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柳掌柜（2 / 2）

“你觉得他们是准备做无本买卖？”

“阿爸也看出来了，为何卖他们刀剑。”

“炽儿，刀剑本无错，只看使用之人，我们开门做生意，对于他买刀剑的目的也只是猜测。这位柳掌柜在这十来年间每年都会路过芜水集，买刀剑弓箭也不是第一次，只知道他收购皮毛，没人知道他的背景。”

放下此事，高阳炽继续修行打猎，四妹高阳灼靠在母亲的怀中，嘴中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在树冠上的高阳炽，还用手指指给母亲看。

此时高阳炽的气海中第七丝法力缓缓形成，他保持心平状态，继续运转《凤涅火经》。夕阳已快落下，他落下树冠，院子中的四妹已经睡了一下午，父亲抱着在院子里玩耍，看到眼前的大哥伸手就要抱。接过孩子，高阳炽逗弄着四妹，对方‘啊啊’的好似在唱着儿歌。

吃过晚饭，高阳炽一个人在院子里开始修习火盾术，寂静的夜里闪过点点星火。他全身沐浴在茭白的月光中，眉头紧皱，试了几次都不对。闭上眼睛细细的感悟着周神的虫鸣，远处的烟火之声，在感到自己的心静下来的刹那，双手舞动，一合一张，一面圆盘大些火盾出现在手上，两息后消散。

高阳炽喃喃自语：“总算有些头绪了。”随后细细体悟着刚才的感觉，又练习了几十次。

翌日，高阳樟在院中喊道：“炽儿，今天集市来了几个马贩，我们一起去看下。”

父子二人走在马市里，鼻尖传来阵阵骚臭味，耳边传来各种牲畜的吼叫，马贩子马姓，陪着笑脸，“二位想买什么样的马？”

“马掌柜，某想买匹驮马，马掌柜帮忙看下。”

对方一听，热情减了大半，不过生意上门，没有往外推的道理，让伙计牵来一匹牡马，花色看着杂乱，就像白纸上胡乱泼了一堆墨汁，毛发看着也是乱七八糟，就像一个人蓬头垢面。

高阳樟看着直皱眉头，高阳炽倒是一副看新鲜的样子，就在刚刚一瞬间，这马对他眨了眨了眼，如果不是神念扫视它，他也无法发现。

马掌柜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打了个哈哈:“二位客人，这牡马虽看着难看，但是力气大做驮马最合适了，价钱比其他马便宜很多，只要八十银钱。”

“五十银钱，”高阳樟还价。

“六十吧，你看这口牙，才三岁的马。”马掌柜循循还价。

“阿爸，这马太丑了，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高阳炽趁机加入还价的队伍。

“这位小兄弟，人不可貌相，马不可只看毛色，这样吧五十银钱。”马掌柜笑眯眯的说道。

“马掌柜，要不四十银钱吧，不成，咱们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高阳炽给出了一口价。

最后父子俩花了四十五银钱买下了这匹杂毛马，到家时，高阳樟问自家儿子：“炽儿，你好像在意这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