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归来偶闻沈植放歌(1 / 2)
片刻工夫,吴强想通了:菲菲不跟我一同去广州也好,免得到了那儿被老娘看出什么,定会说不认识这个儿媳妇了,也许埋怨我烧包烧的换了个人,虽然身高胖瘦没有多大变化,那张脸已经不是原来的脸面了。
两个人一同骑车子,刚进入大门口,听着有几声特别的声音,是从谁家的小院那里传过来,两个人急忙下了车子,向前走几步,站在两栋楼中间的荫凉处,屏住呼吸,倾听沈植说的什么话:
“沈植在那儿,是哼唱的什么?”
“是啊,他还会唱歌。”
“真是奇怪了,平时看着他,紧闭着个嘴巴,两片嘴唇堆成一道埂子,没想到,他还会开口还会唱歌。”
“噢,还真不能小看人,说不定谁有什么才华。听他道出了心事,才知道他为何来这里避世了。”
胡菲菲讲着话,轻轻朝前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伸长脖子朝着路东那小院墙看过去,只见沈植依旧穿着藏青色军便服,抱着胳膊。不同的是,头上多了一个同色调的帽子,帽罩遮到额头处,闭着眼睛,脸色黢黑,颧骨很明显凸出些。只见他倚靠靠着谁家的木板镂空木板门,哼哼唧唧的唱歌:
北疃人,住北疃、沈航沈烨哥俩搞专权,
真武断、讲话惹人烦、有偏好,不听他人言,咹咹咹。
爱商,直动员,家家经商,各户挂门帘、
横门脸,挡着谁家屋檐、邻里闹意见
弃农,轻视农人打饭碗。
瞅准哪家为上帝,暗地里拨弄小算盘,
谁知晓,烧热锅,猛烹茶,
隔湖望踪迹,稀来旅客,久久期盼,摆渡晒干船。
这真是:
开窗竟售弃炊烟,眼热经商不种田。
原本佳邻成对手,东西密布走极端。
吴强说:“哦,我明白了沈植的心思了,原来是和谁有异见。”
胡菲菲怕他看见自己,赶忙转身回来,推车子拐弯到楼后面,骑上车子去了西面的小屋。
吴强随后跟来了,放好自行车,锁好门,一起回家了。
两人议论着沈植,刚到走廊,就听见乖乖扒着门,发出挎嗤挎嗤的声响,一直汪汪的叫唤。见门开了,乖乖一下子窜出来,昂着头看着主人,卖乖似的摇着头,晃着那段6字形的尾巴等待了一会,见主人没有弯腰,竖着两个前爪来回抚摸着主人的腿部。对于狗狗的老习惯,胡菲菲并不介意。
吴强看着乖乖说:“都说看家狗不势力,你看它这模样多么势力,它连一眼也不多看我,一副卖乖讨巧的模样,看着女主人手里有权有钱有好吃的给它,就没完没了的卖弄邀宠。”
“平时你不待见它,你还指望让它溜你的沟子。”