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把戏”；嘲笑和忽悠（2 / 2）

“你说呢？那还用问啊？”

“我得先考虑一段时间再说，再像你似的怎么整？”

同事用一句喜剧演员：赵本山说的歇后语挖苦怀斌全，说他“虎！”我记得，他之后又说了两遍。

…

同班组的师傅躲在箱垛后与我心照不宣。完成工作以后，我们又把产品推回到冷库，结束了加班工作。

我不知怀斌全和他的同事是否能达成共识，计划怎样编制和预期目的，我觉得我很无辜。在我看来，怀斌全的做法就像，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耍奸磨滑糊弄工作一样，不论别人最后结果如何，还是会大概率影响到他自己。那不干我事，也不蹚浑水。说到怀斌全做法不正确，却依然态度执着理由，当然是来自他女友的“非常举动”，对他们两人的相处以及他们未来的人生造成了影响。

二线同事怀斌全仍与往日一样心平气和地在岗工作，但在我的心中，怀斌全的形象发生了一些变化，至少我一时形容不出变化在哪里，似乎与身边的女友小龅牙有关系，同事忽悠的本领真高啊！这是我第一次亲眼所见，如此让我哭笑不得的奇怪事情。

骆竟娴的岗位距二线比较远，白天，龙晨风完成了岗位工作，就像一只猫藏坐在两台凝冻机中间的椅子上摆弄手机。骆竟娴来班组找龙晨风，他起身询问骆竟娴：“竟娴那有事啦？来找我有事你就跟我说说？”

骆竟娴问：“这帮人都说是‘这事是咱们给整成这样的，’你说这事能都赖咱们吗？你说我怎么说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这帮人赖咱们能行吗？谁说三道四的赖咱们啦？”

“那倒没有，”骆竟娴回答：“瞅这帮人那样差不多是在来咱们。”

“差不多就算，”龙晨风肯定好友的想法，又没好对策地反问：“我也没想到能整成这样啊，你说咋办呢？”

“那咋办，让他俩看着办呗。咱们不管他们的事。”我从骆竟娴脸上的神态看，他所说的人，应该就是正在二线工作的怀斌全和小龅牙，他们也同样烦闷沮丧地在工作。

“我听说这事一旦定下来了，算在咱们身上以后，咱们以后能结不上婚，你说能吗？”龙晨风回答。

他们都带着疑惑地觉得，应该不会结不上婚，那也不能让同事“说三道四”。他们商定，然后一起离开了岗位。他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即使他们现在做错了事，也如此。

骆竟娴和龙晨风因为忽悠挑唆怀斌全与女友之间的是非，造成对象产生关系裂痕。同事们私下传闻，他们以后会因此很难成家，他们几个和我在内，以后的成家和就业问题都很悬。他们离开以后，同事也特意说到我，“别看没掺和这事，以后这结婚的事也悬！”同事又指出，“我的条件本就不好，对我也没多大影响。”我不知同事们为何对我未来的婚姻堪忧，我参加工作时间不长，还不曾考虑那些事，我还认为，那些事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就好，不可随意评判。不言而喻的是，小龅牙并没打算轻易认账屈服——这又不好言表！

由于龙晨风与怀斌全之间相处的关系不好，在车间工作的时候私自斗狠，怀斌全的女友小龅牙经常在我身边打转，峰哥规劝她的“暧昧的举动”，但小龅牙并没有完全理解峰哥规劝。依然态度消极。怀斌全休假回到公司，龙晨风与骆竟贤合伙搬弄是非忽悠怀斌全，让怀斌全丢面子的误以为，我与他女友小龅牙有染，致使怀斌全领着女友到我们班组“说理”的出格行为，这也直接导致怀斌全与女友的关系出现裂痕。按照人们习以为常的说法，他们的举动也都将对未来的婚姻和就业，造成不利印象。上述参与其中的同事们，我都统称他们是“挑起事端的‘涉事者’”，本人简写成“涉事者”或“涉事者们”。

上述参与其中挑起事端的“涉事者们”，我看他们样子，没人会打算甘心接受这个结果。

公司组织秋季消防演习，到了下午下班前，有的同事还没等消防警报响起，就以事提前守在疏散通道旁。警报铃声在车间“嗡嗡…”响起，同事们做好演练防护：低头、捂鼻、弯腰…，快步走向各自距离最近的快速疏散通道门，等所有员工集合完毕，公司领导组织进行人员抢救演习和扑救初级火灾演习。

