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二八章三司礼(1 / 2)
冰卢厝。郊祭坛场。
洪炼达儿目光注视嘏赫纳维尼,道:“冰卢厝的太阳神宫殿,只有神圣饰尊洪叠迩厝的威仪,是可以无碍毗连神座,为族人所称道的尊。我说的话对吗?”
嘏赫纳维尼恭敬地走前一步,致礼,道:“冰卢厝的铁骑总御。在精密无瑕的冰卢厝的祭礼司仪里。有关于称谓的定义,同样被族人们认为是神圣不可以改更的。只是……”
“只是什么呢?在冰卢厝,说了一知半解的话,就是违反了古卷经辞的讹言。”洪炼达儿道。
“冰卢厝的铁骑总御。古卷经本的原话是:饰尊,被称作冰卢厝族邦中荣耀至高的王相。代表着邦族大地上繁荣昌盛的光辉。但是,在冰卢厝的古卷经本中,又有这样的话:神座一辞,仅仅是运用给神圣的太阳尊的。”嘏赫纳维尼忽然拘谨地收敛了一下口风。
他看着铁骑总御洪炼达儿,继续道:“用以装帧饰尊洪叠迩厝的,一个就是冰卢厝的祭主,一个就是冰卢厝的族人。”
洪炼达儿微微流露出一番笑意,道:“可是,现在这儿没有了冰卢厝的祭主。所以,最高司仪的祭主就应该是饰尊洪叠迩厝了。”
“冰卢厝的铁骑总御,古卷中没有这样的说法。祭主,指通晓冰卢厝的古卷渊源,能够毫无失真,以古老传承司仪,精密苦行冰卢厝各种祈祷的尊。即便祭主不在坛场。称谓依然属于祭主,并带有闪耀不灭的光彩。为包括饰尊在类的族人,一同给予信任。”司礼者嘏赫纳维尼道。
其实,洪炼达儿是熟知祭祀的。他只是因为:自己被太阳神宫殿的司礼者曾经束之法控,而行过忏悔礼,才执意设难嘏赫纳维尼的。
直到洪炼达儿盘亘一番走开郊祭坛场。
紫噶叶默儿看着洪炼达儿的背影,默然垂首,道:“对饰尊定义明知故犯,同样是族人共同忌讳的过失了。我用古卷里的万化,稀释郊祭坛场上可用的无咎辞。”
“而带有肆意盘剥修辞的牢靠性,用冰卢厝最高贵的两个名称来刁难司礼者。这样的话,我在他问起的那一刻,已经化为无过落堕的尘风了。”洞部拉什道。
嘏赫纳维尼回首,她恭谨地看向紫噶叶默儿和洞部拉什,道:“古卷说:最艰苦卓绝的承忍,可以换来司礼者吉祥如意的期许。”
嘏赫纳维尼这样说话的时候,轻轻背转姿态,看向茫茫无垠的森林,道:“祭主堡珈珥哦,你可知道:你的司礼者为了你步履荣光行走,昭著美好新光,正在承忍不为谁知的辨难辞吗?”
因为在郊祭坛场火烛未灭的时刻,嘏赫纳维尼说这样一番话的时候,不敢落堕一滴眼泪。
“呼——”地,一个身影从嘏赫纳维尼眼前一晃而过。正是初音度。
嘏赫纳维尼、紫噶叶默儿和洞部拉什仓促沉落了面颊。遂退回原处。开始收拾郊祭坛场上的物什。
随即,只见修武骋马来到了郊祭的坛场。他看着司礼者三人,问道:“祭主堡嘉珥在郊祭坛场种植的一番‘火兆’,可以攘除掉吗?冰卢厝的司礼者。”
司礼者三人一同走上前去。
“冰卢厝的主祭——法护尊修武,这些火兆,看似轻盈若飘。实际上是出自大地属性方寸的度量衡。”嘏赫纳维尼道。
“因为,法力出自祭主堡珈珥,不是古卷上的修辞所能够轻易化释掉的。”紫噶叶默儿道。
“这些出自祭主心灵密宗的兆,就是用冰卢厝太阳神宫殿里的祭器,也难以打开这些被法言加固的法力之锁。”洞部拉什道。
原来,自祭主堡珈珥和侍者恰卢利离开冰卢厝太阳神宫殿的那一刻,担纲主祭的法护修武,除了在冰卢厝太阳神宫殿举办了数场化煞礼祭。而且,在早课晚课之后,也会要求司礼者三人持续念诵:冰卢厝古卷记载的各种忏悔辞。
“你们是一直随从冰卢厝祭主堡嘉珥祭礼司仪的侍从。在功课中,如果有隐瞒的功法,就是遗咎于冰卢厝的真正灾难。古卷里有这样的话:心,用作祭器,可以愈日消磨各种不洁净的兆。”修武道。
“是!法护尊。”三人躬身施礼,道。
修武这才从三人面前走开。飒意挟带的冷风,让嘏赫纳维尼、紫噶叶默儿和洞部拉什浑身不禁为之颤栗。好像和猛虎擦身而过。
看着武者修峻和初音度一同走远了。三人打理完坛。
“显然,法护尊修武知道郊祭坛场的火兆是化不开的。要不,随着祭主堡珈珥离开冰卢厝的那一天,郊祭坛场的火兆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们可以无悔地将真心,祈祷给神圣的冰卢厝的太阳尊。以缓释心中的痛苦和不安。”嘏赫纳维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