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书之命（2 / 2）

沫潜：“别呀，大哥，你看小来都没说什么。”

老马向这看了看。

沫潜：“小来，打扰了打扰了，你继续，继续。”

老马回头继续赶路，小马则是撇眼，磨了两下牙，一脸滑稽。

沫潜当场就急了：“哎，阿福你是不是在笑我。”

小马立刻看向别处点了点头。

沬潜：“你这什么意思，居然还和我装。”

小马：“嘶——”

沫潜：“别和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阿福你马品不行啊，这么对你主人。”

小马：………………………………

小马低嘶了两下。

沫潜：“说你两句你还不愿意，太没良心了，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看看小来，小来从没抱怨过，学学它，对不对小来。”

老马：………………………………

沫潜从怀中衣物中拿出一布团布，布包着白的赤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不多，但重挺重的。这是在镇在找到的，忘了是谁家的，反正人都死了，烧了纸钱就拿了。

家中有给马喂糖的习俗。

沫潜首先含了块在嘴里，很甜，接着挑了两块大的。

忽然，在糖布的夹层掉出个信封，马车虽是摇摆不定，但也不算太颠簸，沫潜在信封快滑落时，恰灯拿往。

“没有属名，”打开信封。

沫潜继续看着后文。

上面写道：

菲云，近日可好，我们已经许久不见，原本约定第二年开春就成亲，因家中琐碎，现在可能要推迟了。知道做你喜欢吃饧糖，就专门在陈年记购得，希望博卿一笑，海天在望，不尽依迟，善自保重，至所盼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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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全是情话，沫潜大段略过，来到了纸末，有忽念，落款赵梦臣。

“赵梦臣，听说他好像在外面有个未过门的妻子，叫东方菲云，因为家中关系只能谈起异地恋，镇中很少人知道他俩的事，”

沫潜将饧糖连同信放回布中，包好，口中这颗就算了。

他向后挪了挪，观察自己座着的地图，口中悠悠道：

“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

此刻，风雪再次呼啸而来，马车的身影隐约消失在朦朦大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