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顾楠的信,陈庆卿再计划!(1 / 2)
话说陈庆卿自从回到武安君府,整个人就好像返老还童般变得天真无邪起来了,整天就是让小绿三人端茶倒水的,虽然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但他仍乐在其中。
由于闲的没事,他还去了宫中溜达了几圈,指导那些工匠的工作,虽然他什么都不懂,只会在那指手画脚瞎巴巴,但他毕竟是这个东西的提出者,十句废话中倒也能给个别天赋好的工匠一些灵感,这也是他至今没被限制为“陈庆卿与狗不得入内”的原因。
而秦王也惊讶于他的变化,又开始悄悄打起了亲上加亲的鬼主意。
就这么咸鱼的过了一周,陈庆卿正掰着指头数顾楠还有几日归来时,有一只鸽子倒是带着顾楠的信飞了回来。
为了表扬这只鸽中战斗机,他当场就给这只鸽子起了名,人称——白哥。
与黑哥相对,他陈庆卿也有了自己的坐骑。
怎么个坐骑法呢?就是鸽子在天上飞,陈庆卿拿鸽子当接力点,也在天上飞。
虽然离谱了点,但你就说算不算坐骑吧。
当然,这只是他的想象,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性成功,但他是没有时间去训练白哥了,毕竟现在看楠姐的信是重点,而且做人还是低调点,不在天上飞,对他和白哥都比较好。
陈庆卿沐浴更衣,焚香净手,无比虔诚地打开了顾楠寄来的信。
————以下是信的内容——————
庆儿,长平已定,我与师傅马上就能回去了。
你总是说要替我上战场,但如果可以,我倒并不想让你见识到如此残酷的一面。
干粮冻得发硬,只能放进米汤中浸泡,才能勉强嚼碎,但即便如此,有的吃便是极好的。
军中有不少人衣衫简陋,根本御不住这严寒。
我第一次杀人,是赵国的一个探子,我根本不知他姓甚名谁,只是师傅叫我杀了他,我便杀了。
那时我才真正的明白,原来我已经在战场上了。
蒙家有个叫蒙武的小子,那小子倒是很崇拜师傅,甚至还想着挑战我,不过被我轻而易举地击败了。
我在放黑哥出去吃草时,还遇见了一个名叫赵适的赵国人,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也是个不知名的小将。在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敌军的最高将领,赵括。
不过当时我并不知晓,一开始的戒备之后,我们倒是相安无事,甚至我还跟他说了一些关于这盛世的胡话。
那人倒也有趣,第二次碰上的时候,他还说着要娶我这般话,你看为兄像是喜欢男人的人吗?当然是狠狠拒绝他了。
后来,有一晚,赵军攻营了。谁能想到,四十五万赵军明明连饭都吃不饱了,竟然还有士气攻我们六十万秦军的阵营。
我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和武力,在战争中怎么也能活下来,结果是我自大了,战争中,为将为卒,断不是分得那么清明。
那一晚,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我只知道自己中了三箭,一支射在左肩,一支射在腰上,一支射在大腿,身上还有十余处刀伤。
战后,我昏迷了一天多,听师傅说,所幸在路上找来了个女医师,否则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
那几日便都是她照顾的我。
那位大夫叫做念端,大约二十来岁,长得很秀气,分别时我送了把剑给她防身,庆儿你若是以后遇见她了,定要好好感谢人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