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割地求和(1 / 2)
两人逛遍了整个菜市场,也没找到涂乘风所说的“油春包”,张雨童称了二十斤小龙虾,及一些炒制小龙虾的配菜佐料,大包小包全丢给涂乘风一人提着,当是男人看她笑话的回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过夜;女人报仇,在当下!
对于女人的报复行为,涂乘风乐在其中,明知女人晓得他的底细,还偶尔装出一副难堪重负的痛苦神情。
张雨童回以“是你活该”的眼神,只是嘴角会不自觉上扬。
送张雨童回住处后,涂乘风请教了几道英语语法题,到了上班时间点,按时上班。
临近中午,学生放学,做完本职工作,解下后厨围裙的涂乘风,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一户廉租房,抬手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还未完全睡醒的不耐烦问候:“我知道是你两个龟儿子,大清早的,别打扰老子睡觉。”
涂乘风耐着性子又敲了两下,屋子里响起大力掀开被子,以及穿拖鞋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骂骂咧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还没醒呢,赶着投胎啊,你们两个,草!”
房门打开,那人仰头打了一个哈欠,单手靠在门沿上,另一只手揉着眼睛。
当他看清站在门外的人不是一成不变的两个玩伴,而是一个又高又壮,看起来有点憨的青年时,自知大事不妙,就要猛力关门。
涂乘风哪里会给他溜之大吉的机会,手掌重重拍在门板上,那人被门板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神惊恐万分。
涂乘风的这一巴掌,算是彻底坐实了那晚在背后袭击他们三个的人,就是眼前的黑高壮青年。
小混子连滚带爬,到床边伸手从床下摸出一把短刀,背靠床沿站起来,举着短刀,色厉内荏地盯着涂乘风,短刀在手,给了小混子不少信心,不再那么惧怕。
“你别过来,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涂乘风并未露出小混子意料之中的害怕神色,反而背着双手,眼神玩味地慢步走入房间,一脚踢在门边上。
咣当
门因巨力撞上门扉,发出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动锁上。
小混子看着离自己只有三步之遥的涂乘风,喉结滚动,紧张至极地咽了两口唾沫,人在紧张状态,会分泌出很多唾液和汗液。
涂乘风就这样背负双手望着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小混子虽然手握利器,但深知涂乘风拳脚功夫厉害的他,却也不敢贸然进攻,心理上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
两人就这样一直对峙着,直到某一刻,小混子终于承受不住这寂静无声而异常压迫的氛围,其大吼一声,为自己壮胆,握着短刀向涂乘风扑杀过来。
涂乘风稍微侧开身子,以掌为刀,后发先至,砍在小混子的胸口上,小混子被涂乘风的一记掌刀砍得连连倒退,涂乘风轻而易举夺下其手中的短刀。
跌坐在床边的小混子失去了最大的倚仗,做起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跪地求饶,希望涂乘风能放他一马。
连连磕头保证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以后只要涂乘风有需要,他愿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没想过利用这些个小混子的涂乘风,怎么会这么轻易饶过他,不给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自己稍不留神,张雨童日后可能还会遭到这三个家伙的毒手。
两刻钟后,涂乘风摇头轻笑走出了廉租房,嘴角不屑道:“真踏马一怂货,还没动真格就尿裤子!”
撩起衣摆擦了擦短刀把柄,刀口尚有未干涸的血迹,随手丢进身后的廉租房。
来到另一间廉租房门外,从敲门到教训,如法炮制,三个混子被涂乘风狠狠教训了一顿,只有那个叫李硕的没有尿裤子,其余两个被涂乘风绑着手脚放了点血就哭天喊地。
钝刀子割肉,痛苦一点一点地蔓延,那种非人的折磨,就像你知道一个人要杀你,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偏偏那人又不给你一个痛快,一个地方见血了,就换另一个地方嚯嚯。
最后还把刀子架在你家“老二”的头上,三人都经历了差点断子绝孙的下场,都不是视死如归的壮士,哪里扛得住涂乘风的非人折磨。
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仇家太多,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床头下藏了一把二十公分的短刀,和涂乘风的来访目的不谋而合,作茧自缚大抵就是如此了。
临近中午一点才回到住处,敲响了张雨童的房门,答应陪女人吃小龙虾,可不敢食言。
未脱鞋躺在床上半醒半睡的张雨童,听见敲门声,揉着眼睛起身开门。
开门后,女人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动人曲线毕露,涂乘风摸了摸鼻子,看愣了神,小腹处一股无名邪火难以抑制,赶紧说正事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