在演习中，三名头戴防毒面具的同事，两人抬担架，一人躺在担架上走出车间，我认出，他们分别是车间凝冻工：潘城宇、龙晨风、骆竟娴，骆竟娴被抬着走出车间，被龙晨风扔到地上，他不乐意地起身继续演习，他们在全厂员工们面前，拿起各种消防相关器具进行灭火演练。

演习结束，生产部部长宋启华向大家讲话：让大家在生产作业的过程中，要时刻注意安全…。在出现消防安全事故时，应当采取的正确措施。宋部长特意指出了，这是主要针对生产部老员工的一次安全生产教育。公司历史上曾有过类似的安全事故，希望大家引以为戒，类似的事不要再次发生，生产部长只希望入职不到半年的新员工们尽快适应岗位工作。很明显，按照领导的说法，我还只能算作新员工。

我发现，公司里每个同事看待我与二线对象的关系都有自己的见解，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很难抹去人世间人们的记忆，也就很难走没回头路，只是缓和到什么程度罢了，有时没人希望缓和。我总希望大家客观公正地看待，那说明同事们成熟稳重。

这件事发生以后，始终被公司同事们铭记，我后来发现，即使不是公司上班的人也同样如此，即使那些没当场见到来龙去脉的人也格外关注。在此以后的事受到人们普遍关注并熟知，也就没有绝对的秘密，在此以前的事少有人知晓。我经常听闻怀斌全和小龅牙亲口告诉同事：“不要再提起那段往事！”当时，我也不愿再提那些晦涩难堪的事，那会轻易毁掉几个年轻人。但现在我发现，我从前的做法完全错误，如果真相不能被昭示世人，世人将极有可能被迷惑、误导、煽动，最终误入歧途的走向危机重重的深渊。

我发现，大家对这件事的表达各不相同，有许多人并不真正知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感到迷惑；有许多人的表达方式隐晦难懂，让人看不明白；还有人直接在其中直接断言一句空口无凭的话，浑水摸鱼混淆视听；我后来发现，还有为数不少的人成群结队地以此为傲，对他们的做法“大家称赞！”并高调地公开效仿他们的做法呢！当然，那只是在强烈好奇心驱使下，不听善意劝阻的人，对那“职场套路”“鬼把戏”的效仿，事情本身与我不相关。

但在此以前，骆竟娴和龙晨风一起死于同一场巧合的车祸，我还听得过的人耸人听闻地对我说：“他们的那一次车祸中，被撞了两回，那个司机完全没事，警察按照严重的交通事故处理。”小龅牙也很快就结婚生子，据说后来，小龅牙又在企业上班工作，我惊叹她人生历程的艰难曲折、多灾多难！

那些都许久以后的事情了。虽然现在的车间同事们都没人手拿刀枪，当面死磕，我也认为非常有如实记录的价值，人世间总是有那么多巧合之事，在人们的意象之外，即使在事后，也少有人能完整确切地向人们陈明实情。我还听闻，还有人胆大妄为的揣测，“是我买凶杀人，撞死龙晨风和骆竟娴！”那我现在何不更大胆一些，效仿那些英明的决策者，把这件事昭告天下，让天下更广泛的人们正大光明地共同揣测多好呢！

我知道，我所描述的事情一定算不上《射雕英雄传》中的，那本绝世武功秘籍《九阴真经》的那上半部，这完全是两码事，但我知晓的，是附近的人们一直希望只晓得，缺失的那一段事情的真实过程。起码能在家附近售卖个好价钱，家附近有许多人还未通晓这件事的起因和过程。大家都认为我的为人特别老实人，我以我的人格如实记录。或许某天某人当面沟通交流，指出我所存在的偏见或是理解错误，他一定删减掉那令我头痛的“肮脏”内容，我也可能又要心软得不知如何是好哩！因为我们都承认，我们之前都严重缺乏互相的了解。

如果要找一个我这样做的理由，我想起我曾对同事怀斌全说过的话，同样的记录在这里，“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就这些东西，离开这个世界以后我身上还是这身行头，你还能跟我计较出啥？你能跟我算计出金山银山啊？都算你本事！”

我“吃老本”，也借用在这以后很长时间，我曾对公司老同事说过的，在抖音有“专利权”的一句话，更具体地表达我更真切的想法：“这会是传说中的‘通灵术’吗？让我身临其境地感谢感受到，我的凄惨苦难的‘史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