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故事(1 / 2)
“时间蛮紧的,老大,小津。我就快速提几嘴,这个哥们叫卜易天,和普通人觉醒一样。控住不住力量,但让人难搞的是他这一步跨的太大了,到了尉这种水准,离夫子也就差一步了。这就是尹相特地叫作噩来的原因。”白蒙边说边把卜易天的资料给到了众人的手中,还给了每个人可以收音的耳机。
“那老头十年了,终于是走出来了。”陈素伤没有管楼上的隐患,只是自言自语的。
“尹相?”这时,刘津不合时宜的出声。
“尹相,其真名为尹寿。二十三年前,我才成为作噩一员时,有十二个行动队,而不是现在的十个。而尹老头已经是当时大渊献的队长,而大渊献也仅仅只有他一人。在那五年之后,也就是千禧年,所有的破障者,展开了打生打死一战。那一场做过之后,十二队变化了不少。我成为了作噩的队长,大渊献和阉茂因为某些原因被上面隔离出十二队,现在的行动队也就只剩下了十支队伍。这个尹相,十八年前才是夫子境,这一步还是让他跨出去了。”作为当事人的陈素伤对着众人讲道。
“真恨当时没弄死那个老登。”
讲完这句话,陈素伤不再说话。
“所以,现在我们怎么把上面这个麻烦解决了。”刘津再一次打破局面。
“怎么办,要不他乖乖下来,要不就我们上去办了他,二选其一。”
白蒙这时提出了简单粗暴的方法,除刘津外的众人也是认同的样子。
“办了是指躺着下了吗?白哥。”
“不然呢,你要出救他下来,送到金乌去喝稀饭馍馍吗?”白蒙扭头摆出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刘津。
“我想我可以。”
“你连念雪的一招都抗不住,而念雪只是尉境,你连士境的门都没看见,去送死吗?傻子。”一向不爱说话的乌臼却开口向刘津逼问。
“我肯定可以,因为我理解他,在白哥递给我们资料的时候我就相信可以解决他。”刘津这样说着,身体却是已经向卜易天的所在处赶去。
“等等,带上这个。”凤念雪将腰间别着的长刀扔给了正要上楼的刘津。
刘津接到手之后,是一柄一米多长的剑。左手握剑柄,右手抽出剑身。剑身修长,通体发亮,剑柄以青绿色为主,白色为辅。
“你给这剑弄开了?”白蒙震惊的出声。
“这不谁都能弄开的吗,不聊了,我先给他弄下来。”言罢,刘津快步上楼,没有理会站在原地众人惊讶的神情。自然而然,就没有人没看到眼含泪花的念雪。
“老大,让他一个人上去行吗?”看着刘津的背影,白蒙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而是充满担心。
“就让他试一试吧,毕竟他可是屠维,再者说了,那个老家伙可离得不远。”陈素伤抬头向身后的一处楼房望去,但目光所及的地方却空无一人。
一两分钟之后,楼顶上的两位已经碰面,一方濒临崩溃,一方胸有成竹。
“你是谁!你和下面那群人一样是来要我命的吗?”卜易天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无力的哭喊着。
“你还是蛮聪明的,我的确是和下面那些人一伙的,但我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你的。所以,聊聊。”
“我凭什么信你,你看起和我年龄相仿,你有什么本事来让我好好的活着。你可以保证现在你身后的那扇门打开之后,不会对我刀兵相向吗!”面临陷阱的卜易天却是对着刘津展开夺命连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