后,皱了皱眉,再次飞起一脚
“天呐我究竟遇上了甚么凶神恶煞”
他绝望的想着
屁股已如一片烧红的烙铁,红通通,热乎乎。
他已如热锅上的蚂蚁,跳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终只能一脸憨态地弯下腰,喊道:“喂!祖宗!快上来!我背你走!”
又走在大街上的大家闺秀,掩着脸轻笑,道:“这位公子,倒也是憨态可掬,却也不知捂着屁股作甚?难道是这位小姐下了重手?昨夜吃了些苦果?”
片刻后,方成顶着一副猪肝脸,从众人的身旁路过,仲夏意犹未尽,又顺势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这倒好!那街市上登时间沸腾了,莫过不是因“这位公子”的通达之法所致。
而方才本就有缝隙的裤子,这下倒好,完全崩开了
少女还未说出那个字眼“开拔”
“师傅他不会生气罢!”他一脸憨态地望着长空,师傅生气的时候,也会遭雷劈罢!哦不对!师傅,他会驭雷
那么世界上,真没有法子治得了师傅吗?
他一脸憨态地望着长空,嘴角略微向上弯起,一副贱兮兮的笑意
这通达之法,直接将整片长街,炸成一片沸腾之状,原本阒寂的街市,此刻已多了些许人息。
而这时,于尊仍处于昏睡中,倒不识那梦里人间是甚光景
两人沿街走着,一边沐浴着澄澈的阳光,一边随心逛了逛,可谓是繁城盛景,巍峨的塔楼,足有千米之高,站在塔楼上,颇有些登高望远的意味。
破土的云梢,如今却也仅有毫厘之高,闻堂上乌燕,叽叽喳喳,索些趣声,觑夜色袅袅,玉林高高,是和煦的风,扫过耳畔,是市井里的光线,穿破云霄。于是,这不免令人想起了曾经,那些温暖或清馨的曾经
平静的日子,有几日。如流水般,时间,叮咚作响
如此,两人颇为欢愉,亦不知行了多久,只觉西方的天际,已泛起了一片黄昏。
方成打了个哈欠,双臂抱着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仲夏妹妹!这氹响国内,倒也有几所闻名天下的学院,你可有兴趣?去探寻一番?”
仲夏撇了撇嘴,“我可不想没事找事了!这学院嘛!乃是温室里的花,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去了能如何?到时候,拂了他们的颜面,岂不又填了些许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