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屁股决定立场(求订阅)(2 / 2)
任务内容——获得1军功(击杀一名真神可获得1军功,击杀一名法则之主可获得1点军功,击杀真神需以“真神尸体”证明,杀死法则之主则以其遗留兵器证明
任务时间——在下次任务之前,必须完成!
失败,则以军法处置。
任务描述很简单,困难程度
怎么形容呢?
不算很高,但也绝对不算低了。
毕竟,1军功,也就是说需要击杀1名法则之主,这对于寻常军士而言,绝对算得上是噩梦难度了,毕竟他们本身也就是法则之主层次,需要在一个纪元之内,在一个强大势力之中击杀1名与自己同等层次的存在
必然是无比艰难。
不过对于特殊军团的军士而言,其实也还好说。
这群家伙本身就算是法则之主之中的佼佼者,再加上特殊军团之中,神力燃烧秘术等重要传承的基础版本都是免费提供的,所能爆发的战力自然也就不是普通军队之中的军士所能
比拟的,1名法则之主
硬磨,也是能磨到的。
就是这段时间内得需要一定的运气,毕竟特殊军团的军士就是再强,也终究还是法则之主,面对同等层次的法则之主还能牛一牛,但若是碰到真神级的对手
该跪还是得跪。
当然,李悦除外。
对于他而言,这种普通任务确实算不上什么,丝毫不用去顾虑运气成分。
毕竟,就算是运气再不好,撑死了也就是面临一个顶尖真神罢了,这个层次的李悦虽然抗衡不了,但最多也就是被压制,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涉及到生命层次的威胁。
而再往上的虚空真神,又不可能会参与到这种任务之中。
因为像他们这种,由几十名法则之主构成的小股部落如果去攻打某个势力,都会被认定为是“磨练”的,对于整个势力而言构不成一丝威胁,那该势力的虚空真神便绝对不允许参与进来!
这不是白纸黑字标注的规定,但却是整个晋之世界都在默默遵循的潜规则,无论是军队还是诸多势力、部落,都不会允许有人去打破这个潜规则。
至于最后的军法处置?
那就是击杀了。
以军队在整个晋之世界的绝对权威,一声令下,整个晋之世界的所有部落势力、异兽势力,都将会成为失败军士的死敌,逃都没地方逃。
当然,如果是愿意拿出十万军功,也可以抵消惩罚,保住一条命,也就是军规中所谓的“功过相抵”,但正常来说根本没有人会这么干,毕竟十万军功,就算是全部都是击杀真神,也得杀十名真神,法则之主更是恐怖的十万名,能有几名军士有这个战绩?
更何况,就算是有,也早用来提升自身实力了。
谁会闲的没事搁军功系统里留这么多,那玩意一不会下崽,二没有利息,总不能专门为了躲避任务就提前准备十万军功吧?
那这军队生涯需要准备的可就海了天了。
一个纪元一次,就算是按照一亿纪元退役,那也得需要备上十万亿军功
谁能有这个身家?
怕是只有四大军的将军,才能拿出这个数额的军功吧!
言归正传。
每个人需要杀1名法则之主,这个算不上困难,对于队伍之中的人而言,只能算是有点困难,所以脸色都也没怎么变化,其中窟砚作为队长,目光一扫后开始发言:
“任务是指定地点,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杀的法则之主必须得是紫渊山的法则之主。待到战后我们回来,军队会和紫渊山联系,确认我们的战斗是否真实。”
“而紫渊山,乃是具备着七名虚空真神的强大势力,其麾下的真神更是数以万计,虽然虚空真神并不会参战,但那海量的真神是可以参战的,若是一个不慎,很容易就会遭到大部分紫渊山真神围攻,一旦陷入围攻,我们逃都逃不掉,必死无疑!”
鉴于大环境如此,
“所以说,相比没指定的任务要困难一点。”
“我的建议是大家联手,在紫渊山中寻找落单的法则之主队伍,然后将其剿杀,这样的话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被紫渊山的强者围攻,阿兰布鲁,北囚,说一下你们的意见吧。”
言罢,窟砚的目光看向李悦。
显然,他这番话真正的目的,是李悦这个真神级战力,至于副队长阿兰布鲁
两人都陷入对峙漫长岁月了,就算是噩梦级任务也依旧是各走各的路,怎么可能因为这一普通
任务而选择妥协?
果然,他的话刚刚结束,穿着玄溟军制式铠甲,身材魁梧的阿兰布鲁便冷笑着扫视着窟砚,但随即也是看向李悦:“新人,我知道你实力应该很强,否则窟砚这个家伙不可能如此想要拉拢你,但你可要想清楚,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当初”
“不就是拿你做了诱饵吗。”
窟砚澹漠做出回应:“实力不同,资历不同,自然想法就不同,你当初只是新兵,什么都不懂,实力又只是一般,对于队伍唯一能做出的贡献便是如此,做出那种决定自然也就怪不上我了。”
“至于拿北囚作为比较”
“我说句难听的,你也配跟他比?他军队筛选时击杀千余名法则之主,绝对的真神级战力,就算是现在的你,也不可能与其匹敌,更何况当初?”
“呵呵,实力强大,可不代表着不会被利用。”
阿兰布鲁冷笑一声,随即看向李悦、法戈还有扎比,阴冷道:
“两个新兵,你们好自为之,至于那北囚,你若是也认可这个观点,那你随意,不过当心别被窟砚这家伙绕进去。”
“有啥绕不绕的,无非就是立场问题罢了。”
李悦微微耸肩,双眸之中亦是澹漠:“屁股决定立场,利用?”
“很正常。”
“军队之中,哪有真正的友谊?”
“哈哈,北囚说的在理!”
窟砚朗声笑道:“阿兰布鲁,你还是太天真了,总说你们那群人自在一起时便立下誓言,但所谓誓言若是有效,那军队之中的军规还有何用?还要督战军团何用?”
“所谓放心,无非就是利益没能突破底线罢了。”
“没错。”
李悦微微点头,声音平澹:“所以我当初是游历者时,便是孤身一人,因为我不放心任何人。”
“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