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了肉,又要被祭司(1 / 2)
四人直直被逼进了黑洞里,初进黑洞,四周宽广楼梯交错,每个楼梯上端便有入口,中间更有不同服制的仆役来往不绝。
直到将他们几个押送到国王边,那几个士兵方退下,申闵娜打量着,只见高高堆砌的石砖上坐着一个身高八斗,臂膀肌肉伟岸,鼻梁高挺,嘴唇浓淡合意,修长的手指轻拍着宝座开口吩咐:“女充妾,男充兵。”
那几个士兵即刻押着他们往外走,申闵娜被推进一个四周装修点缀优雅,床铺皆以鲜花铺满,床帘也采用铃兰花吊着。
然在这城堡另一边,一个衣着大叶包臀,藤蔓缠绕,身材纤细如白脂的女人拿着木鱼梳打理着青丝看向一旁的仆人棠。
棠弯着腰禀告:“女王,大王今日又抓到几个漂亮的妇人,即刻纳了她们为妃。”
女王闻言,心口像被捏住般难受,却正了正身:“妻永远是妻,那些妾权当她们是小猫小狗是个玩具,没资格和妻相提并论。”
那棠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是了,越是到这个时候,女王便越应该拿出气度,去容的下她们,以此叫王觉得选您才是最适合的正妻。
女王梳妆完毕便携着棠的手道:“带我去面见那几个新妾。”
局时温庭筠正将一朵大花放入鼻尖,花香沁入她的鼻尖,只听门外一声“女王驾到。”
温庭筠遂转身请安,那女王见了连忙笑着接起了欲请安的温庭筠道:“妹妹可还住的习惯。”
温庭筠望着面前的女人,便想到自己做皇后时的情景,心中不免感慨,遂答:“一国之母的位置想来也是如履薄冰,管辖妃妾不能管也不能不管,总归是讲究一个度。”
女王便也是笑了笑:“有人知晓我的难处,便也没什么好委屈。”
另一面的申闵娜却只是想到栗子被充兵很是担忧,只见外面来了个仆妇。
那仆妇进来便笑着答:“主,你们的来龙去脉我也知晓,是想着如何救您那弟弟吧,只要能得了那王的恩宠便可呼风唤雨。”
申闵娜闻言便知道这里说的是栗子,便继续吩咐:“给我梳洗,现下我便要去伺候王。”
那仆妇笑了笑:“那王赏给主两样服饰,请您择一个穿了去再面见。”
第一件是碧色抹胸,下裙摆垂有紫色铃兰花吊坠流苏,第二件是长裙包脚,花纹边缘采以断崖纹路。
申闵娜四两片刻,指了第一件道:“那个包脚裙太过俗气,反倒抹胸短裙优雅动人。”
此时棠急忙推开花帘着急的禀告:“女王,那几个新封的妾现在闹着要去侍奉王。”
此刻的女王手中拿的花杯酒酿片刻掉了下来,但即可又恢复了王后该有的仪态:“这还没开始便这般沉不住气,本宫也断断容不得由她这样闹。”遂交代棠几句又命棠拿着几块栀子甜饼交给她。
申闵娜遂穿上了碧色抹胸短裙,正欲面见王,只见王后身边的棠手拿栀子甜饼过来递给了申闵娜道:“我们主怕你第一面见王,恐失了礼数,特地带来王喜欢吃的点心让你拿了去。”
申闵娜笑着点头,遂带着点心去了王的大殿,仆妇引了她进去,只见王正在喷泉中,褪去了上衣,肌肉袒露出来,身上还淅淅沥沥流着水,皮肤麦色结实,见申闵娜来了便打量起她,只见申闵娜修长的细腿,丰腴抹胸,小鼻子大眼,面色朱唇,心中喜欢的紧,遂命:“爱妃过来。”
申闵娜急忙上前去将点心递给了王,王一把只顾将她搂在怀中,申闵娜只闻到他身上清香花的香甜。
申闵娜脸上一红只觉得羞愧,便也把栀子甜饼拿了一块:“尝尝这栀子甜饼,拿着便觉得香甜。”
王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顿时王突然有些晕眩站不住,径直将申闵娜压翻爬到了申闵娜身上,只觉他身体暖热沉重。
此时王后突然带着乌压压一片的人闯入房中,训斥:“你竟然谋害王,把她给我抓起来烤了吃。”
申闵娜吓的即可从王的身下爬出,即刻逃跑入内屋锁起了门。
女王遂怒:“还敢逃?!把门给我砸开!抓住之后给一片一片割肉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