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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混账!你是德克家族最后的子嗣,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正因为我是德克家族的最后一名有血性的男人,先祖的身影于我的梦中环绕,我不会忘记,我不敢忘记,一个个血染到发亮的字迹,祖训铭记于我的心中!”
“难道我忘记了吗?你这个混蛋,你记得祖训?当我在冰原血战,当我生吞老鼠,你(脏话还没出生!”
“算了吧,别炫耀您曾经的荣耀了,父亲,睁大您的眼睛瞧瞧吧,黄斑已经遍布光芒,那曾经的辉煌,只能于斑斑灰尘中寻找。”
“父亲,父亲!您老了,看看您在畏惧什么?德克家族最后的子嗣?曾经的您到哪里去了!德克的男儿,当驰骋于草原,当奔驰于霜土,手持敌之头颅,高声呐喊。现在呢?而您呢?懦弱之辈!您的光辉呢!你告诉我啊!”
年迈的老人愣住,高举的手掌停在半空。
“看!父亲,您迟疑了,哼,曾想起你会将我的头按进泥沙,沙子灌满我的口腔。哈哈哈,德克家族的子孙,还有血性!还有勇气!”
男孩向老人大吼着。一粒白荧划过脸颊,转过身,拿起自己的配剑。低着头的管家挡在男孩的面前,碰,少年将管家撞开。
咯吱,门被打开。
“站住!德邦,带着他去密库,德克家族还没有没落。”
“是,领主。”
少年的身影擦肩而过,老人低着头,满脸沮丧。来到沙发,步履蹒跚,啪,一个手掌猛地拍向——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轮到小的教训老的了?哈哈哈。”
老人举起左手,那个手掌白花花的,没有皮肤的纹路,也没有指纹之类的,混沌一片。划过深深的沟渠,走啊走,直到一个圆状的坑洞,很深,留有两个小孔。老人又摸向清明的眼睛,中途又是一个空洞,不是上次的坑洞,而是一道峡谷。
“德克瑞,走,快走,你是跑的最快的,快走啊!”
“啊!队长他们上来了。啊!我和你们拼了,西格玛万岁!”
“队长,不,队长,放开我,不,不。”
新兵被绳索放下,远远注视着那个模糊的身影。
“格尔队长。”
“抵住!抵住!,我们身后便是玛利恩堡!前进,前进!”
“德克瑞,小心!啊。”
“墨查。”
“杀!不要畏惧,西格玛保佑着我们,西格玛的荣光就在我们眼前,冲啊!”
“德克瑞长官!后面!”
“小尼。”
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在脑海中飞快转过,有士兵,有长官,有朋友,有亲人。
老人弯下了身,摸了摸小腿,裤子下有一个冰冷的铁棒,滋滋!老人握紧拳头。
“德克家族没有懦夫!”
老人缓缓站起身,走向一个通道,那通道,深邃黑暗。
老人的命运不得而知,但,许久之后,已经身居高位的少年得知,帝国境内出现了一位勇猛非凡的猎魔人。
砰,砰。门外,两名士兵一丝不苟,一身闪亮的盔甲煞是威风,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前方。屋内帕尔默拄着脑袋,手指敲着木桌,一旁的法蒂玛无聊发呆,不时吹起自己的长发。
唰!咯吱,紧闭的木门被推开,帕尔默连忙调整坐姿,又猛地咳了几声。
“哟,我第一个来的?等我很久了吧。”
身居最中央的精灵宛然一笑。
“没,我也是刚坐在这儿,屁股还没热乎呢。”
来访的精灵身穿铁甲,拿出椅子坐在一旁,帕尔默向右边瞪了一眼,某人迷惑的挠了挠头,帕尔默拉出右边的椅子说道。
“坐下。”
法蒂玛睁大眼睛,身子一时僵住。
“愣着干嘛,坐下啊。”
克内斯挑着眉,笑着说道,这一句话仿佛解开牢笼的钥匙,僵硬的精灵如释重担,屁股啪的就坐了上去,傻笑着。
说话的功夫,木门再次打开,是瑞尔斯与拉斯沃荷,两人一左一右,就坐半径一米的大桌子,五人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
“咳咳,嗯,今天叫大家来这里,主要有下面几件事。”
“一,歼灭暴徒的活动进行了几次,大家士气高昂,我们是佣兵团,接下来主要重心放在委托上面来。”
“二,我前些阵子在酒馆接到委托,去远处的索里姆森林寻找并毁灭一个绿皮部落。”
“森林?绿皮”
“瑞尔斯,我知道你的意思,森林地精,所以呢,我索要了一些另外的利益,以一个标准大型绿皮部落为准,多出的人头与森林地精另外算价钱。”
刚要奋起的瑞尔斯缓缓坐下,又忽然站起。
“——的军队在防备亡灵,莫尔牧师,他们来了。”
“他们?战斗牧师!!!”
瑞尔斯,克里斯与拉斯沃荷齐声道。
“没错,带着镰刀,拿着黑皮书的黑衣人。渍渍渍,至少六个摩尔骑士随从,我猜可能不止一位摩尔牧师。”
“对了,猎魔人也来了,我看到了两个,暗地里嘛,谁也不知道。”
“不对呀,你们没有消息的吗?”
激动的三人听罢,缓缓坐下,一旁传来一个声响。
“瑞尔斯与拉斯沃荷是苦修派,他们一天不是练剑就是射箭,克内斯则是天天练兵”
“嗯~好吧。回归正题,我们还会与两个佣兵团共同作战,一个是血牙佣兵团。32名在籍佣兵,15名长矛手,7名剑士,1名弓箭手。无面者佣兵团19名在籍佣兵,12名剑士,3骑——,3名火枪手,两门凹炮。”
说着,将手中的情报分给每个人。
“委托发布了,一个,所谓各凭本事,我接了这个委托,报酬很丰厚,足以将我们全员的装备来个大换新。”
“危险也同样丰富。”
克内斯脸色严峻,低着头说道。
“这就到我的第三了,我决定全军抽取3人,组成一支独立的斥候团,职务暂为侦查与探路,主团长我副团长法蒂玛。”
众人点了点头,没吱声,一旁的法蒂玛则是乐得捂住了嘴,眼弯弯似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