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路相逢(1 / 1)
黄暮雪坐在茶楼里,曾大川举起茶杯示意暮雪干了,曾大川道:“告诉我,欧阳明的住处,我要替你好好教训他一番,这么好的暮雪不要,偏偏要那个洪山山。”暮雪平淡地说道:“你别这么激动,教训他对你来说是极其容易的事情,可是没有必要。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自由,欧阳明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我又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要,犯个错误在所难免,我们只是男女朋友关系,又不是夫妻关系,他不必为我负责。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该感谢洪山山,她解决了我的困扰,安抚了欧阳明,爱一个人就是要给他幸福,看到欧阳明得到幸福,我是开心的,虽然这种开心流出了眼泪。”曾大川显然急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你这是什么理论,根本一窍不通嘛。爱一个人就要全部身心,不能有一丝背叛,你的宽容只是把自己的恋人送入别人的怀抱。身体上的背叛是最大的背叛,欧阳明不可饶恕。若不是你的宽容,我定要欧阳明尝尝他自己酿的苦果。”暮雪道:“你这样激动全部是因为在乎我,可惜我负了你的情谊。”曾大川点燃一根香烟道:“我并不在乎我的付出,我只是觉得我的付出不够,只要你觉得幸福,我做什么都是值得。”人就是这样奇怪,拥有的东西永远不会觉得好,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
黄暮雪走在公园的小路上,真是冤家路窄,恰逢欧阳明和洪山山手拉着手,虽然有些尴尬,黄暮雪还是报以微笑,倒是洪山山得意洋洋地打招呼道:“你好啊黄暮雪,想不到我们还能这里见到。”黄暮雪掩饰着内心的波澜道:“是啊,我很喜欢这个公园的风景呢!想不到你们也有雅兴来此。”洪山山道:“美好的景物人人喜欢,就像帅气的人一样,美女喜欢。”欧阳明打断洪山山的话道:“你先去那个桥,等我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和黄暮雪说。”洪山山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好违逆欧阳明,不高兴地踏着高跟鞋去了。欧阳明低着头道:“对不起暮雪,对于你,我只能抱歉,那天我喝醉了,就和洪山山发生了关系,你会原谅我吗?”黄暮雪道:“曾经,我不能原谅你,现在我无所谓了。我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蛮强的。你放心的过上你的日子吧!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打扰你,只会祝福你。”
黄暮雪匆忙穿上鞋袜,匆匆离开了住所,她去接一个人,是她多年的同学聂博远,高兴激动几乎没词表达此刻的心情。聂博远部队退役了,在市公安局供职。只见聂博远一身休闲服,穿着十分简约,走路一阵风生,军人气质跃然外表。黄暮雪身穿鸭黄蓬蓬裙,白色小皮鞋,一副清新靓丽模样。聂博远走到黄暮雪面前道:“好久不见,辛苦你来接我了。”黄暮雪道:“跟我还这么客气,我得谢谢你来看我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聂博远看看远处一家茶楼道:“那边有家茶楼,我们去坐坐,慢慢聊,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黄暮雪与聂博远面对面坐着,黄暮雪道:“博远,你退役也不短了有没有女朋友?”聂博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还没有做好找女朋友的准备。自从和你表白后,我的世界都是你,走着是你站着是你,坐着是你,躺着还是你。我的世界根本容不下其他女生。”黄暮雪道:“你知道,我们并不合适。勉强在一起,只会两败俱伤。”聂博远道:“听说你又分手了。为什么他们都有机会,我却只能在门外。”黄暮雪道:“谈恋爱好比买鞋子,合不合脚要穿进去才知道。但是鞋子不是自己喜欢的款式,脚哪里愿穿。我是一个感性的人,追求感觉最重要,我们太熟悉了,好像我的兄弟一般,没有恋爱的感觉。聂博远道:”或许我是一个粗人,不懂得风花雪月,但是我知道,谁伤害你,谁就是我的敌人,我不勉强你,只是默默地喜欢着你,哪天累了倦了,我这里永远有个供你休息的肩膀。”黄暮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知一次的拒绝你,你依然对我这么有耐心,真的很感谢你的宽容。”聂博远坦然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心属于你,直到有一天遇到那个也爱我的女孩。”他们畅谈了很久,聂博远的到来宽慰了黄暮雪受伤的心。虽然遭到拒绝,聂博远还是坦诚地和暮雪交谈,宛如亲兄弟一般。
聂博远与黄暮雪交谈之际,范星云出现了,她一副阔太太模样,走到他们面前道:“真巧啊!我们这里遇到。聂博远你不是在和暮雪在恋爱吧?”她又侧面对黄暮雪道:“别的男人那里受了伤,到发小那里治愈啊!聂博远可也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暮雪你眼光真好。”黄暮雪起身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和博远只是好朋友。如果你不介意,也可坐下来喝杯茶。”范星云一听,露出笑容道:“我和博远也是老朋友了,应该尽地主之谊,今天我请客。”聂博远道:“那不敢,我不得不承认作为女人,你有很高明的手段。暮雪会原谅你,我却不会,我不会和一个心机很重,不择手段的人为朋友。”范星云急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聂博远,什么时候女人家一般斤斤计较起来?暮雪喜欢大气的男人,胸怀和气度可以包容一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走进女孩子的心,其实是有路径的,我不介意传授你一些。”聂博远直言不讳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的路径只适合走进高明宇的心里,在我这里一寸不通。隔壁一家汉堡店空气不错,暮雪,我们去吃点东西。”聂博远起身离开,黄暮雪也起身离开,只剩下范星云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跺着脚道:“都是什么啊?谁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