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枪被没收了(1 / 1)
我悄悄往后看了一眼严牧为,他甩鞭的速度和力量只增不减,我轻轻勾起了嘴角,计上心头,心道,嘿嘿,不要怪我哟。
我侧身躲过一个丧尸的猛扑,躲进了一个小店,严牧为则在外面继续苦苦奋战,一个又一个的丧尸在他的鞭下被爆头,我默默往后退了退,躲过了喷过来的血浆。
严队真的很给力,不出一会儿就把这里的丧尸给清理干净了,这黑鞭唰唰唰的飞起,o,梦中情鞭,梦中情队啊,我屁颠屁颠地跟在严牧为的身后,该说不说,严队能力是真的强,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等好方法呢,于是乎,我跟在严队的身后安全地跟阿染碰头了,还不用杀一只丧尸,美滋滋啊。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阿染他们了,他们周围并没有活的丧尸,死的丧尸倒是地上躺了一大堆,旁边还有阿染的家人正惊魂不定地瘫坐在地。
我笑了笑,跑向阿染,挥着右手对她喊到:“姐姐!我回来啦!”
阿染听到我的声音后确实转过身来看我,但脸上却没有那么高兴。
一只右手作拳冲向我,我的瞳孔一缩,侧身弯腰躲过,还没来得及起身,又是一记扫堂腿,我脸色冷了下来,右脚做格挡,刚刚落地的脚还未站稳,又是一记冲拳,我的右脚顺势后撤,连忙举起双手挡住了这一击,但还是被逼的退了两步,我皱了皱眉:“顾柒染!你发什么疯!”话还未说完,顾柒染的右勾拳倒是先到了,我皱着眉用左手格挡,看了一眼顾柒染,这家伙脸色阴沉阴沉的,像我是她的仇人一样,怒气冲天的,我紧皱眉头,搞不懂她要干什么,往旁边一看,除了惊魂未定的顾柒染的家人和一脸懵逼的严牧为,剩下的都是一样的表情,这表情夹杂着无奈,同情,还有那么一点恨铁不成钢,我更疑惑了,我又做啥事了啊?
顾柒染根本不让我继续细想下去,见我挡住了她的右勾拳,连忙撤了右手,来了一记左脚的正踢腿,我连忙双手叠掌格挡,但她的正踢腿是个假动作,她真正要做的是二段连环踢,踢完紧接着朝着我的腹部一记勾拳,我的腹部隐隐作痛。
但顾柒染好像还没解恨,勾拳打完直接来了三次右脚提膝,好在第三次提膝我挡住了,借此机会,我左脚一扫她的左腿,双手握着她的右手,向右转身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初安南我*你**,你个***,你肩膀倒是挺好啊!手臂也挺有劲儿啊!怎么还没废呐!”顾柒染被我摔在地上后顺势一个前滚翻站了起来,然后就对我破口大骂。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她:“明明你先打我的!你干嘛!”
见我们又要打起来,沈若宁连忙扒着我的手臂往后扯,又把顾柒染往前推开,笑着说道:“诶呀就一点小事,没关系的,这不还没发生呢嘛,诶呀关心则乱,听我的,染染你先待在旁边休息休息,安南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别发火啊。”说着,沈若宁就拉着我走到了另一边,身后是顾柒染的尖利的声音:“小事!小你***,她出事了你负责啊!……”我回头看了一眼,她骂完就往旁边一坐了,但……她的眼睛好像……红了……她……好像在哭……
“来来来,小姑娘,你叫初安南是吧,是染染的朋友对吧,呃我是染染的父亲,我呢先对刚刚她打你的行为表示抱歉,不过她也是好心,就是关心则乱,我看你刚刚打架的时候挺干净利落的,你肩膀手臂这儿应该不酸吧,不酸就没事了。”阿染的父亲很快从惊魂不定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
“呃,叔叔您好,我和染染其实就是小打小闹没事的,不过就是我刚是忍着的,其实肩膀手臂这儿还是有点酸痛的,呃,没……事吧。”我尴尬地笑了笑,扣着手说道。
“啊,没事没……事,啊?什么?有点酸痛的?诶哟哟哟那可有点事了。”顾父刚刚平静下来的表情又变得惊慌起来,大叫着,就连另一边的阿染也闻声赶来:“什么,安南你身体不舒服了?你怎么不早说啊,身体不舒服怎么还一个人去杀丧尸呢,你还要不要命了?……”阿染顶着一双哭红的双眼跑到我的跟前问道。“啊?我就右手有一点点酸痛而已啊,没事的啊,怎……么了?”我更加疑惑了。
“染染,你要相信你父亲的能力,乖,你先去一旁待一会儿,安南,若宁,来,你们跟我一起进我的小店铺里,我们细说。”
顾父是一家小药铺的老板,中医医术还行,也算得上半个医生,据他所说,我拿的是特制的枪,这种枪的后作用力比寻常的枪的后作用力来得更大,一般都是打枪打惯了,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那种人用起这种枪来才是最顺手没有副作用力的,如果是特殊情况,那么一般来说,无论是真枪假枪,但凡你是摸过枪的年满十八岁的人,连续用这种枪开枪一个月,只要不是非常非常拼命地开枪,也是问题不大的,如果像我这种有开枪经验的,也有一定身体素质的,偶尔用这种枪也是没问题的,就像阿染和班长他们一样,用的少,但是我不一样,拿到枪那么久,一直都在高效地开枪,在耗费我的精神力的同时我的体力也在耗费,又因为我的休息补充能量并没有那么充足等一系列的原因,我的右手承受能力到顶了,若我再像之前一样开枪的话,我的手臂迟早脱臼废掉。
我在听完顾父的原话后哆嗦了一下。
“诺,我给你写的一个小方子,这个呢,是调理身体的,我刚给你把了把脉,这脉象有些凌乱,是身子太虚弱了又在强撑着的一种表现,你呢,每日吃一碗这些药材熬制成的药,连续喝上这一周,且这一周内不要太过忧虑紧张,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你这毛病发现的早,好治,老夫呢给你扎你针,就没什么问题了。”
于是,在我的百般不情愿下,顾父终是在我的右肩膀上扎了好几针,而沈若宁呢,则收走了我的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我枪啊!
我在内心深处咆哮,却又不得不认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